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论如何,接下的问题就简单了。
联合学院超学生会执行委员会,通称联合学生会,虽然在每个学校基本都配属一个执行委员,然而这件东西是要交到总会去的,真不想去那里啊。
废弃的旧校舍,就算是白天也总觉得会有什么出来的空教室,不知道是要拆掉还是没有完工的旧式砖木制五层教学楼,就建在离一中旧校区不远的向斜面的山坡下面。
这里就是联合学生会的总部,说是总部,其实现在只有几个人工精灵在这里面,不到放假其间,各个学校的第二阶级执行委员是不会来这里报备的。
我现在已经后悔,为什么要选择自己走从“快递站”到“学生会”这段路呢,实在是太麻烦了。
其实路也不是怎么难走,主要的麻烦,还是来自森林迷宫本身,虽然只是初级的水平,一般人陷在这里也要昏头转向好一阵子才会找到正确的方向。
这种方士的迷阵与妖精们的恶作剧加在一起,简直和绕圈子没有什么区别,这里的山头因为高度的关系,到冬天偶尔也会下雪,就算不会积雪,但是会凝霜,我真应该高兴现在是夏天,雪山遇难什么的,可不是什么有趣的事情,或者有人会喜欢带上亲密的女性朋友来玩上这么一次,可是绝对不会限于独自一人上下山的场合。
旧校舍的门前立着一个木制的旧路牌,“联合学生会用地,内有恶犬,禁止入内”吗,用这种写得像天书一样的字作路牌,还真能拿出来炫耀呢。
“啊,变态。”一个稚嫩声音高兴地指着我,“来这里干什么事。”
谁是变态啊,变态是谁啊,是在造着不实的谣言?
“就是你,在这里当然只有你啦。”拔开比自己还高的草丛,一个穿着小小道袍的小女孩跳出来,“来这里有什么事情,变态。”
呃,问这个问题前,你是谁,别一口一个变态的叫,我会打你的屁股的。
“小玲的姐姐说,男人都是变态,不能和他们说话,也不能告诉他们名字,会怀上孩子的。”
先不说你姐姐那个绝对错误的观念是怎么灌输给你的,也不提你已经告诉我名字的事实,这么小的孩子,从生理上根本是不可能的吧。
“什么,小玲已经告诉小玲的名子啦,姐姐,怎么办样,小玲被变态玷污了。”听到我的话,小玲大惊失色,竟然坐下来哭了。
然后被哭声引来另一个人,穿着土气的制服,二话不说,直接冲我来一个飞踢,明明是在森林之中,没有加速跑也能跳这么长的距离,你是怎么办得到的,同学。
“变态,受死。”鞋底擦着我身体就过去了。
等一等,你们都是谁啊。
“姐姐。”小玲跑过去,抱着正因为飞踢重新整理姿势的少女,“姐姐,怎么办,小玲和变态说话了,小玲被玷污了。”
摸着自己妹妹头,少女安慰说,“没事的,只是几句话,不会怀上的。”然后,用狠狠的目光盯着我,“你这个人怎么回事,不懂规矩吗?没看路牌么,‘联合学生会用地,内有恶犬,禁止入内’,看到还向里面走。”
不,正是因为看到了才向里面走,我是受一中的二年七班的班长之托,来向学生会交事件报告的,话说,恶犬什么的,一般只会是来吓人的吧。
“谁说的,你不见到了吗,这里的恶犬。”少女自豪地指着自己说,“受联合学生会之托,住在这里看门恶犬姐妹,就是我们两个。”
原来恶犬是姓吗?
“当然不是,姓是别的,但是我为什么告诉你,变态。”不知道姓名的少女瞄着我说,“男人都不是好东西。”
哇,这种像是八点档的电视剧里,闰蜜安慰自己失恋姐妹的话微妙刺中了我的心,应该我是第一次在现实里听到有人这么说,超不现实的。
“我只是来送报告的,可以进去了吧。”
恶犬少女摇了摇头,有些杂乱的运动形短发也随之摆动,“不行,今天这里只允许女性进入,报告书交给我,你可以走了。”
嘛,也好,反正我对里面也没有兴趣。
“变态,不要再来了,不送。”真是恶犬啊,连假意地送一下也没有吗,连妹妹也一脸向我示威的表情,我还真担心她将来的家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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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哦,恶犬?啊,大概是说北宵和北落这两位姐妹吧,联合学生会和向家有点关系,请依附在向家的名下的北姓一族的人来看门,也不奇怪呢。”现在是午休,班长向我确认了一下已经报告送到的情况后,回答了下关于恶犬的问题,“从那里知道的,嗯,明年学姐毕业后,这学生的负责人自然就是我了,当然知道这一些事情,不过具体的,你去问向北一方不好吗,北姓这一族,不是她母亲的姓吗。”说完,班长就抱着一叠教案走出教室。
以向北一方和家里的关系可不是很好啊,至少我知道他和双亲的关系不佳,明明在这个国度,明明家里就拥有出色的道术典籍,却还是选择了与自己父母不同的魔术派系,不只是出于节省材料成本的原因。
要说的话,大概从小学时候就进入逆反期了,明明当时这么早熟,现在就像一次性补回那段时间的狂放一样,迟钝得就像被诅咒了一样,如果小学时期和现在调转回来就应该正常了。
不对,现在小学生早熟得很,明明只是二年级,“老婆”已经三任的大有人在,那些该的异端候补们,别以为未成年就有资格开后宫啊。
抱怨说到这里,关于那两个人,也许问题向北一方他会知道些什么,毕竟也是向家的事务吧,只是关于我所要找的正主,向北一方自人上午来打过卡见过一次之后,到现在完全不见人影啊。
虽说可以打手机,但不说要交的话费会让人心痛,其实我应该算是讨厌手机派的。想想看吧,一个巨大的城市,只要你拥有了手机,别人想要找你,就和抓只耗子没有什么区别,这是多么可怕的事情啊。如果不是因为有经常与人联系的必要,我连手机都不会买,但要我主动打手机,能不打的时候,还是免了吧,反正也不是什么关键与必要的情况。
顺便一提,虽然说学校一般禁止随便学生使用手机,不过学校内谁也不会当一回事,现在仿佛是谁不会用手机就会变成原始人一样,手机与其说是一种工具,不如说是一种现代的标准了,这真的也很可怕啊。
想这些没有用,考虑一下午餐的问题吧,尽是在跑腿,完全没有留意肚子已经饿了,尽管已经快到下午上课的时间了,还是没吃饭,这样下去,我迟早会让胃痛折磨的吧。
当然,给穷学生的午餐只有两个选择,泡面或者餐包,前一个选项果断被放弃,至于后一个选项么,现在下到新校区那边小卖部买餐包,在时间上还是来得及的,我对自己的脚力很有自信——大量的跑腿生涯什么的,完全不值得自信的荣耀啊这是。
从自信到自暴自弃只需要不到一秒,实在是人生大起大落不需要语言,我伸手摸向自己的书桌下面,倒不是在里面放着钱什么的,而是自己的学生牌就放在里面,虽然说这玩意儿的唯一作用就证明自己是个学生,以至于被全校学生都戏称为狗牌,不过要是没带,在新校区里行走起来也不太方便的。
和这边不同,那边的老师都是正常人,偶尔会有几个管得严的,会检查你带没有带这个狗牌,当然少一事,不如多一事,要到新校区那过去还是带上比较好。
等一等,除了几乎动过的教科书和夹在熟悉地方的狗牌以外,还有一份陌生物件的触感,这摸起来像是一个信封,呃,我的抽屉下面居然有什么我不知道的东西出现,这天要变了么?
“我很久以前,就一直注视着你。请你明天放学后,到八重樱的‘传说之树’下面来。”信上用纤细的黑色签字笔这么写着的。
这是情书?长了这么大,第一次收到,这真的是情书吗?粉红的信封,还有这种笔迹,虽然没有标明落款,但是从文如其人这种说法来看,这明显是女孩子写的啊,这是真的吗?我,收到情书了,这不会是什么吓你一跳之类的策划吧,针孔摄像机在那里,又是班上谁的恶作剧吗?
