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3章 打拼多年，一夜回到解放前
于阙舟怜悯的看向他，将打火机一轮，随着手中的烟被他点燃，圈圈白雾弥漫在整个包间，他浅啜一口后道：“谁让你惹了三个姓向的，他们这么护短的人，我也帮不了你。”
沉宴漓：……
他也很冤枉啊！
沉宴漓皱紧眉头：“当初是家里人非要塞进公司的，说是她很可怜、我们作为亲戚不能不帮。哎，谁知道她背后会做这样的事？我已经将她辞退了，还好没造成向晚柠心声里那更严重的后果。”
于阙舟瞥他一眼，因为太熟悉他的做事风格，即使他不会因为未来的事提前让那人付出代价，但也不会什么也不管，便有些不信：“就辞退了这么简单？”
沉宴漓轻咳了一声：“好吧，以绝后患让人送出国了。”
“她一个人？”
她再也看不下去这个视频，点开了评论区，看见令人眼花缭乱的赞美声，即便不会，她也忍不住想点上一根烟抽抽。
【快骂我快骂我！】
……这也是因为她想出气这臭流氓刚好赶着了！救命啊，她真的没安屿形容得这么高尚！
“所以到了后面，我是真心实意的祝福她。我爱叫她晚柠姐，她就是我的偶像，教会了我很多。”
向知念心里还没来得及升起“她不信我”的挫败感，就猛的想到：差点忘了，她是女主，向晚柠是反派，两人在剧情里的关系注定是不对付的。
“啊？你说向晚柠好不好相处？挺好的，除了极个别情况，比如她的房间出现了老鼠，去找导演发现他们在嘲笑她的时候。”
——不是，她是来找你们的茬啊！
“是啊是啊，她还自己花钱给我们盒饭都换了菜色！现在的盒饭可好吃了！”
“虽然她看上去娇纵，实际上她是特别能吃苦的一个人。你们说她脾气不好，耍大牌，可能只是因为她想在节目上多带几个艺人露面。”安屿说：“我的经纪人没有给过我资源，是她将我带上了综艺，让我能被大家看见！即使这个时候她已经忘了，我们之前曾经在天台上见过一面。”
【但向知念现在还不知道她的真实身份吧？她最后那七个哥哥还要回国教训我，希望向知念能看在我做坏事没能成功的份上让她七个哥哥下手轻一点】
向池淞再次道：“活该！”
向晚柠：……
而听见沉宴漓略显幽怨的语气，于阙舟则是惊诧道：“向知念是你的未婚妻，你还不知道该怎么哄人？”
向知念有些看不下去，过来劝道：“如果要在娱乐圈长久的干下去，这些苦都是必须吃的，不然拍什么戏？”
【今天还没欺负她，顺便叫过来训一顿，争取到时候让我早点下班！】
【剧情终于走完了！】
向知念当时看着她远去，又盯着旁边那工作人员比AK还难压的嘴角，甚至当工作人员在看见她对她打招呼时，实在没控制住笑出了声。
必死的结局？
【呜呜太感动了，沉宴漓都请我吃饭了，他能有什么坏心思？总比某个人请我吃A影的食堂好吧？！】
她一抬头，向晚柠就认出了对方是自己之前甩钱羞辱的人。
沉宴漓对上她已经走神的视线，强撑着将下面的句子念完：“……不该有的心思。”
向晚柠疑惑的看向她，连她最开始的问题都没来得及回答，就已经在心里开始向知念这句话：
【嗯？她在说什么？可是害我的就是她啊】
她点开底下的链接，视频突然播放，镜头前露出了穆清禾那张未施粉黛的脸。
弹幕纷纷留言：
“你好安屿，请问你和向晚柠是怎么认识的呢？”
向知念：……
“嗯……”安屿仔细思索了一番，笑着说：“第一，不要用别人的错误惩罚自己，即使做过错误的选择，也能修正后向前。”
“哈哈哈知念姐好，哈哈哈，我回去就跟我男朋友分手，哈哈哈。”
