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誉一直将她拽到了一口井旁边。
“站上去!”
江誉痞笑着抬了抬脸,又是一副痞样命令她。
苏挽清乖乖应着他,站了上去。
江誉忽地取下口中的长树枝,敲了敲她的后腿弯,又命令道:“腿向下弯一点,把马步蹲起来!”
苏挽清照做。
接着。
不过她的头发仍然没有掉一根。
江誉抬起手甩了甩两鬓的刘海,微微扬起下巴说道:“不需要,本少爷的脚本少爷自己会包扎,你就捧着本少爷的鞋,站在这井边蹲上二十四个时辰!”
江誉把鞋放在了她的手掌心,然后说出了一句,让苏挽清怎么也意想不到的话。
江誉似乎是投上瘾了,又折了一根树枝,再次投进她手中的鞋子里。
要个暖床丫鬟而已,江老爷也就同意了。
苏挽清勾了勾不易察觉的唇,忽然身体故意用点力,直直的往后倒,江誉吓一大跳,猛然拽着她的手臂,将她往自己的怀里拽。
自此,原主就经常遭到江誉的捉弄,而苏挽清比江誉要大上一岁。
苏挽清抬头看向面前已经睡躺在树上,嘴里叼着根绿叶的江誉。
但江老爷为了做更大的官,就把江誉的娘变成了小妾,取了达官贵人家的嫡女为正妻。
再后来她十六岁时,出落的亭亭玉立,闭月羞花,被江誉的哥哥江淮看上,就是正妻所生的儿子,他比江誉大两岁,江淮帮她赎了身,带回了府中。
边一松一拽,边气恼道:“你个小婢女说什么?本少爷的鞋子臭?本少爷的鞋子怎么会臭?本少爷的鞋子明明比那玫瑰花还香?!那多年的鼻渊闻了本少爷的鞋子,都能瞬间通畅无比!你居然敢说本少爷的鞋子臭?”
苏挽清依旧照做。
江誉冲冲地说道。
苏挽清又问道。
苏挽清忽然身体踉跄了一下,故作虚弱的模样,抬起一只手扶着脑袋。
二十四??
江誉虽然看似是将苏挽清往身后的井里推,可是手却紧紧拽住苏挽清的手臂,又生怕她真的掉下去。
苏挽清的脚落到了井下,没有再站在井上边缘处。
苏挽清以为他要搞什么,让她跪下来把他脚上血舔干净的恶俗举动。
证明,他可不是担心她摔下身后的井去。
苏挽清以为他要把他的臭鞋放在她的头顶,并命令不能掉下来。
才开口回答道:“本少爷实在无聊,不行吗?”
“哦。”
江誉的脸色却一下青绿了,他将苏挽清的一缕头发拽得翘至头顶。
蹲马步而已,对于苏挽清来说小意思,但苏挽清可不会老老实实听他的话,蹲二十四时辰。
江誉竟然把破了血的那只脚上的破洞鞋子取了下来。
鼻渊??鼻炎??
苏挽清心中想发笑。
江誉忽然噔一下,从树上跳了下来,然后快步走向她面前,一只手附在她的手臂上,想要将她往身后的井里推。
“那少爷大可以让府中的其他下人盯着奴婢,少爷这样就不累吗?”
苏挽清却冷不丁,直接了当地拆穿他道:“少爷一直守在这儿盯着奴婢,不会是怕奴婢一个不小心整个人摔进了后面的井里,丢了性命吧?”
江誉痞笑着命令她道:“把你的手伸出来,并拢摊开!”
六一.二二三.一三九.一零零
江淮就想着送她出府,不想再耽误她了。
因为原主苏挽清的一家在朝中都很有势力,爹爹是当朝丞相,娘亲对于皇后肚子里的太子,有救命之恩,也就是后来登基的小皇帝,二哥又是兵部尚书,大哥更是大将军。
男主是当朝丞相次子,京城中赫赫有名的小痞子,今年十八岁,他娘本是他爹明媒正娶的原配。
那就先蹲一会,趁此机会想想脑袋中的记忆。
结果。
气若游丝,可怜兮兮地认真开口道:“少爷,实在对不起,奴婢不是故意的,可是少爷的鞋…实在太臭了,奴婢差点被熏晕了,这才一个不小心要摔倒在身后的井里,奴婢知错了,还请少爷责罚~。”
话落。
“给我好好向本少爷的鞋道歉!”
江誉并没有回答她的话,而是顺手折了一根旁边的树枝,对着她手中的鞋子,痞笑了一下。
要不要这么幼稚?受伤出血的是他的脚啊,鞋不过是破了个洞,又没有痛觉?
“可是,少爷的脚受伤了,不需要奴婢替您包扎一下吗?”
江誉气得咬牙切齿,原本清瘦可见脸骨的脸上,都要鼓成了个球,拽着自己的一缕头发不断一松一扯,但却未扯断一根。
而苏挽清原主的身份是瑶国皇后,不过当上皇后那年那时才六岁,没错,是皇后。
苏挽清以一种很担心的神色,诚恳地问道。
却被江誉一脚踢开了门,当着暖床丫鬟要了去,江淮虽然是嫡子,但没几年可活了,而江誉作为他唯一健康的儿子。
江誉气冲冲地抬起手揪着她身后的一缕头发,怒道:“你个小婢女,不要命了,是不是也想把本少爷拽下去和你一起陪葬啊?”
但瑶国中了奸计后来战败,皇上念在她年纪太小,并没有将她斩首,而将她发配到了青楼。
苏挽清入了江誉的怀。
苏挽清说的十分诚恳,我见犹怜,这小模样,任谁看了都要相信她说的话,并心疼上几分。
苏挽清:“??”
“我是看你有没有偷懒!”
江誉却拿着鞋缓缓朝她走来。
但却被江老爷偷偷拦了下来,不过这老头正要对原主酿酿酱酱的时候。
不过,苏挽清看他这样子,既没有打算派其他下人来盯着自己蹲马步,自己好像也没有要离开的打算。
江誉故作毫不在意的样子开口道:“你一个奴婢的命,连本少爷的一只鞋子都比不上,本少爷会担心你摔下去?本少爷还怕你摔不下去呢!信不信本少爷现在就让你摔下去?”
江誉拿着树枝的动作,一顿脸色一僵,这小婢女怎么回事?往日里从来都是沉默寡言,呆呆笨笨,任他捉弄的模样。
然后将树枝投进了鞋子中。
但江淮带到家中屡次想碰她,奈何却身体随他早逝的娘,不太行,就一直未能成功同她行房事,也未给她任何名分,又被大夫查出活不过五年。
今日怎么忽然变得聪明起来了?竟能猜透他心中所想?
不行!他可不能被她看出来!
而江誉的行为却越来越痞气,将攥在他手中的那缕头发,拽到她脸前披着,再重新拽起她后脑勺的一缕头发,不断拉扯。
其实她已经猜出了江誉,为什么盯着她的原因。
苏挽清可怜兮兮地故作疼痛嘤嘤道:“少爷,你轻点,疼~疼~”
这时。
几声咳嗽声忽然响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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