班上一如既往地三两个人各自围成一个小圈子,讨论着什么,如果不考虑他们讨论的内容的话,的确和正常教室里的风景一样,这样是正常的,嗯,虽然说这很奇怪,一个不正常的班里给会出现这种正常的情况,但这就是正常的景像,只在意外的地方有常识,也真是很奇怪。明明如果内容正常一点的话,就和一般班级一样了,那样我也能过上一般人的生活了。
可恶,明明已经这样子了,还怀念一般人的平凡生活,人啊,还真是要贪心到什么地步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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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像是等到醒来之后发现,自己做一切努力不过是无用功一样,每一个人都在徒劳地逃离着死亡。
又比如说一夜之间,发现自己辛苦攒下来的钱,眼看就一步到达目标了,马上就要因为无所谓的事情花出去的那一种感想,不知道为什么,后一种描述实在是太有实感了,让我不经想起最近的钱包之类的东西,真是感动得都要哭出来了,不,这不是眼泪,只是眼角里进了砖头而已。
为什么我会发出这样的感慨,大概只要是正常的人类的话,看到这个都会有这样的感想的吧。
一个努力叠起扑克牌金字塔然后被路过的什么东西带翻,然后又继续叠,之后继续被打翻,就是这样还是继续。就这么一个情况。
当然,如果没有旁白的话,要想把人弄哭的,还是很困难的吧。不论怎么样说,这种无聊的片子里,让人觉得这里面主角同情就是那些人的工作呢,想到这里,就无比感到自己被骗了。
要说我什么在这个时间在这里看着电视,还是要从刚刚说起。
在肯定了不是班上谁的恶作剧之后,我的心就变得无比的轻快,据说人的一生有一个受欢迎期,难道我的受欢迎期就要这么来了吗?但是不好啊,我的心里已经有刹娜姐,是拒绝吗?但是拒绝的话,可能一生都再也不会遇到这种好事了。带着这样那样的少年烦恼,我等到了下午放课。
然后回到家之后,为了打发时间,就一头扎进电视的世界里去,虽然好久没看这里面只能骗骗大妈的八点档,不过意外地好看呢。
“你表情很恶心啊,从刚刚起。”抱着大堆的设计图的雪姬从那边盯过来,“麻烦去死一下好吗?不对,你死了就拿不到欠债了,还半死吧。”
你是有多么希望我死啊,不,你就算你说让我还债,我现在也还不出来啦。
“今天这里也没有什么人在吗?”我突然注意到这里的只有两个人,说起来,就算是吃饭的时候,她们都没有回来呢。
“我知道像魔王大人有急事出去,像是找人报复的样子。”头也没有扭过来,就是在地上摊开手边的设计图,从白袍上拿出笔,在上面钩划着什么。“其他人我不知道,虽然查一下就知道她们在那里,不过你付得起钱吗?”
找人报复吗,谁?算了,不用管她。
“嗯,雪姬小姐,你在干什么呢?”看着这一大堆像极三维迷宫一样的计设图,我问道,“这是什么东西。”
把笔一夹到耳朵上,“嗯,从黑市里淘回来的魔道器的设计图。”雪姬边思考边回答我的问题,“像我这种机工魔术师们大多数都把得意的作品留下设计图,不过为每个人的对基础概念的理解不一样,一些效果需要修改一些地方才能动手制作出来。”
喂,喂,在珍贵的设计图上这么乱涂没有问题吗?
“当然,这是影印版,要是原版的话魔法的符文就不会缺失掉色,如果你能拿出原版的话,我也不介意免掉的你一部分债务。”
原始版的的机工魔导设计图有价无市,我要是真有你才免那么一点债务,我倒底是欠了你多少钱啊。
“一亿五千万。”雪姬头也不抬,直接报出数字。
我的身份原来是特技为不幸的欠债管家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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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这倒是底是什么。”堆开的图纸已经摊满了一整个客厅,雪姬一边修改着上面的线条,一边在旁边标注着什么,这样忙活了大半个小时,还像是没有把头绪理出来的样子,于是我好奇以问。
撩了一下有点散乱的双马尾,“嗯,这个东西啊,可是和‘夏玛拉的双刃’一样级别的哟,我花了好长时间才收集完所有的图纸的呢。”雪姬有点自毫地说,“如果说有什么是位于所有机工魔术师骄傲的话,就是创造出不输给星球所煅造魔导具。”
嗯,这的与其说是机工魔术师,倒不如说是铁匠更多一点。
“不同的机工魔术师,有不同的专精的吧,有的喜欢制造机械,有的喜欢改造魔法,最有一种比较奇怪,他们干涉的是世界的误差。”把手上的笔从指尖上转一圈,雪姬愉快地说,“比如我,就是魔械专精的哟,喜欢试验各种物器,当然,有人是魔化专精的,就喜欢改造魔法现像,不过这份图纸可是传说中的奇异系,这干涉时间的概念的魔道具,可是难得的,可惜理论还真的是难以理解呢。”
喂,喂,干涉时间的什么不是禁忌的吗?
“凡是没有明确写在世界树上的法则都可以去做,机工魔术师就是这样的人哟。”雪姬用笔在图纸钩出两划,“干涉客观时间不是不能做,而是一般来说,从理论上做到不可能而已,但是有过哟,干涉客观时间的魔导具,就和‘连神也杀给你看’的这一对‘夏玛拉的双刃’一样的,那个也是是传说的魔道具,应该说,这已经到达和宝具同级别的魔具水准了。”
“难怪这要铺满一整个大厅的图纸,你就这么想做出来吗?”我说。
思考了一会,“唔,也谈不上,这个原形级别的话是可以逆行客观时间,在现在是不可能再度重现在这个世界上的啦,这上面的材料一些只有天知道是什么找到的,不过一般加速主观时间的量产形的也做出来也很有市场呢,会赚钱的呢,我想应该。”雪姬点点头,“理论上是如此。”
理论上的啊,量产形不都是废品和经验值的代名词吗,这又不是工业化的大生产,没有精心调试过概念误差之类的加工,会出大问题的吧,一般来说,会爆炸的吧。
“这又不是什么危险物品,”用危胁的眼光盯了我一眼,“再说话,我就把你的肾卖掉。”
呃,听说最近肾什么的掉价了吧,这种危胁也太老套一点了吧,好的,我不说话,所以请不要作出向着衣服里找什么的动作,我可悲的已经让调教好的了。
刹娜这在个时候,推开门进来,掂着脚在图纸的间隙之间向我走过来,“这是什么,满地图纸,有何意义?”
“不知道,嗯,我真的是什么都不知道,刹娜姐。”我的两手一摊,表示自己的无知,“虽然听她说了半天,不过完全不知道是什么呢。”
“规模太大,不太寻常,这是什么。”刹娜的最后一句话是问雪姬的。
雪姬把脸从面前的图纸上移开,“嗯,这个么,‘月计时’的设计图影印本,嗯,不得不说,工程量也还真的是很大的。”
“月计时,这个名字真心很挫,别伸手进长袍里,我已经变条件反射了。”我跳起来说,一但里面拿出来的是什么可恶的“血染狼烟”怎么办,虽然我不敢肯定她不会把这玩意带在身上,不过她的白袍下面总有种不论掏出什么都不奇怪的可怕,你说那下面就和未来猫形机器人的口袋里或者极品女仆裙底一样存在着四次元空间,我都能相信。
咦,好像乱入了什么奇怪的东西,不管了。
思考了一下,刹娜像是想到了什么,一伸手,从旧军服下面把她拥有的魔剑拿出来,“你先拿着,我这几天,不会出门,请要当心。”
嗯,要当心什么。
“我不能说,看到这个,直觉感到,有不好的,事件发生。”摇了摇头,刹娜说,有些神秘主义的把手上的剑交到我手上,呃,这不是她的魔剑烈光之牙吗?“忘了什么,但是相信,直觉指引。”
简单地翻译过来就是说,“因为自己的直觉感到,可能有不好的事件要发生,所以让我把剑拿着,虽然不知道是要发生什么事情,又像是忘了什么重要的事情。”刹娜姐,这种四字节一次的用短音节说话的风格就不能改一下吗?
不过,既然是刹娜的好意的话,那么我就不好意思的拒绝了,反正她都说她这几天会在家里的。
没收她的剑,让她好好休息一下也不错,也省得她抱着这把剑去做危险的工作,可是,这么长的剑,要我带着不会引起什么麻烦吗?
刹娜姐望了我一眼,然后嘴张开,作出一脸有点吃惊的表情,握着剑鞘的那一边,就着递送过来的势势,向我的身上一推,剑就化为流光消失在我的衣服里,然后,满意地点点头。
“真方便的能力啊。”虽然不知道是怎么回事,总之让人觉很厉害的样子。
雪姬把脸转过来,在我身上上下下地打量,最后盯着剑消失的地方,“嗯?刚刚的是魔剑?”
呃,那个。
“好吧,你可以说话了,应该说你不说话我就把你肾切出来卖掉,你就不会看情况说话的吗?”看到我的样子,雪姬的眼角一吊,冲我喊,“傻蛋吗?不对,那实在对不起这个物种了。”
我倒是第一次听说傻蛋是一个物种的,什么看空气说话,对我来说实在太难了一点,啊,好的,好的我现在就说正事,所以请不要把手伸进你的袍子里面,这要直变成条件反射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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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带魔力的契约之剑”一般来说,魔剑的全称,大多数都是工机魔术用秘术制造出来,是一种让现界于位地狱之中的强大恶魔们结下契约的凭证。
当然,也不排除剑被咒诅自我产生恶魔或者被人用魔法诅咒堕落后的产物,也被称为魔剑,不过总的来说,他是一种“恶魔的武器”,一般来说,不会让普通人使用的才对。
“嗯,说起来,这种剑柄上的制式既不像是自然产生的,也不会是机工的造物,真是很奇怪。”雪姬要求我把剑拿出来,我只是这么脑子有这么一个想法,魔剑光牙就出现在我的手上了,雪姬接过来倒仔细地研究着剑鞘上的花纹“说这是倒是剑鞘,倒不如说是封印具吧,这上面的魔纹,不是出自同一个人的手笔吧。”
细长的剑身被完整地收藏在一个雕刻着龙纹的鞘中,在纹式中流动着机工魔术留下的符文的暗光,看起来的确是和装饰剑的式样的光牙是一套的,我一直以为这本来就是这样的子的呢。
倒是你一直没有发现,算是什么水平。
当雪姬想要把剑抽出剑鞘时,像是让剑电到一样松开握着剑柄的手,然后她若有所思地转过身说,“大意了呢,本来以为这种东西应该在他身上,没想到是你拿着啊,刹娜,你能解释一下吗?”
