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恪言再次冷眼扫过众人,“昨天父亲才被我夫人所救,今日你们却在这里将她无视了彻底,卸磨杀驴还真是被你们玩得明明白白,你们一个个还真是,好样的。”
赵婉琴见苏恪言真的生气了,连心过来解释:“恪言,我们刚刚没有要给月柔难堪的意思,我知道你担心月柔生气,你放心,娘一会儿就去和月柔说,让她不要怪你。
月柔她是个善良大度的好孩子,我相信她一定会理解你的,毕竟你和田小姐确实是从小定下的……”
“够了。”苏恪言直接打断赵婉珍,满脸讽刺地说:“娘,你和荣秀竹一样,虚伪得让人恶心。”
赵婉琴身子一踉跄,差点摔倒,“恪言,我……”
“够了,我不想再听你冠冕堂皇的理由,但你们都给你记住,我的命和父亲的命都是鸳鸳给的,就凭这点,她就比田玉那个在我重病时一走了之生怕被我缠上,现在我好了又迫不及待缠上我的女人强千倍百倍。”
赵婉琴已经哭得满脸是泪,只是一个劲的摇头再说不出一个字。
荣秀竹也不敢再多言,但眼里的不甘却是明晃晃的。
苏恪言鹰隼般的锐眸再次扫过众人,冷冷道:“劝你们把心思用在给父亲的治疗上,药效还有一天,这一天内别再让我听到除给父亲治疗以外的废话!”
丢下这句话,他便转身快步朝外走去。
苏恪言到家后才知道,叶鸢已经收拾东西离开了。
他心里一空,慌乱地跑回别院。
在别院看到叶鸢时,迫不及待地大步跑过去就将人紧紧抱进了怀里。
“鸳鸳,我还以为你不要我了。”
叶鸢面无表情地挣开,冷冷道:“少帅似乎搞错了,明明就是您和您的家人卸磨杀驴,不想再留我了,我自然得识趣些,体面地主动离开。”
苏恪言眼眶瞬间变得通红,拼命摇头,“不,不是的,我从来没有想过不要你,田玉我是不可能娶她的,我说过,我苏恪言的妻子只有你一个,你信我好吗?”
信吗?
她是应该相信苏恪言的,但她不相信苏家那些人。
她们巴不得自己被扫地出门。
不过都无所谓了,从她下定决心要为叶家报仇那一刻起,她和苏恪言就注定不会长久。
现在她只想尽快把该解决掉的人都解决掉,所以不想和苏恪言多加争辩。
“苏恪言,我最近挺累的,所以就暂时搬回别院来住了,这段时间我们就不要见面了,我们彼此都冷静一下,好吗?”
田家的出现是叶鸢没有想到的,为了夜长梦多,她打算铤而走险换个一次性解决的办法。
与苏恪言分开,行动起来才更加方便。
苏恪言自然不愿意,再次将叶鸢抱住,颤声哀求:“鸳鸳,别这样好不好,我不想和你分开,我也不觉得我们要冷静,你如果不想在那边住,我们一起搬回来,让我陪着你好吗?”
“不好。”叶鸢态度坚决,“你真的让我很失望,你口口声声说你不会娶田家小姐,可是你刚刚在医院却并没有反驳一句,任凭他们无视我羞辱我……”
苏恪言:“不是的,鸳鸳,你听我说……”
“我不想听你那些哄人的花言巧语。”叶鸢打断了苏恪言,再次从他怀里挣脱,“我也不想见到你,你走吧,让我冷静冷静好吗?”
看到叶鸢的眼眶也红了,苏恪言手足无措,“鸳鸳,我……”
叶鸢没再给他说话的机会,转身离开了房间。
苏恪言想追,叶鸢却大吼道:“别跟来,否则我马上回南秦。”
看着女人离开的背影,苏恪言心里又闷又恼,一拳重重砸在了桌子上。
晚上,在大家都睡下后,叶鸢换上夜行衣翻墙离开直奔医院。
医院病房内,赵婉琴和林翠屏都撑不住睡下了,苏盛昏睡一下午后又醒了,苏恪言坐在旁边眉头紧锁一言不发。
刚他们再次提到了田玉和苏恪言的亲事。
苏恪言自然是不愿接受,两人陷入僵持。
片刻后,苏盛终再次语重心长地劝说:“老四啊,咱们与田家的利益关系复杂,这门婚事田家肯定不会就此作罢,不是万不得已田家肯定不能得罪,我希望你以大局为重,不要儿女情长意气用事。
我知道你不愿意委屈月柔,但月柔也不是不讲理的,你好好和她商量,只要她同意让出正妻的位置,要什么补偿都可以。
我也向你保证,就算她只是你的姨太太,以后家里人也依然会像对待你少帅夫人一般对她,不会让她受一点委屈,变得也只有表面这层身份,其他的一切都不会变。”
苏恪言没有说话。
苏盛叹了口气又说:“如果你开不了这个口,那就我来和她说,我豁出去这张老脸来帮你求她,行吗?”
苏恪言终于哑着声音开了口:“父亲,我会和鸳鸳商量,但成婚的事我希望能推一推,毕竟大夫人刚去,如果在这个时候办喜事怕是会惹人说闲话。”
苏盛见苏恪言松了口,面露欣慰,“好,好,你能想通就行,你放心我答应你的事一定会办到,咱们苏家也绝不会忘恩负义,一定尽力去补偿月柔。”
“叩叩”
门口响起敲门声,苏恪言深吸气,扭头对门口应了一声:“进。”
一个男医生进来,对苏恪言颔首道:“我来看看大帅的情况。”
苏恪言没有说话,起身把位置让了出来。
男医生身材瘦小,站在后面苏恪言可以一清二楚地看到她先是给苏盛把脉,然后又检查伤口,最后把被子盖好,转身对苏恪言说:
“少帅,大帅情况很稳定,如果伤口不发生感染,应该会很快恢复。”
苏盛情况能稳定下来是好事,他也不用再和叶鸢打听怪老三的下落了,苏恪言暗自松了一口气,向医生道谢。
医生颔首转身离开,关门时,苏恪言无意中扫过医生的背影,莫名觉得有些眼熟。
岳锦秀的后事肯定是要继续办的,好歹自己还是四少夫人,有些表面功夫还得做,所以次日午后她又去了帅府。
但,刚进大厅就看到田玉和田夫人坐在大厅里,而田玉就坐在苏恪言身边,两人不知在说什么,苏恪言脸上还挂着浅浅的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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