穆清禾礼貌道谢，随后走出了房间，里面还能听见那些人叽叽喳喳的声音传出。
“……”
“公司对我们这些底层艺人并不好，我们的工资很低，那三千块钱中，有一千块是从她工资里划出来的。”安屿眸光温和：“要不是这次进组碰到知念姐，她的工作室收购了我们的前公司，在见到我时随口跟我聊了聊，我到现在还不知道这件事，她也从没宣扬过。”
“我和她只认识了一天。”安屿将自己在天台和向晚柠相遇的事情讲述了出来，诙谐道：“可惜碰上个渣女，第二天就把我忘了。”
向知念眼皮一跳，心里顿时涌上不好的预感，但却也有作为“向知念”的笃信，也不怕她发现自己是不是能听到对方的心声，连忙向她承诺：“有我在，没人能害得了你。”
她忽然觉得自己好像很多余。
第二天，带着向晚柠签名的白T被安屿拍成照片晒到了微博里炫耀，并附文：嘿嘿，又是被晚柠姐宠爱的一天呢！
——向晚柠是在即将下线的那几天，才绝望的发现自己好像下不了线！
就好像大学赶论文的学生，苦心费力完成了一篇论文，却在最后的提交时间里发现自己写的内容全跑题了！
她崩溃了！
……
沉宴漓：……
他见她已经咽了三下口水，只得无奈的配合道：“我是你姐夫，当然只看得见你姐姐！我劝你最好不要对我生出什么……”
安屿在向晚柠招手的一瞬间，连忙跑了过来，眼睛亮亮的朝向晚柠喊：“晚柠姐！导演说我这次又进步了，神情都很自然，到时候换成你的脸也不会显得突兀！”
“她的武功超级好，会在街上帮人赶跑流氓。”
安屿在这个话题上思考的时间明显长了点，她带着无奈的语气开口：“我成绩不好，不知道该怎么形容她，只能说上一句：她真的是个很好很好的人。”
她倒要看看向晚柠什么时候才能发现。
【我要吃肉！！】
她那叫什么欺负？多给了别人20万，现在剧组的群演眼红得很，向晚柠人傻钱多的消息早就响彻云霄。
向晚柠：……
向知念越想心里就越凉，好似无意中窥见了一丝惊天阴谋，令她双眸冷竖，身体紧绷。
一个亿都能把导演这个人买断了！
导演立马识趣的收下了这张卡，没有再多说一句话。
【妈妈，太阳从西边升起来了！】
【我对向晚柠确实改观了不少，这人是踏实做实事的，有点脾气了？那些说“不就是一顿饭吗在这里催什么催”的人，你们不知道底层的辛苦是吧？】
吃得下吗就都是你的。
【行呗，到时候你那秘书把你媳妇搞没了，我看你还笑不笑得出来！】
再说了，安屿这看上去哪有一点喜欢她的样子？！
“什么药？”沉宴漓拿过资料，递给了旁边的向池淞。
“晚柠姐骂得对，我下班就去医院看看眼睛。哈哈哈哈，晚柠姐真好，以后有谁骂她我第一个不同意！”
向知念：……
听说她去找安屿时被传了很多闲话，向晚柠便搬个板凳往群演房间外面一坐，花钱雇戏份少、已杀青的演员扯着嗓子讲里面那群人的八卦：“什么？那个演张婶的演员和那个演太监的看对眼了？嚯，听说那个演太监的男演员已经结婚了，还出过轨！”
她有些疑惑的指了指自己：“我？”
她思绪万千，已然忘了自己跟向晚柠说的话，满脑子都是“七个哥哥”，准备回去自己查一下。
在黑进国外的系统后，向知念在暗网找了很久，竟然真的让她在Z国的DNA库里，查到了她亲人的信息！
电脑发出了刺耳的警报声，屏幕上忽然出现了“mistake”的大字，还没等向知念反应过来，紧接着，屏幕上她刚收集到的资料忽然消失。
在短暂的绝望后，向知念忽然发现了一个问题：
如果她真的是他们的孩子，那她是怎么走丢到华国的？
“晚柠姐！”
滴——
向晚柠：？
觉得自己走剧情已经走得差不多，向晚柠立马决定收手不干了。