“只是代管,不是使用。”简明地回答了雪姬问题,好吧,世界上谁过了刹娜语八级,来翻译一下这八个字是什么意思吧,我可是一头雾水不知日头了。
“原来如此吗,我一直为以这是本身的呢。”一脸了解的样子,把剑放到我手上,“好吧,调查结束,你最好拿着这把东西。”
呃,你听懂了吗?哎,我拿着就没有关系吗?这不是刹娜的剑吗?
“就当是这样吧,不过可能接来的你更需要这个,用书里的话来说,历史的齿轮已经又向前转一步。”闭着一只眼,雪姬向后撩了下她的左边马尾,“当然,历史任何的时候都在转动,你只不过是成为齿轮的润滑剂什么的。”
我是挡在历史齿轮面前的飞天螳螂吗?你这话让多少装作大气但其实只不过三流的小说作者哭出声啊。
“嗯,他们的死活和我有什么关系,反正他们又不能给我送钱。”评价人的的价值基本上是和铜臭挂钩的雪姬理所应当地说,“他们每个人能给我捐两个肾吗。”
请别随意地把他们杀掉了啊,人生和人命什么的再不值钱,也是个东西,是个东西,就应该利用完价值才能丢弃,这是原则问题,在如今世界上,环保很重要,我们要提倡绿色生活。
刹娜歪着头,有听没有懂,雪姬一脸失望地看着我,啊咧,这个话题没有引起兴趣吗?
“习惯了你这种想什么都会跑题到天外的废材思考回路,也就不奇怪你会吐出什么象牙了。”雪姬继续埋头进一地的设计图里面去。
我的是狗嘴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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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一大早,雨下得就和过了三十岁逼你相亲的三大姑八大姨的语言轰炸一样,好吧,其实我并不清楚这是一种算是怎么样微妙的状态啦。
总之雨不大,但是打着电车外窗很烦人。大早上,刹娜贴心地拿着雨伞送我出门,倒底是多久没有体验到这一份温馨了呢?我傻傻地笑着,嗯,下午还有人来告白,阵雨的天气,到时候会不会看到火烧云或者彩虹呢。
“你在发什么花痴啊,一大早就一脸让人恶心的模样。”来人碰了碰我的的肩头,“你成为异端了?”举着简单的白桦木十字架的神棍问我,“你想上火刑架吗?”
就算不论那个不着调的信仰问题,一个信徒出身的人居然加入异端审判团,不过想来,就算父神的大本营里教皇都和童男进行不纯交往,也许班上没有人比他更合适异端审判团的人了。
不对,你今天扛着这玩意干嘛。
“当然是听到了主的召唤,他说今天这里也许会产生一对异端,异端就是要被烧死。”神棍愤愤不平地说。
如果你是说宗教上的异端,这里一个班级都是,如果你是指异性恋,这里也满地都是,虽然不知道你能不能和正常的女性结婚,但是你要烧人的话目标倒真的不会缺,话说要死那些异性恋的话,队里加我一个如何。
“先不提你的主是不是你做梦时梦到的鬼话,不过神棍。”又来一个人站在我的面前,“我们可不认可你的传教。”梳着一头看起来像是不良黄毛的人说,当然这不是染发,纯粹是天生的,拥有本国国籍的外国混血儿,“GOD?is?dead。”
虽然你用着疯子哲学家的话来证明自己的信仰,不过这根本不是同一个领域的事情吧,谈不到一起去,我们的不良头目。
“看来你是想要被烧吗?”
“哼,烧我吗?你确定?”不良的手上燃起两团不同颜色的火,“Are?you?sure?”
哇,这就一个大魔导师的模样啦,不过可惜,不良的这是超能力和魔法没有什么关系就是了。
所谓的超能力,就是天生就带着异于于常识外的能力,有人说过魔术是从无序无系统的超能力中,模仿着并整理出来让所有人都能使用的能力,当然这个流言到底是真是假无法证实,对我来说,这两者具体区别来说么,就像被一百公斤砸和被一百公斤撞上你会有什么样的效应,除了法医才会有心思在死亡报告书上写着谁看到都头大的内容外,没有多少有兴趣的人会认真的理论,但对于当事人的结果来说,其下场大概都是一样的吧。
不过的确可以用魔力来增幅化超能力的效果,让能力度很低的人也可以和正式法术师相当。当然在这方面最有研究的还是八重樱的姐妹校那一边,至于八重樱是怎么勾搭上那所有着国家背景,打着科技名号的超能力研究学校的,就不是我所能知道的事实了。
反正这里是无论发生了什么奇怪的事实都不会奇怪的城市,把理由推到城市上,是最好的理由。就像社会上人不努力,就把错摊到社会头上,学校里人成绩就不好,就把错堆到高考身上一样,虽然就算那些东西再不好,至少还是东西,“错的不是我,错的是世界”之类的借口,是不是太难看了一点。当然,这种借口怎么样都和我没有关系,凡是找之类的借口,最出名的那一个已经让姓西园寺名世界的小姐送上好船了。
“哦,打起来,打起来了。”开盘开盘,一个唯恐天下不乱的赌徒窜过来,“押那一边?”
不怕死的话你们尽可以下押,我么,先抱好头,找个安全的地方待着就足够了,卷进这种事情里面去,可是一点好处都没有的。
所谓七班的生存战略,就是察颜观色,看到任何的地点火星,就要随时找掩体,如果是自己点燃的,装作无辜推卸责任,什么,刚刚我对借口的高谈阔论,那个可是以吃的东西吗。
人要活得现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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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天,人呢?”午休时间,咲夜从主校区那一边跑过来,“怎么只有你在啊。”
算了,我心情好,不和你一般见识。
“算了,现在你在干嘛,收拾垃圾吗?”咲夜指着一地的破烂对我说。
“只不过刚刚有人收不住手,现在正在接受惩罚而已,反正已经习惯了。”我一边用胶布固定着自己的书桌,一边说,“还好都是二手的货色,闹得这么大还是本学期第一次。”暴力拆迁什么的,已经看多了,只不过这次波及到的是我的书桌而已。
等一等,书桌里面的东西,呃,还在就好。
“怎么突然又神色怪怪的,你吃错什么东西了吗?”一脸厌恶的表情看着我的咲夜,“精神错乱吗?”
别拿我和你这种脑子里只有交配的人相并论。
“呯!”我非常完美地飞了出去,嗯,今天的太阳还真好呢,明明早上是这么大的雨,果然还有彩虹呢,嗯,为了减少伤害,我的下一个动作应该是什么来着。
“进入发情期了呢。”在路过我身边时,拍着额头的班长,对躺在走廊上的我说,谁是发情期的公猫啊。
“啊,真不想承认这种人是我的同学啊。”扶了一下金丝眼镜的副班长,瞄了我一眼,追加了一句,然后就跟上了班长的步伐,我说这是我想说的台词才好么。
“喂,还活着吗?”咲夜拿着一扫把在远处捅一捅我的身子,喂,这可是很脏的,你绝对把我当垃圾对待了对吧,肯定是这样的没有错吧。
还好我的身体就算是一般人之中,也是结实的那一类的,不然这一击肯定会折掉一两根骨头吧。
“说什么呢,如果我认真的话,就不是一两根骨头的问题了。”
请一定要手下留情。
“真是的,今有什么事情啊,对了,你这家伙,帮我打向他的电话,现在,马上。”咲夜指着我说,真没有礼貌啊,你就不能和月夜学一学吗,不对,你还是不要和月夜学了吧。
拍了拍衣服,站起身来,“我说啊,电话什么的,每个月要交手机通话费的哟。”虽然已经不再双向收费,不过话费作为支出来说,还是对于穷人太不友善了一点,又不是那种整天泡在网上死宅男,我对自己的每个月要白白交的手机费还是很在意的。
爪子一亮,“你是要选择继续说废话让我废掉呢,还是乖乖地去做呢?”
我觉得你们最近是越来越把用武力危胁男人的技能学得越来越纯熟了,而是还是经验共享学习型的吗?只要一个人精通,整个族群在很短的时间内里都能学会的感觉,你们都是会偷牛奶的乌鸦么?
