黎晚音简直无法想象自己耳朵听见的事——抱了他三次强吻了他五次?
黎晚音被惊得瞪大了眼睛,脱口而出道:“你胡说什么呢!我都睡着了,怎么可能还抱你强吻你!”
霍齐琛却一副脸色淡淡的模样,回答道:“我也觉得挺纳闷儿的,怎么有人睡着了还能做坏事。后来我左思右想,觉得只有一个可能。”
黎晚音皱眉:“什么可能?”
霍齐琛:“你是在装睡。”
黎晚音:……
霍齐琛盯着她惊慌失措的眸,沉声道:“你故意假装睡着,就是为了趁我在照顾你的时候掉以轻心,好吃我的豆腐。我说的对吧。”
黎晚音眉心不可控制地抖了抖,只觉得无比混乱——听她妈妈说,她小时候生病确实有说胡话的经历,以这个事实依据出发来判断的话,她似乎也确实有可能会做出一些匪夷所思的事……
难道,自己真的在无意识状态下强抱强吻了霍齐琛?
天!
这可真是跳进黄河洗不清的冤屈啊!
黎晚音心里慌极了,以为自己真的色欲熏心做出了那一系列的禽兽之事,又是尴尬又是羞愧,支吾半天才抬手捏了捏额头,试着解释:“那个,霍总,我一定要跟你说清楚,我是真的不舒服也是真的睡着了,绝对没有装睡。而且,我也是真的不记得自己抱过你……吻过你。”
霍齐琛:“一句不记得就完了?”
黎晚音动了动唇正要说话,对面的大少爷却又故意拖腔带调地轻叹一声,轻讽道,“那以后有人杀人放火打家劫舍,事后也说一句‘不记得’了事,警察们估计都要失业了。”
“你不至于把事情说得这么严重吧。”黎晚音窘迫得脸通红,“我只是……只是抱了下你亲了下你而已,哪里有杀人放火打家劫舍这么严重?”
再说了,他们明明是合法夫妻关系,她就算真的抱了他亲了他又怎么样?说的就像他是什么娇滴滴的小处男一样。
霍齐琛扬眉,盯着她问:“是吗,原来在黎小姐心里,吃男人豆腐不是什么大不了的事?”
黎晚音被他呛了下,嘴唇嗫嚅两下,小声反驳:“吃其他男人的豆腐当然不可取,但你又不一样。”
霍齐琛:“我怎么不一样?”
“其他男人是其他男人,和我没关系,我当然不能随便吃人家豆腐。”黎晚音这番话说得自然而然,纯粹是想到了便脱口而出,完全不假思索,“你是我男人,本来就应该被我抱被我亲,这是你作为已婚男士应尽的义务应履的职责。”
她这副满脸羞红又理直气壮的小模样,瞧得霍齐琛忍俊不禁。
他黑眸深处浮起一丝浅浅的笑色,弯起唇轻嗤一声,禁不住伸出两根长指轻轻捏了下她的耳垂,看似带着几分惩罚意味,实则力道非常轻,亲昵又宠溺,“嗯,你说的对,被你抱被你亲被你睡,都是我的义务和职责。”
黎晚音脸蛋又是一阵滚烫,瞪他一眼,低声:“你又乱说什么,谁想睡你。”
两人正轻声说着话,房门又被人从外头敲响,砰砰几声。
霍齐琛目光落在黎晚音脸蛋上,眼也不抬地问:“谁。”
“霍先生,是我。”屋外传进来崔振佐的声音,恭恭敬敬的,“大少奶奶的血检报告出来了。”
“请进。”霍齐琛说。
话音落地,主卧的房门便被人从外头推开,一身白大褂的崔医生踏着他不染尘埃的锃亮黑皮鞋走了进来。
崔振佐手里拿着几张报告单,走到床边后朝霍齐琛和黎晚音露出了一个温和笑容,用标准的国语道:“霍先生,大少奶奶,不好意思让二位久等了。”
黎晚音朝崔医生虚弱地笑笑,礼貌询问:“崔医生,请问我是什么类型的感冒?”
崔振佐回答:“根据血象报告的提示,大少奶奶您是感染了甲型流感病毒。”
“甲流?”黎晚音有些诧异,微微睁大了眼睛,低眸嘀咕,“我怎么会莫名其妙感染甲流呢。”
崔振佐笑着说:“现在这个季节本来就是甲流的高发期,而且这个病毒的传染性很强,只要接触过病原体就很容易感染,大少奶奶不用觉得奇怪。”
霍齐琛神色淡漠,问:“我记得甲流有特效药。”
“是的。”崔振佐道,“奥司他韦可以有效阻止甲流病毒毒株的复制。还好大少奶奶血项检查做得及时,要是晚几天,服药的效果就没那么好了。”
几人闲聊了会儿,随后便有助理医生将特效药奥司他韦送进了卧室,请黎晚音服下。
见黎晚音吃完药,崔医生也算放心了几分,笑着又道,“大少奶奶,奥司他韦的服用方法我都写清楚了,每天两次,您按时服用,连续吃药一周就能痊愈。另外,这段时间请您多饮水,清淡饮食,多休息,尽量保证充足的睡眠。”
叮嘱完,崔振佐带着两名助理医生离去了。
黎晚音裹着被子在床上躺了会儿,忽然眸光一闪反应过来什么,一下转头看向霍齐琛,惊呼道:“对了!”
“什么对了。”霍齐琛又给她倒了一杯热水,喂到她嘴边让她喝。
黎晚音见状却吓得原地弹开,裹着被子在床上连滚两圈,直到离他一一米远后才直起身,抱着被子满脸正气地说:“刚才没听见崔医生说吗,甲流传染性很强的,为了霍总您的身体健康,从现在开始到我彻底痊愈之前,我们两个随随时保持一米距离,最好分房睡。”
霍齐琛垂眸淡淡地瞧着她,道:“你放心,我身体很好,通常情况下不会被你传染。”
“不怕一万,就怕万一!”黎晚音不同意,心想好不容易找到一个和他分房睡的完美借口,她才不会轻易放过,“您可是整个霍氏集团的掌舵人,要带领我们整个集团征服全宇宙的,您的身体健康是我们每个霍氏员工最大的福报,我要是把甲流传染给了你,那可是天大的罪过,要折寿的。”
听完这番话,霍齐琛脸上没有任何多余的表情,依旧平静地看着她,没说话。
黎晚音见他不吭声,以为他在思考自己的提议,心中欢喜的同时,决定再接再厉。于是她朝他露出个带着几分谄媚意味的狗腿笑容,说:“怎么样霍总?不如,我们就从今晚开始分房睡吧,您意下如何?”
霍齐琛还是没说话,下一刻,他随手把手里的水杯放在了桌上,长臂一勾环住黎晚音纤软的细腰,二话不说便将她搂了过来。
黎晚音错愕,正要想说什么,男人的薄唇已压下来,精准印在了她的红唇上。
霍齐琛亲了她一下,又亲了她一下,最后直接撬开她的唇舌齿缝,和她来了个缠绵火辣的法式舌吻,直吻得黎晚音脑子缺氧,整个人都昏蒙蒙的。
“要感染的话,现在我已经彻底被你传染。”
亲完,霍齐琛意犹未尽咬了咬她的唇瓣,嗓音低哑道,“分房睡,没意义了。”
黎晚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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