他这句话一出，立即得到了两人向他投来的阴森目光。
听到这，于阙舟不屑笑道：“他也只配抢我不要的，不过既然说到这件事……”
向晚柠：……
*
最近拍戏时天气晴朗，阳光毒辣。
看到这条消息的向知念想了想一直沉迷游戏、不看微博的向晚柠，叹了口气，在这条微博底下点了个赞。
她虽然知道向晚柠迟早会发现，但她没想到，这一天来得有点晚。
【不就是一顿饭吗？瞧把你们嘚瑟的，她都回向家了，难道缺这点钱？】
沉宴漓想到之前种种阴差阳错，忍不住又叹了口气，觉得自己真是多余问他们两个，还是决定靠自己以诚动人。
电脑在这时发出提醒：
“警报！有人攻击了你的防火墙！”
安屿立马将外面的戏服一扒，露出她的纯白T恤来，将黑笔递给了她，有些兴奋的朝自己胸口一指：“可以签在我这里吗？”
【向晚柠的粉丝举手，我之前看综艺的时候就觉得她这个人和她捏造的人设很违和，觉得她不是这样的人，瞧瞧！我就知道我没粉错人！】
【安屿说得好像挺真诚的，就冲她这个态度，我也愿意相信她！】
“快到你姐姐生日了，我想问问你们女孩子一般喜欢什么？”
沉宴漓有些狐疑：“这招对她真的管用吗？”
食物有什么错呢？只能怪胃不争气罢了！
她看着自己剩余不多的剧情，开始热衷于给剧组找麻烦，方便自己后面快点下线。
她先是来到了群演房间，简单的说明来意后，就看见大家七嘴八舌道：
就算她真的出了意外，走丢了，但又为什么能精准的和向晚柠互换身份？！
那人搓了搓手：“听说这里在采访大家对向晚柠的印象，这种事怎么能没有我呢？！我立马跑过来了，我愿意为大小姐肝脑涂地！”
她想到剧情，颇有些不舍的看了自己碗里的肉，还是起身朝他走去，伸出手指往他胸口前一点：“宴漓哥哥怎么眼里只能看见姐姐呢？”
她的亲生父亲是Z国公爵，亲生母亲是Z国的医学研究者，令她眼前一黑的是……她真的有七个哥哥！
这不对劲。
沉宴漓听着她的心声，确定了，这招对她是真的管用。
沉宴漓：……
道理她都懂，但那七个哥哥是什么鬼？！
这又是给她安排的什么离谱剧情？！
导演笑容很勉强：“这些是精神损失费吗？”
【这、这他妈是向晚柠？】
向晚柠被她慈爱的目光盯出了一身鸡皮疙瘩，还没开口，就听见一道清亮的声音传至耳畔。
看见他们脸上愉悦满足的笑，弹幕的风向瞬间变了：
这些都还不算完，在她的房间里忽然窜出一只老鼠，她跑去找导演换房间却被穆渝离嘲笑时，向晚柠当即强硬的拉穆渝离和导演在她房间听了一晚上的老鼠磨牙。第二天导演就连滚带爬的给她换了房间，而穆渝离从此之后看见向晚柠便绕道走。
向池淞冷笑：“活该！”
向晚柠看着这句话一落，弹幕上顿时一片唏嘘。
【很好，我这样嘲笑她的爱情，她心中一定恨透我了吧？再加上我这甩钱的姿势，完美的将暴发户三个字刻在了脑门上！】
向晚柠心里有种不妙的预感。
“晚柠姐啊？晚柠姐可随和了，天天来我们这看我们！”
而且安屿几乎替代了她大部分镜头，整个人跟导演和他们几个主演学习，都是红光满面、春光得意，指不定在心里怎么感谢她呢！
【之前说演戏的人出来，难不成这么多人都在演戏？】
一一一.二五三.二四四.一零八
向晚柠吃了一口菜，立马不高兴的撇嘴，眼睛直勾勾的盯着他：“我的生日也快到了，宴漓哥哥只想着给姐姐的礼物吗？”
【哎呀，到时候轮到我和向知念演对手戏也让安屿来替代好了～我多贴心啊，后期还方便把我扣掉！】
——她竟然被评为“娱乐圈感动人物之一”！
向晚柠看见最后一条，两眼一黑，这到底是谁评的？！