“别啰嗦,快去做。”
是,是,真是的,为什么要做这么没有回报的工作啊。
“呃,打不通呢。”话筒里传来的只有忙音,然后咲夜就一把把我的机手抢过去,然后我就看着她对手机上超过十个以上铵键不知所措,“明明是电子白痴,就不要乱学别人用手机啦。”我说完,就把手机拿回来,多亏我的手机是三防级别的,拿来开核桃都没有问题,虽然我一直不知道当年卖手机时,为什么雪姬要给我配这个这么过份的牌子,不过现在想想看还是很有道理,可惜这等于又增加了我一笔欠债。
“有不好的预感。”收拾好送过来的便当,咲夜转身就离开教室,你们一个两个都是什么女性直觉级别等级五的吗?喂,把饭给我吃也好啊,就这么再回去,你不觉得重吗?啊,走掉了。
午饭到底怎么解决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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虽然说心静自然凉,但是没有人说过小静自然饱。
午餐的面包和白开水当然不能满足的我的胃,事实上,满足我的胃是别的东西。
比如说,情书,情书,或者情书什么的。马上就到约定的时间,现在天空放晴,怎么可能心情不好呢。
“一回来,就看到你恶心的心情呐,你就不能不幸一下让我愉快愉快么?”在我的脑子里,一道黑暗的影子轻车熟路地把自己投影到我的意识上。
完全指望不上你的帮助的混蛋不良不法入侵者,要是今天对宿主有那一么一点点回报之心的话,就不应该好好祝福一下我的吗?
“哪怕对方是一头腐食霸王龙你也不在意呐?你觉得真会有美少女喜欢你这种废材吗?”影牙说,“说起来,下面的女校的梦境呐,都是充满着两个美男子祼体相拥的画面呐,喂,你需要我给你仔细描述一下吗?”
那一种看一眼就会伤害大多数男人眼睛的镜头,还是留给她们自己欣赏吧,我少看一眼会对人生有益。至少我不认为自己将来会变成那种穿着蓝色工作服的“好男人”。
“真是无趣的人呐。”
如果说你的有趣是建立在我的不幸上,那么请去死一死比较好,虽然我不知道你到底有没有死的概念,话说你是挑时间来看我笑话的是不是,不过报歉啊,我今天没有空去理你呢。
“啊,那么我就期待你身上会发生什么喜闻乐见的剧情了,当然,要认清事实比较好。”影牙窃笑了一声,带着和柴郡猫一样的表情,投影的身体慢慢沉寂在我的脑子里面。
说到喜闻乐见的剧情,牛头人吗?我就这么长着一付会被人横插一手的脸么?
骂他也没有回应,真是指望不上帮忙还乱给人增加麻烦的家伙啊,真想让他滚蛋,如果世界有能驱逐他的圣水的话,请谁务必让我买一瓶。
结果,整个下午就在这么样的扯谈之中,由上课时完全没有干劲的老师宣千下课,大家像普通学生一样,收拾着东西,准备离校。如果不看他们拿的是什么东西的话,的确很普通的。啊,那些已经让烧断的一半的十子架你也要拿回去吗,神棍同学。
不论怎么样说不合适,反正这是他们的自由,至于是不是自由过头,反正学校也好家长也好都没有意见我也不好意思发表什么对家教不好的言论,联合学生会那边的也是完全主张放任主义,连法律和警察也是只有事后才会出场,也就是说阻止他们的现在一个都没有呢。
为什么要警察出场啊,这种犯罪前的宣言一样的想法是要干什么啊。
带着这样的样想法,我从围墙上还没修好的破洞进入到八重樱的学校里。
“说起来,这还真是多谢了他们的呢。”不论怎么说,前门的警卫大叔们都是拿去演黑手党都不用化妆的本色演员们,对我来说,还真是不想和他们打交道呢。
不过,这个时间,应该说八重樱已经开始清校了吧,因为地理位置的关系,晚上总是会出现些不好的东西,但是太阳还没有下山,时间还是来得及接受告白的吧。
不过是要接受还是要拒绝呢,这还真是让我烦恼的事情啊。
“如果是漂亮的话,那么答应也没有所谓的吧,至于刹娜姐么,嗯,可以考虑一下哄过去。”在走向校内最大的樱花树前我这么想着,但是所谓的花心报应,总是来得这么快。
……分……割……线……
这一定是我的打开方式不对。
全身都包覆在灰色长袍下面,只露出一脸让男人看就想痛扁他一顿的帅气表情的机工魔术师,向时咏,背后背负着的是巨大的沙漏,一切都静止的空间。
在我走到树下的那一刻,完全没有反应余地的,这个空间就从突然出现在我的眼前。
“啊,别奇怪,我虽然是机工魔术师,只是我作为机工魔术师的水平还很差,那个究极的‘固有结界’这种虚像工房是没有能力建起来的,这里只是我利用魔导具,稍微向世界骗来的一个时空。”
解下身后的巨大沙漏,轻放在半空中透明的台阶上,然后继续从满月的半空中走下来。
“或许,我们相遇有点早,但如果是命运的安排的话,我也无话可说。”
说谎,明明是机工魔术师而已,相信命运什么的,这怎么可能,机工魔术师都是连别人出门先迈左脚还是先迈脚都计算清楚的家伙,要是他们相信命运,那这个世界早就没有爱情了。
“是这样的吗?所以说,我作为机工魔术师还不成熟啊。”微笑把手支在脸上,做出微微思考的表情,“所以说,你也不要客气,挑战书已经收到了吧。”
那封信是你杰作啊,我多少的期待完全变成恶梦啦,挑战个鬼啊,有谁会把挑战书弄得像封情书一样还偷偷放到别人抽屉里的。
“不过,你还不是带上武器了吗?”目光盯上我手中的双剑,烈光之牙和暗影之牙,“这样就好了嘛,虽然可能形式有点错误,不过结果还是得到了那就算成功。”
这样随随便便也算是以机巧和智慧作为特色的机工魔术师吗?
“所以说啊,我作为机工魔术师还不够成熟啊。”从袍子下面露出他一身装缀着机械与小齿轮的灰色的学生制服,“那么,就让我这成个新手,来试一试你的水准吧。”
“说到底,为什么我为什么要和一个只见过两次面的人来打这一场?”
“呐,人类不是常说,与其不做而后悔,倒不如做了才后悔比较好吗?”袍子一扬,从身上散落出来的机械与齿轮被可以视见的魔力丝线拉离他的学生制服,“你认为怎么样。”
这是在哪里竖起的死亡Flag啊,如果你是问我,我只能说,只要对像不是我的话,你想怎么样都可以啦。
“搭档呐,你是怎么招来超越之仪这一阶级的介入的,你的运气真是背呐。”
影牙,你也不想想是这谁造成这一切的,还好今天刹娜姐把光牙借给我,都是你乱说什么要没有哪个脑残的少女看上我这个废材,废材又怎么样了,废材也是有人喜欢的啊。
“结果呐,你还不是乖乖地跳进别人挖到的坑了。”
“还不一样是你教唆我来的认清事实的!”你早就知道了吧,你肯定一早就知道了吧,混蛋。
“那个,两位,你们的交流完了么?”解下灰袍,完全露出自己黑色西服式的学生制服,“如果这个是谦让的话,那么我就先手了哟。”透明的空中阶梯上,向时咏从制服手中的口袋上,摸出一支老式闹钟上弦的钥匙,在空中划了旋螺,“时之发条,启动!”
在他身后,无数小齿轮在这个名令下,聚合起来,像电影里的CG镜头一样,眨眼就变成巨大的机械齿轮,齿轮结构的外围闪现出一圈光华,在圆圈的中心,是转动着的枪与剑和斧头组成的指针。
这个巨大的魔导器,宛如一个没有表盘和刻度的机械的计时装置。
“呐,搭档,不是我打算给你什么意见,这是以你现在的素质,我怎么帮助你也打不过的对手呐,逃走呐,并不丢人。”
不需要你说,看到这么夸张的玩意,还能提得起战意的杨叶一,至少不存在于这里,或者说这个世界上,特别最后那个像掉下之后来能肯定切断大象躯干的巨大钟摆,雪姬的剑翼在这玩意面前就是给小孩的无害玩具。
容不得我动脚,一种不可名状的光芒,从巨大计时器上向我落下。
真的,只有眨眼的时间,我的头发前梢就诡异地消失了。
看来不需要发出声音来提醒,我也清楚地认知到这些闪耀的东西肯定不会是有益人生的玩意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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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搭档,我不认为能切断那些玩意,倒底是实体还是能量还不清楚呐。”影牙一边让我尽力躲开对手的攻击,一边说,因为有一个瞄准的过程,尽管速度很快,只是在攻击之前的还是勉强能看到要攻击的轨迹的。
“不是特别擅长战斗类形的监视者还真是得救了呐。”
我完全不觉得像是得救的样子啊。
“倒底怎么样从这个见鬼的空间逃出去啊,明明不是固有结界,也不是奇异空间,切不开是怎么回事。”
“呐,正确地说不是切不开,而是恢复速度,完全就是新手村前面的刷新嘛。”
嗯,初级新手怪物么?
“不对,是美味的新人呐。”
你是吃新人的怪物么。
“喂,时间监视者,你在装什么新人啊,你们不是不能干涉世界的平衡的吗?”从空间之外,长长魔枪撕开空间,投刺出来,恢复了原来的姿态的魔王蒂珐涅从高空带着紫色的电光冲下来,手上还着拿着一把奇异的剑,看上去像作为剑的部分是只有半透明剑刃和灰色无华的握柄,除此之外剑体完全看不见,只是偶尔闪烁着七色的光芒宣告着“我在这里”的事实。
“原来如此,某个世界‘他’的遗志吗,魔神剑‘羁缘’,原来在你的手上啊,难怪明明只是魔王,却可以和我们一样,到达世界以外的地方。”
然后,他腾出手,分解了上身口袋里的一块怀表,四散的齿轮和指针在空间中聚合起变成一把异形剑,“但是你没有资格来用这把剑吧,你要付出什么样的代价呢?”
“哼,这就不劳你担心了,我本来就不需要信仰,也就无所谓消耗。”
“原来如此,每一次都要消耗你现在的存在姿态吗?他一定是萝莉控吧,给你这把剑。”
别一脸原来如此的表情在锤手心啊,你有当作最终BOSS的觉悟么。
“废话少说,来吧,不要以为本小姐就不能奈何你。”双手握住剑柄,蒂珐涅与剑之间产生可见的魔力风暴,暗黑的风与紫色电光从剑身侵蚀着这个奇怪的空间。
“要作战吗?你觉得你能打得过我吗?”手握住身后巨大的沙漏的一角,向时咏一点也不心虚,“上次你把变成小孩的状态,教训还没有学到吗?”
原来那你的杰作,啊,等一等,有着这种实力,我还用玩吗?开外挂的啊,不是机工魔术师都不能超过魔王级别的实力吗,这明显已经是数据溢出了啊。
“不试试怎么知道,不巧啊,我虽然是第三阶级,但正好与第五阶级的人很熟悉,像上次那种禁固我的时间的方法偷袭已经不行了哟。”
“是么。”向时咏,说完,空间中分列的指针与身后巨大的时钟同步,“时间可不只有这一种用法,在这个由我控制时间的完全空间里,你要接下我的攻击么?”
等一等,操纵时间者,公然干涉世界基础法则?
因果、时间、空间,不能被操控,空间不论科技或者魔法也只不过是发现或者间隔空间,创造空间依然不可能,时间可以被些微加快或者短暂减缓,想要暂停与逆行世界的客观时间在现有的科学与魔法的领域也被论证是不可能的,而因果的法则就太过神秘,但一般认为,在固定的时间与固定的空间内的因果也是不可改变的。
历史上公然宣称自己能操纵客观时间的,不是很快就被人揭穿,就是在不知道什么时候人间蒸发,这一位,怎么看不觉得像前者啊。
虽然雪姬说过,“时间不是不能被干涉,而是理论上被证明很困难。”但是这个级别已经超越在世界的法则之上,世界树为了防止时序崩溃会干涉的吧。那么为了保卫世界的时序,现在对他进行武力介入的干涉者会是谁,我么?哈,开什么玩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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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实说,那个投降会不会有优待呢?”我现在只想举起双手,如果可能,要是连脚也一并举起来更好,据说凡是被放逐到世界间的时间间隙中的怪物,每一个都是多得是要你生要你死的方法,所以才被世界所放逐,正常的方法对他们毫无胜算。
“放弃的好快,算了呐,也不是毫无胜算呐,但是光是依靠她一个人太困难了,不如这样子吧,所以,少年,与我契约变成魔法少女吧。”影牙说。
这里面想要吐槽的地方多得可以写满二行A4纸,但首先我想问你的问题是,你不单是搞错了位面,还弄错了姓别吧,什么叫男的也可以,我又不是那种标准的可爱脸,就算变成女装也只是单纯的变态而已。
“别以你能主控一切,只要我手上有魔神剑‘羁缘’,就算是你也不能轻易做到控制这个空间里的一切啊,出现吧,我是黑暗的主宰者,雷光,歼灭他。”咒唱的咒文在枪上带来了魔法的光芒,如同穿越空间的巨大闪光,无数黑色的影子从蒂珐涅铅色的等身长蝙翼上飞出,变成缠绕着紫色雷电的长枪,这是足以对抗一支军队级别的大面积歼灭魔法,一般世界也是只有最顶级的魔法师才有足够的资格和魔力,并要咏唱每小节不低于十五秒至少需要三十小节的咒文才能使用禁术,随手而来的密集光影如同极速的蜂群一样覆盖过去。
“哎呀呀,招待太热情了吗?”手一挥,巨大的机械表盘出现在向时咏的面前,无数的黑枪像是击穿玻璃后无力前进一样卡在表盘上,“永恒的时间陷阱效果变弱了啊,居然能击穿我引为豪的防御术式,你也在进步呢。”
“当然了,别以为我只会像个废材一样在对着游戏消磨着时间啊。”
咦,不是吗?
“哼,区区一个机工魔术师也敢如此。”
“我是不是只是区区,啊,我承认了吧,我也的确只是区区,不过,这区区之身,却不见得就是无力的哟。”手一挥,“给予绕乱时间者予以处罚。”从他身后出现了巨大的时钟,三支指针一瞬间离开了表面,像箭一样飞过来。
“不妙哟,我的宿主哟,快去帮助她。”声音从我脑海中响起,下一妙,身体像警觉到什么危机,从这个没有地面的空间上,拔腿向前奔过去。
“时间的处罚”没有人能逃得过时间对他的行刑,魔王,依法则而生,虽然从人类的角度上来说,只要他们是照着法则的权限,有节制地行事,那么他们本身就是是无敌的,但不是是说他们就真的不会死亡。
星球会毁灭,法则会变幻,立场会倒转,勇者会处罚滥职的魔神,信仰会变成奇谭最终消失,唯有时间在诞生之后是是无情地约束着每一样事物,直到这个宇宙的终未。
这一段迷一样的知识在我脑子里出现。
“如果蒂珐涅被击中,放逐出这个时间点已经算是最轻的了。”这样的一念闪过我的脑海。
然后,挥动影牙拦在正要施放防御魔法的蒂珐涅面前,“不能接啊。”
“秒针!”剑刃作的影之黑龙吞下第一记攻击,“分针!”烈光化成的剑刃弹开了第二个攻击,“时针!”第三次的攻击,切切实实地扎在我的左手之上,没有预期里的疼痛耶。
然后,黑暗就从我手上炸开,咦?咦!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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突然从某种难以言喻的迷茫中清醒过来,对,就像做了个不好不坏的梦一样。
我现在站着的地方,是一个栋奇怪的楼梯间,头顶上昏暗的楼灯像是随时要灭掉的样子。
这里正位于漫长而封闭的走道连在一样的教学楼的中间,远处也和这里一样,勉强用着昏黄的灯光照明,而在没锁的铁门前面,走道两旁教室之间,似乎无限向前延伸的只有像是要吞掉什么一样黑暗。
再前进一步穿过第一道铁门,地点突然变成了改造成教员办公室的旧阁楼间,从窗口望向里面,每个房间里都有教师在批改、聊天、走动,并不时地望向时钟。
再穿过铁门,这里又变成了狭小的旧洋楼里的生活,低低的走道天花板,放着各种东西的过道,老人带着小孩从走道尽头自制的木头楼梯上爬上爬下,大妈拿着垃圾袋想走出楼外丢掉。
和外面看起来的不一样,这个小小的楼层里面,有着像无限的迷宫一样广阔。
这里是,无限时间倒错的楼层。
从再回到外面前楼的走廊,从这里向上看,已经是最顶上的两层,向下看,下面是黑暗的一片,我上上下下走了这么多的路,仍然还是在这两层楼之间。
前楼的时间是前半夜,但是楼道中间的时间是后半夜,但是侧面的时间却是白天。
这里面出现的人都是我见过的人,但是叫不出名字,只几个人我算是泛泛而交,但是这些人是永远不可能出现在同一个时间同一个地点的。
而且,先不如一开始我醒过来的巨大教室里,地上只有一个席子和建在讲台位置的奇怪卫生间,还有出来之后在前楼的那些在看电视的教师们,醉到躺在卫生间的校长,之后在一开始教室那不合理的卫生间洗澡的女教师,还有在上下楼梯时从身边经过的同学。
总之,一切都透出两个字,诡异。
只有到了现在,我才突然发现,我居然对于他们一点都不惊奇,更确切地说,我似乎一开始就潜意识地认为,一他们就像是某个游戏里的NPC一样,天生就应该出现在那里。
不对,他们的确就和NPC一样,在那个时间出现在那里做着像程序设定好的事情,着着像程序设定好的回答,那么问题就出现了,这倒底是谁做的这种奇怪的空间?