向晚柠戏份太多，要穿反季节的厚重冬衣，于是她把大多戏份都交给了安屿，自己躺在躺椅上，就差带个墨镜抱着椰子晒日光浴了。别人是来工作的，就她一个人跟度假似的。
“刚开始的确是有的，我甚至还按照晚柠姐的模样整了容，但遇见的医生医术并不高明。”安屿很坦然的承认了自己曾经整过容，即使她知道自己说出来可能会被骂，但她仍然真诚的向大家诉说那一段往事。
【可惜我干不下去】向晚柠在心里想：【没有人能逃过剧情的力量，既然知道自己面对的是必死的结局，那过程让自己快乐就好了嘛～】
向知念知道这些事情的时候，怕向晚柠走路上被人套麻袋揍一顿，硬是找导演又追加了一笔投资。
【她好着呢，简直像个模范标兵，第一个上戏最后一个下戏】
向池淞听到这，气稍微顺了顺，却还是看他哪哪都不顺眼，冷笑一声：“到时候别又多了个亲戚送进来的助理。”
但她没想到刚一打开微博，铺天盖地的信息朝她涌来。
【结束了结束了，剧情结束了！】
向知念看出了他的试探，于是微笑：“你觉得我很蠢吗？”
穆清禾发出小小的疑问：“那你嫉妒向晚柠吗？”
她并没有这么伟大，向晚柠想，她只是想让她们衬托自己的恶毒罢了。
“不会了，调了个男的。”沉宴漓无奈，明明是叫他们出来想办法的，两人一个解决方案没给，自己还被一阵嘲讽，只能转移话题，又看向于阙舟：“听说舟游的合同也被Z国的Miss公司抢了不少？”
“好的，感谢安屿接受我们的采访。”
她神情复杂的看着向晚柠，想到了对方一边说剧组的饭喂畜生都不吃，一边帮忙改善伙食。甚至之前还遇到个正在跟朋友炫耀的工作人员，说自己靠老公养，一个月给她打一千块的零花钱，被向晚柠冷笑着嘲讽了一顿。
【还把我约出来搁这拐弯抹角的问，不知道多来探几次班吗？真是无语了，天天忙你那个公司有什么用？】
“你们这群没文化的，竟然有人说晚柠姐能吃，有这么夸人的吗？我真的无语。”
完了，她想，他们都被自己气傻了。
“警报！有人正在查阅你的资料！”
可别把他们气出个好歹来。
【向晚柠到底给了她们多少钱？能不能分我一点，我也能夸】
向知念：……
“我知道大家肯定都对安屿的话有所怀疑，我也是。”穆清禾说：“所以我们悄悄去采访一下群演、工作人员，看看他们对向晚柠的评价怎么样。”
【虽然我不认可向晚柠的所作所为，不过向家和她的原生家庭，就是向晚柠一切痛苦的来源了】
“你瞧你瞧！”有群演朝镜头面前展示出了自己正在吃的盒饭：“两荤两素两汤，都很好吃，我们去其他剧组哪有这个待遇啊！”
就在向知念怀疑人生时，向晚柠见她像是在想什么，摸了摸下巴，瞥到了一旁演完戏准备下场的安屿，招手让她过来。
穆清禾听见声音后笑了笑，俏皮的朝镜头前眨眼：“他们可给我证明了一件事，这不是我提前找好的演员喔！”
“不。”向知念说：“这是她的免死金牌。”
“他们全家。”
但沉宴漓知道她并不是表面看上去的那样伤心。
剧组的盒饭太难吃，于是她自费按照自己的口味弄了新的盒饭，又将原来给他们送盒饭的人羞辱一顿：“连块肉都看不见，你们的水平也就这样了。”
向知念不信这个世上有这么荒谬的事情。
她又想到这两天网上发酵的言论，只觉得这个任务者有些笨笨的，忍不住伸手爱怜的摸了摸她的头，也不再建议她好好工作了，只道一句：“没事，玩去吧。”
于阙舟知道他们是怕有副作用，遗憾的摇了摇头。
穆清禾发出善意的哄笑，言辞犀利：“那你觉得，向晚柠是个什么样的人？”
最后他问：“那向晚柠呢？她心声骂我骂得也太脏了。”
【剧情上说“沉宴漓愤怒的甩袖离去”，快甩快甩！】