就算是魔神,想要操纵时间也是不可能的,这个世界里的客观时间是无法回溯的,更不要提这里面这种乱七八糟的时间,难道通过影响我的主观来欺骗我对时间的判断?很有可能,这里我身上没有带上任何显示时间的东西,我只能通过看挂在各个房间里的时钟,来确定这一段楼是处在那个时间流里面。
现在嘛,不论是上楼还是下楼,我永远都只是在这么两层里徘徊,即使是前后楼的走道之间穿过了这么多的时间地点,转身从楼梯口出来之后,前楼还一样是奇怪的夜晚的教室走廊,后楼是完全安静的凌晨前的黑暗,前后楼之间长长走道前面用铁门隔开的,依然像是要吞噬掉什么的没尽头的黑暗。
总之结论就是我只有自己一个人被困在这里面了,连呼唤影牙都没有收到回答。
是谁?有什么目的,为什么把我困在这个无限的迷宫里面?我应该不受到精神上的干涉才对,但是这种像做梦一样没有实感也分不清时间的地方,倒底是在那里?
幻境?梦境?还只是错觉,对了,我陷入这里,直到刚才清醒为止已经过了多少时间了?
完全没有解答,说起来,刚刚开始,这里就已经一个人也看不到了呢,夜晚的教学楼,果然还是恐怖,至少给我出来点什么吧,呃,还是什么都不要出来的比较好。
总之,“喂,有活的吗?”我冲着外面的黑暗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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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清醒了呐?”巨大的黑龙之影出现在我的对面,燃烧着白光的眼睛盯着我的身体,在打开下一扇门后,出现在我眼前的黑暗吓了我一大跳,“在这里生活得如何,这个时间的幻境里。”龙吼在上空回响,“从无数的世界找到你还真麻烦,不得不去了一次虚空界,差点要了命啊,还好这里有足够多的黑暗。”
这是,影牙?
“怎了,让我原本的姿态吓得动弹不了了么,我无能的宿主呐。”
怎么可能,我只是很奇怪,我根本就没有惊慌这种感情嘛,这里是哪里。
“你被时针击中呐,这里当然是世界的间隙,时间永恒轮回的幻境迷宫呐,如果是一般人的话,已经沉沦在这里面直到时间的尽头的说。”
等一等,这不科学啊。
“是什么会让你产生科学这种迷信的呐。”
原来,科学对于你来说是迷信啊,请马上道歉,对着这个世界上的所有科学家,现在,马上。
巨大的龙影用他如果烧尽一切目光盯着我,“哈,哈,哈,我有趣的无用宿主哟,你真是什么情况下,都没有一点紧张感呢,就算是面对这个世界上最伟大的意志之一也能毫无考虑地直接说出想要说的话吧。”微微眯了一下眼瞳,“不是我在说你呐,条道路之辛远超你的想像呐。”
你要遇到的第一个敌人,将无数的人偶化为自身的武器,从无限的死亡中轮回,世间只要名为人形之物,都听命与他的王权之下。
你要遇到的第二个敌人,拥有无限的兵器,他能将其所有兵刃使用万全,又能毫无武德地丢弃所有的兵刃,他是毫无感情的霸者。
你要遇到到的三个敌人,他是世间最古老的法则的代言者之一,连圣人也可以被他引诱堕落,就连神迹也可以轻易地被他所亵渎。
如果你接受这份宣告,那么,吾之身斩断汝之命运,送汝尽达无尽的虚空之上,召告无限未来之键,开放奇迹之道途。
等一等,这和我们以前说好的不一样。
你现在这是在预言吗?这种不幸的预言,是怎么回事,开玩笑,还是在做什么游戏,中二病要在初中二年级的时候发作,现在都是已经高二的人了,什么叫高级中二病啊。
“哈哈,如果你当成这样就这样吧,宣告我已经发布了,下面,来吧,我无能的宿主,要不要先离开这里再说呐。”影牙高声地说。
好吧,这的确是我需要的话,但是应该怎么做呢?
“啊,很简单,这楼里面是无限循环的空间,但是外面就不然,你所做的,当然就是从这里跳下去了呐。”
别用那个分不出更多表情的脸开这种玩笑,话说谁有分析巨龙表情的书请给我一本,下面看起来可是无尽的深渊哟,只有黑暗的世界要怎么样才告诉我是安全的啊。
人类可是天生害怕黑暗的种族,所以才会发明取火走向文明啊,要回归黑暗那是恶魔和骨头架子们才喜欢的地方,我想绝对不是活人归宿。
“哈,天下只要有黑暗的地方,就是我暗影之牙的管辖呐,你尽管大方地跳吧。”影牙用他的毫无用处的节操保证的事实也能相信吗?看着这个巨龙的脸,话说巨龙的脸除了笑之外还真看不出别的什么表情。
“算了,我来帮你一把呐,我无能而且无勇气的宿主呐。”爪子一伸,钩起我的衣领,你们都这么喜欢拎人的吗,别把我丢下去啊。
“喂!啊……啊……啊……”
我无人回应的回音回响在黑暗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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纯白色的空间中,那个玩着长长铜制钥匙链的宅男又坐在我的面前,咦,我为什么说又呢?盯着我看了一会儿,他开口了。
呐,你知道吗?
无视命运、时间、因果、空间的是虚空。
创造命运、时间、因果、空间的归羁缘。
超越命运、时间、因果、空间的为信念。
终结命运、时间、因果、空间的当离界。
智慧属于恶魔,而完美归神所有,而在这之外呢,一切起源于虚空,归于离界,没人说得出虚空是什么样的世界,也没人说得清离界是种什么样世界,冥冥之中从无限的世界与时间中联系着一切事物的羁缘,超越运命划下自身以不可能的极限达成奇迹的信念,这些都是超越这个世界以外的概念。
圣剑,虚空。魔神剑,羁缘,神剑,信念。神魔剑,离界。游戏的创造者所创作出来的四把最奇怪的魔剑,要说奇怪,每一把剑明明都是在无数世界的传说出现过,但也没有人真正见过它们的正体,明明只这样,却有文献记录他们的召唤法则,明明存在,又从来没有人成功召唤过他,你知道是为什么吗。
不理我的回应,像是在述说什么历史一样。
你好歹让我说几句话啊,我有一大堆的问题需要问,比如说,你是谁,这里是什么地方之类的。
“当然,这是因为,那些传说里的剑啊,都是从这个地方。”他伸手一张,在他身后出现了无数空荡荡的剑架,“分散到各个世界线上的哟,本来就不是存在于那个世界的剑,怎么可能会有人能召唤他呢,所谓的历史记录,想要伪造,只需要在记录上插入一个标签,就会傻傻地有人相信呢。”
像是满足了什么一样,宅男站起来,摸着在他眼前升起来的四个空荡荡的剑架,“知道吗,我本来以为无趣的事情,谁知道会突然有趣了,本来以为我最中意的四把剑,永远不会有人能够意识到他们的力量,没想到游戏的角色也有超越剧本作者的能力,我真的太高兴了,因为,这样很有趣啊。”
“啊,一时没人来这里,太久没有人和我说话,太兴奋了,把你忘了,真是不好意思,不过我是不会道歉的。”真是失礼的言论,不过你是男人,可不指望别人看在你的样子会原谅你,“说起来,这次你是直接从虚无中掉下来的呢,我还真是吓了一跳,你最近来这里的时间也太多了吧,这么多人之中,也许你是特别的也说不定。”
摸着自己没有毛的下巴,“嗯,是上位姑意的还是什么不在意的游戏BUG,或者是谁的恶作剧吗?”宅男带着发现了什么新东西一样的有趣表情,“不过,有趣的话,那就没有问题了。”
我总觉得你缺少那种敬业精神啊,混蛋,等一等,这种环境下,他要是真有敬业精神说不定我就不好办了,这也真是让我有点复杂啊,应该怎么说好呢,只要和自己有关的,当然是管得越宽松的环境就越好了,至于整体会不会影响到,那么就没什么人会在意了,人真是一种充满惰性的动物。
要是有只用领工资不用上班的工作就好了,那怕只领一半的工资。有这种想法的一定不只我一个人吧。
“当然,世界不可能这么天真,一啄一饮,一还一报,很公平,所以很无趣啊,你也这么觉得吧。”转身留给我一个背景,“所以说,人才会有幻想,幻想着超过自己能力以上的世界啊。”
虽然说得很有道理,不过这样说的话,只是个单纯犯着中二病的死宅男而已吧,说起来,我倒是认识一个和你有同共语言的人,下次要不要介绍你们认识一下。
装帅似地打了下响指,“嘛,反正你也会全都忘掉的吧,如果有哪一个杨叶一有记忆回溯给你的话,就这么让我送你一句话吧,如果这个世界只是幻想的话,那么就用你的手粉碎这份幻想吧,因为这会很有趣。”
开什么玩笑,我又不是神讨净魔,没有那种能力啦,还有你这种把幸福建立在别人的不幸上的做法,我怎么觉得和那个谁是一模一样的呢。
“少许的勇气,才是真正的魔法啊,少年们,拥抱梦想吧,迈出的那一步会改变世界哟。”
这什么意思啊啊啊,我抗议还没说出口,或者也没有办法说出口,就直接随着承着自己身体的椅子一起沉到地底下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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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刚刚好像有什么重要的东西忘记了,不过肯定不是什么重要的事情,因为不论怎么说,也抵不过失重的再来的爽快感啊。
我现在,正在下落途中,两耳全都是风,如果说感觉的话,嗯,就和没有带安全绳的蹦极一样刺激吧,具体的话,可以请教一下跳楼的人的感觉,如果他们之后还能活着的话。不过说到跳楼自杀,成功率低于溺水,主要决定于看你是在几层往下跳。总之向下体会了一分钟左右的加速度的我,大概还能再留几句遗言吧。
这么想着,脚下像是撞到了什么和镜子一样东西,我从黑暗的世界中,陷入完全看不到的刺眼光芒里面。
“哦,你一下子不适应这种世界呐,毕竟是人类呐,不过这里是我能找到回到现实时间里最快的道路了,要不经过虚空界的话,你的素质的话,连命运的表盘都没有能力接近的呐。”
你在说什么,我脑子只有嗡嗡作响的声音,你是谁?