“大家都知道我来到了《忆玲珑》的拍摄剧组，之前的开机典礼时采访的视频大家还影响深刻。但在我呆在剧组的这些天，也听到了关于某位演员的传闻，发现有很多事不是我们想的那个样子，于是决定借此话题，再做一期视频！”
向晚柠正伸手夹菜，听见这句话，似是权衡了一下吃饭还是工作，最后犹豫的给他夹了一筷子菜，掐着嗓子道：“宴漓哥哥～你怎么在吃饭的时间问我工作问题？你是不是想问我知念姐的事？”
他从包里拿出了一份写满英文的资料递了过去：“Miss公司研发的一款药倒是有点意思。”
*
向晚柠在当天是扶着墙回来的，那一天晚上她都肠胃难受，吃了止痛药才能稍微缓解。
出道多年，人设通稿数不胜数，一转眼倾家荡产，什么也没捞到。
“我当然也很崇拜知念姐……但我不是知念姐的粉丝。”安屿听见有些不好意思的挠了挠头，扭捏道：“那个，既然晚柠姐也提了，那晚柠姐能不能给我签个名啊？”
屏幕前的一串串代码就像是跳跃的血色字符，令她不可避免的心慌起来，向知念仔细看去，资料上的人有着一双黑蓝色的眼睛，嘴角微微上扬，恍然一瞥就令人心惊。
向晚柠听完他这段话，垂着头，肩膀微耸，看上去伤心欲绝。
【即使向晚柠不符合网上夸张的诋毁，但也跟好沾不上边吧？到现在我还没感受出来她哪里好了】
等她跟鱼吐泡泡一样吧嗒吧嗒冒完泡，这才颇为矜持的跟自己打招呼：“……知念姐好。”
不是，他付的钱，一口饭都不给吃的吗？
导演沉默了一瞬，忽然预感到有这活祖宗在，他的剧组未来的好日子堪忧，但他又实在无法拒绝额外一个亿的投资，于是搓了搓手，试图讲价：“她已经在三天内摔坏了我五个花瓶，我怕一个亿不够她造的……能不能多加一点？”
他隐隐觉得这药给他带来一股没缘由的熟悉感，于阙舟不明所以的皱起眉，而后强行压住了这点情绪，随后朝他们幽幽道：“这种药要是拿给向知念，她能更快的做出全息系统吗？”
他试图转移向晚柠的注意力，在脑海中仔细思索着话题，活像个关心孩子的长辈：“咳，你们剧组最近有发生什么事吗？工作得怎么样？”
被向晚柠老师心声点名批评的沉宴漓：……
“……”
偏偏向晚柠不这么认为，她见安屿半天没反应，在心里嘟囔了几句，面色狐疑：“你不是喜欢向知念吗？最近一直念叨着要找偶像签名的事，这人不就在你面前？”
穆清禾适时发问：“教会了你什么呢？”
【佛跳墙、醉排骨、荔枝肉！】
果不其然，当穆清禾笑着转身，将话筒递给身后坐着的人时，向晚柠看着安屿那笑盈盈的脸，忍不住伸手掐了掐自己人中。
自那天以后，向晚柠在剧组捣乱时发现大家看她的眼神都变了，甚至在她再一次不小心摔坏一个花盆时，旁边的工作人员甚至问她：“有没有伤到手？”
又遇到一个人，穆清禾在拦住她后进行了采访：
因为她觉得这公司不是东西、这经纪人也不是东西。反正“向晚柠”的这些钱她在任务完成后也带不走，不如给补助一下同公司的艺人，就当给他们的精神损失费了……谁知道他们后面会不会被她拉来当陪衬？怪可怜的。
为什么不少群演都抱着剧本来现场蹲她，说什么“希望能在晚柠姐这里学到东西”、“希望晚柠姐能给自己一个机会”……不是，在她这里能学到什么？
为什么她这么努力的造谣向知念，倒是初见成效，她走哪都有人在背后指指点点……但为什么说的是“知念姐又哪里惹到向晚柠了？”、“是不是昨天抢了她几个肘子？”、“哇她好记仇啊！”这样的流言？！
向晚柠眼看自己的下线倒计时快要结束，生怕自己下不了线打破剧情，急得在房间里走来走去，终于准备再请出她的拿手好戏……在微博上带节奏。
向知念开始好奇她拿的那个剧本，上面究竟写着什么东西。
“你把她肘子抢了，那知念姐之前抢过一次，被向晚柠在剧组上下骂了个遍。”
“嗯？你问向晚柠的脾气是不是不太好？这个要看具体情况，一般来说挺好的，除了极个别现象。”
不是，她那一双眼睛看着肉的神情深情无比，不知道的还以为她朝着这桌菜告白呢！剧组是少了她吃的吗？怎么能把人馋成这个模样？！
向晚柠想，她似乎要完蛋了。
穆清禾好奇：“那特殊情况是什么情况？”
“所以伱们还是没告诉我该怎么办。”沉宴开口：“向池淞也就罢了，另外两人我现在去剧组连她们的面都见不上。”
随着穆清禾这句话落，镜头一转，画面右上角标注的时间证明离之前的采访已经过去一周。
【东坡肉、酿茄子、蟹粉狮子头！】
【安屿不是向知念的粉丝吗？她之后会演我的角色，不如让她们联络一下感情】
【她这不也是一片之词吗？无语，安屿也不是啥好人吧，怎么有人相信她说的话？】
沉宴漓道：“想都别想。”
与她同样崩溃的人还有向知念。
【一定把她羞辱到了，心里肯定恨我恨得要死，然后默念一句：谁要你的钱！】
【呃，她是不是看向晚柠被认回向家开始舔了？强舔灰飞烟灭啊阿sir！】
关键是那天她刚好路过，听到了向晚柠的心声：
为什么每天起来都有人和她打招呼，还亲热的叫自己晚柠姐？她根本不认识这些人！
——那是她自己吃不下去！
“第二，与其听信网络上的流言蜚语，倒不如眼见为实。”
向池淞说：“做你的梦。”
因为此刻她的心声正在驱赶自己：
沉宴漓瞥他一眼：“你是复读机吗？”
——她的粉丝竟然涨到了三千万！
——她最新的一条微博底下全是催她发自拍的评论，鼠标一滑，竟然没看见一条负面的消息！
【哈哈哈，这一桌都是我的！】
于阙舟忽然想到之前在A影时和她相处的过程，思索了片刻，开口说：“请她吃一顿饭就好了。”
她先是朝镜头一笑，拿着话筒便开始说：“大家好，我是樱桃平台的记者穆清禾！”
【天啊天啊，进剧组这么久，我都快忘记他们是什么味道了！】
安屿接过话筒，脸上带着怀念的神色：“嗯……我们在同一个公司、同一个经纪人手下、甚至寝室也是相邻的两间，按理来说我应该很早就和她认识了，但其实并没有，因为我实在不受经纪人喜欢。”
“第三，不要看一个人说了什么，要看她做了什么。晚柠姐就是这样刀子嘴豆腐心的人，即使大家说她蛮横无理，但她的实际行动却告诉我她是一个温柔的人。”
“警报！有人攻击了你的系统！”
穆清禾采访完，神清气爽的准备回去，却在路上遇见了杀出来的一名工作人员。
她在回去的路上，时不时的还揪住路过的工作人员，朝她询问向晚柠的事。
没办法，太好吃了。
……然后给她打了十万，让她治治眼睛。
“嗯……”于阙舟摸了摸下巴，似是想找一个能准确形容它的形容词：“开发脑部潜力、修复神经的药，据说能把一个痴呆的人瞬间变成天才。”
老婆们，我成功更新！！！
（瘫倒）（倒头就睡）（呜呜大哭）（发出再也不加更了的怒吼！）
于总的戏份应该会在三万字后多起来（掐指一算）（连蒙带猜）
有没有老婆猜到了于阙舟的真实身份？之前出现过一瞬间的！猜对了加更！（得意笑）（不可能猜到）
晚安！！！（话虽然这么说，但我开始躺床上刷抖音了）
谢谢老婆们的推荐票和月票！！还有宝宝的打赏！但我这里看不见是谁打赏的呜呜，（鞠躬！磕头！跪！）阅文坏，宝宝好！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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