等我清醒过来时,我只能让眼前的景色吓一跳,这里是,谁的虚像空间啊,这天空的红月,还有这一地的坟场,我怎么觉得我以前来过?
而我乘坐的是,“光的龙?”长长的躯,与影牙相反的颜色,纯白色的鳞与长鬓散发着流离光芒粉末,如同由纯光芒组成的东方巨龙,在我的脚下,“这是,烈光之牙?”
龙头转过来,带着狂气与傲慢的燃烧着黑暗的龙眼从前面看着我,沉默无言地张开嘴,嗯,看起来像是要吃掉我的样子呢,这剧本是怎么写的喂。
“闭上嘴,光牙,嗯,不愧是没有紧张感的人啊,怎么样,穿越世间的时间线有趣吗?”在我的头上传来声音,我抬起头,黑色的巨龙之影游走在天空中,“说一下感想让我高兴一下如何呐?”
你也是那种把幸福建立在别人的不幸上的混蛋吗,应该说你就是这种混蛋吧。
打着不知道什么样的主意,我降落在这片黑血凝成的荒原上,好吧,基本上,我已经习惯这种套路了,下面要出现什么样的情况,我也不在意了。
顺便一说,光牙与影牙在送我落地后,自动变成了剑的模样,挂在我身边,这么巨大的身躯是怎么样变成这两把细长的装饰剑的,实在是个迷。
活动了一下身体,似乎没有什么大的问题。
嗯,要喊人么,好像不是一个好主意啊,叫醒了什么奇怪的东西,就不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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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般来说,现代恐怖片的场面,有一个必然的要素就是手机没有信号。不过,在这个国家,难度大了一点,虽然实在是有一些地方没有信号,不过要找个手机没有信号的地方,我想除了原始森林那种地方之外,只要有点人烟在就必然有信号存在,毕业国家的强制力什么的,大人黑暗的世界不在我的讨论范围里。
但是为什么,在这种现实与现实之间的间隙产生的虚像空间之中也有信号,这太不科学了吧,等一等手机的现在就连紧急求救电话是忙音,这倒底是接到那一个坐标的基站去了啊。
“啊,真没想到会遇到你呢,这是命运,还是什么的奇迹?”穿着灰色衣服的“我”站在这里,“本来想追那个‘命运’的。”如镜子对面的人一脸轻松地说。
啊,这是谁的幻术还是什么奇怪的地方吗?近距离看到恶心的自己,还真是让我恶心啊,这是什么东西的变化吗?这真奇怪啊。
“嘛,一如‘我’的风格呢。”苦笑了一声,从虚空中拉出一块烂的抹布,等我的注意到的时候,眼前的“我”已经变成了另外一个人的样子了,大概要描述的话,就是一个大众化的脸孔吧,既不会让人特别讨厌,也不像什么让人有好感的脸孔,“或者这样能比较好接受一点。”
呃,的确好接受了一点,但这样子你就是一个我完全不认识的人了吧,虽然对面对“自己”要不怎么恶心,话说我还真是体谅不到双胞胎们每一天看到同样脸的心情啊。
“嗯,嘛,有说服力呢。”思考一下,把手一甩,“这种小事都甩到一边啦,反正如果再就这个话题说下去,你又会跑题到天际的。”
咦,你是怎么样知道我这个坏习惯的,你倒底在那里认识的我。
没有回答我的问题,我眼前这个不认识的人开口说,“如果我说,你是所有世界的救世主,你应该怎么样看自己。”
“唔,让他回去检查一下脑子。”就算是真的,也别把这么重要的责任放到我的身上,多少个世界毁灭了对我来说也完全不要紧,只要有我能活下去的世界的话,我是不介意的。
“哈哈,我喜欢,这和那些看起来古板的守序狂不同,要不我们去做一票如何,比如抢一两个世界来玩玩。”
你是谁啊,脑子没有被门夹到或者撞到什么奇怪的东西吧,我为什么要帮你做这种事情,再说我对统治世界什么的也没有兴趣,你要是犯罪份子的话,就请另外找合适的对像吧。
“哦,中立阵营的吗。”听到我这么说,他更高兴了。
“我说,你脑子里装的不会豆腐吧。”我对他伸出手心,放在他的眼前摆了摆,“神经还正常吗?”
“嗯,习惯不好。”他一手把我的手掌拍下去,“没有人教你说,别做这种没有礼貌的事情吗?”
“哦,报歉,我身边的都是些不会讲礼貌的家伙呢。”这一点倒是事实,因为有这样的家教,我才会成长为一个没有礼貌的人,等一等,有这样的监护人,从社会的意义上已经出局了吧。
“嗯,是这样的啊。”
还普通地被理解了啊,你的神经也不是一般人呢,在这里出现的果断不是一般人吗,肯定的吧。
“那么,这么来地说吧。”他拍了拍我的肩膀,“虽然不知道这不是GM的恶趣味,不过呢,欢迎来到五十年前。”
喂。
嗯。
你的脑子真的没有被什么东西夹过吧?
……分……割……线……
事实上,要我接受这是五十年前的世界,还真的比较容易。
比如说,带我到那个让我记忆深刻的那一个魔鬼的机工术师躺着的地上,原来这个眼熟的空间是你的啊,难怪,难怪,啊,你好,没醒就算了。
等一等,要不要趁这个机会把他做掉以免未来的我受罪呢。
“算了吧,就算干涉了现在,对于你已经确定过的过去也没有任何帮助。”他制止了我的行动,“再者干预时间的流动,产生的不确定性会很麻烦的,我劝你还是放弃吧。”
啧,真是的,嘴里的名词能不能用人类一般能理解的方法说出来。
“简单地来说,就是时间悖论吧和平行世界假说吧。”把我带出破旧的城堡,“科幻小说总看过吧,因为原理更复杂,总之你就当这么理解就好。”
因为他是产生现在我的原因,如果我把他杀掉了,要不就产生不可测的平行时空,要么就是我自己消失,或者说我永远杀不掉他吗?这倒是个问题。
“你很聪明,我很高兴哟。”
为什么你会高兴,说起来,我傻傻的跟你走也很奇怪,不过这是为什么原因我要相信你呢。一定是因为这见鬼地方产生不安全感,让人有算就算是只有稻草也要抓的感觉,至于这是救命稻草还是送命稻草另外说。
现在,先找到出口吧,什么五十年前的世界,这个问题再说。话说,你有月光宝盒之类的玩意吗?
“哈,哈,这一点嘛,虽然说时逆不太好做,不过要顺着时间的话,前进还是很简单的吧,你看,我们现在每一秒钟不是都在前进吗?”打了个哈哈,又没回答我的问题。
等到这个世界前进到五十年后,我就已经要变成一个装进小盒子里的老不死了吧,这完全不是解决问题的办法吧,你这个,那啥。到这里,我才发现,这么久,我从来没有问过他的名字。
“名字吗?嗯,你就叫我路过的好心人就好了。”他回答。
嗯,简称是一个好人吗,你真是一个好人啊。
“谢谢,不过从男人那里收到好人卡还真是让人不觉得高兴啊,特别是从你手上。”他把两手一摊,“虽然说死神小宵现在不可能找到这里,不过我们还是离开这里会比较好吧。”
离开,怎么样离开。
“当然,是破空而去了哟。”手一转,一把由各种未知的已知的数字符号在透明的多重棱镜一样在剑身内构成复杂纹理的长剑出现在他手上,“哟嘿。”轻轻在身前一划,他的身前就出现了通向无限虚像空间虚径之门。
“嗯,跟上,丢了我可不管的哟。”说完‘路过的好心人’就就迈步走进门里。
在这里留下来也不是办法,也只能跟上了,话说,影牙,你就不发表一下自己对他的看法吗?
“……”龙影在我脑子里沉默地没有任何的动作,真是又指望不上的家伙啊。
好吧,到现在为止,我总有一种,世界在我不知道的地方,一直在发生着什么关系到我的重要事情,但我对此一无所知也无能为力,的感想。
……分……割……线……
真不愧是五十多年前的世界啊。
在通过了灰色的虚像空间的长长道路后,山下破败和灰白色的城市一角出现在我的眼前,这里是那里?
“森林东部的某一个山上吧,向家地盘里呢。”嗅了嗅空气,好心人说,“战争刚刚过去没有多久的世界,连硝烟与争乱的气息还没有散尽啊。”
你的鼻子是狗的吗?
“日期是,啊,真是个大问题,没想到因为‘时序’剑的关系,走在道路上的时间没有安排好,出了问题。”好心人有点苦恼的报着脑蹲下来,话说我现在怎么看你是越来越可疑了呢。
转过身来,“我现在有一个好消息,还有一个坏消息,我不知道你想先听那一个。”
如果要我说的话,两个都不想听行不行。
“好消息是,地点没有错误,坏消息是,你要是被人看到,马上就会被发现,现的‘协会’没有成立,向家也没有正式统管这个纷乱的市场势力,只要你被这个时代的城市监察者们记录下来了,那么对于历史来说就会出现误差,所以说,你就算是回到这个世界,也没有办法出现在人类社会中。”不管我的抗议,他迅速地说完想要说的内容,我看你根本只是想说,好消息坏消息这个台词而已,你整个就是在故意演着什么戏给我看的对吧。
“嘛,有没有人对你说过,如果话太多,就算有机会也会逃掉的哟。”头痛似地摇了摇头,他轻轻松了口气,“不过一想到是你的话,我也没有资格说这句话呢,真是不想承认自己年少时犯下的错误啊。”
开什么玩笑,要在这个充满了见鬼魔兽的森林里过野人的生活还不如现在就死了,等一等,你说机会是?
“嘛,总之跟我来。”
拨开森间的草丛,眼前的是我熟悉的道士们搭的小木房,我三天前,或者说十多年后就在这间房子里住了一晚上,还真是让我自己的个人时间表现混乱的同时,也对自己命运感到可笑,转了一圈又回到原地的笨蛋这里有一个。
“时间冻结什么的虽然可以做,不过考虑到我现在没时间看守你,直接通过固定坐标进行间时跳跃吧。”他轻松地说出了让人觉得不是什么不了得就算了的事情。
咦,啊,你可以做吗,难道你的名字读作“YUKI”吗?原来你是无所不能的外星人?
“我当然不是女神的召唤来的外星人啦,只不过我正好是时间的夹隙里的住客,这点不伤害世界法则的小事,还是很简单的,倒是写报告给管理局的‘冥王’会比较麻烦。”
机动六科的三巨头的触角已经从二次元伸向这个世界了吗,我绝望了,我对这个分不清是谁和谁是在那个次元的世界绝望了。
“以上当然是骗你的。”抓了抓脸,他轻轻地一笑,“嘛,废话不多说了,在业界内能用长篇对话骗字数的只有西尾一个,能把这些无意义的废话拍出花样来也只有新房这个混蛋,啊,他们是谁你不要在意,那是属于世界之外的话题,总之在话题跑到天际之前,我可以告诉你结论吧。”
“虽然时间不会精确到五天以内,不过基于游戏规则和同阵营的义务,我有帮助你回到你应该回到的时间段的责任,所以说,感谢吧,虽然和你聊天很开心,随便一提,我很期待你的成长哟。”
这么说,我得救了吗?
“嗯,通过我对你的接触,结论是这样。”他点一点头,“顺便一提,中立守序阵营的位置现在加入还可以享受的三险一金,你要和我签下契约吗?”
免了,你是那一门子的“Incubators”啊?那种第三集就变黑暗系的致郁系动画就不要再拿来当作话题了。
……分……割……线……
事实上,他所说的时间跳跃倒是想像之外的简单,来不及享受门外五十前年的空气,就在我进门和出门的时间后就已经完成了时间的变换,我不知道他是怎么办得到的,明明在时间感觉上来说,就只是跟他一起穿过了几扇门而已,如果有科学家或者魔法师的话情一定要告诉之中倒底发生了什么事情。
至于我是怎么肯定的,嗯,三天前的我在后面的升起柴火还能闻到火星气,从熟悉的柴火堆里,我肯定了这里是五十年后的世界,至于现在的时间,也很好肯定,从森林外透过来的光线可以判断这太阳下山前时间。
在这个时候,那些笨蛋应该在做着徒劳而无功的事业吧。
“啊,欢迎回来,那时间事情办得怎么样了呢,阿一。”全身套在袍子里,身后背着巨大装置的沙漏的向时咏从门前走的森林里出来,“嗯,哦。”看了一眼,完全不像想要动手的样子。
“啊呀,你这是玩得太过份了吗,时咏。”好心人摇了摇头,看着向时咏手里被多重的结界包覆的紫黑色压缩结晶,“你怎么把她的魔力都抽出来了,说是处罚也太过了吧。”
等一等,你们两个认识吗?
“嗯,熟人。”向时咏说。
“是朋友吧。”好心人反驳说,“喂。”
向时咏冲着他笑了一笑,“当然是开玩笑的了。”然后望着我,“他在这里,那就代表,这个时间点的既定历史已经开始了吧,我们还要继续干预下去吗?”
把我送到那个时间夹隙的迷宫你还真好意思说这句话啊,我要是差点回不到应该怎么办啊,你这个“区区的机工魔术师”啊。
“哦,原来如此,这一段时间线的历史在这里闭合了呢,那么答案就不需要你说了,阿一。”向时咏点了点头,“嗯,阿一,那么你接下来的有什么事情吗?”
“啊,我还什么都没有说呢。”把手举起来,拿过向时咏手上的结晶,“算了,我代你还给她吧,地点么,放到山下的旧时钟上吧。”然后不告自取地从我身上找出手机,拔下电话,“喂,嗯……就是这样。”喂,我的电话费啊,你的手法还真是快,不会是三只手出身的吧。
“嗯,接下来有点事,他么,就交给你了,别太过份了啊。”他一句话就把我卖掉了,这样合适吗,他在未来可是差点把我关进永久的迷宫之中的啊。
“嗯,我的权限现在还没有得到许可,所以你放心,我现在没有再进行处罚人的权力了。”向时咏说,“至少在今天之内你是可以放心的。”
完全不能放心啊,你这个家伙,在未来做了多么危险的事情,你就没有一点自觉吗?
“就算时间是延继性的,你也不能用这个时间线的未来,指控我现在的行为,至少我可以明确地告知你,我可没有杀害任何智慧生命的权限。”面对我的指责,向时咏摆着营业式的笑脸,“再说,我的地位是于世界第四阶段之上,位于第五的超越之仪,也没有必要向着一个普通人说谎吧。”
在任何时候看到你的笑脸,我还真的想给上一下,真是的,这份笑脸,有多少是真心的呢,就是这样,才让我不爽啊,和那一个“伪言师”一样,纵然知道无害,但就是放在那里就会让人不快的存在。
“有没有人对说过,你的朋友会很少的呢。”我说。
“嗯,我不否认这一点哟,事实上,和我相处这么久,每次见面还会死缠烂打跟上来的人,只有阿一这一个人而已。”第一次露出了微笑之外的烦恼表情,向时咏摆了摆手,“不论按你的时间线,还是按这个世界的时间线,你都可以肯定地这一点,我现在没有伤害你的能力,我的职责只是处罚挠乱时间的人而已,只要你跟在我身边,在我的职责里,你是不会有任何的伤害的。”
然后想了一想,“嗯,至少在这个世界时间线的明天下午这个时间点的你被我错误地送到无尽回廊之前,你不能也最好不要离开我的身边,以防止时序和既定事件发生变化。”
以结论而言,为什么你知道我会被你送到那个时间夹隙之中,是错误,为什么还要坚持呢?
“嗯,因为现在的你就在这里,这就是结论。”向时咏微笑着说。
就为了保证时间线和世界本身的逻辑,就算是犯下的错误也要再犯下去吗?你倒底要有多扭曲啊。
……分……割……线……
我一直有这么个一问题,时间到底是什么呢?
“时间么,你是想听科学还是想听魔法的解释,但是对我们来说都不太正确就对了。”向时咏带着我走向下山的路,“以我们的角度来说,所说出来的解释,你必然听不懂,以后你或者会感知,不过到那个时候,你会去质疑如同本能一样的迈左脚或者迈右脚的科学性吗?”
留在这里过夜肯定不是好主意,至于下山的路,也只有依赖向时咏了,谁让这个森林中处处都是让人迷路的陷阱,既然他说不会有伤害,我姑且就这么相信他吧。
话说你真的认识下山的路吗?
“嗯,如果我不认识下山的路,又怎么能去找蒂珐涅呢。”
到底,你和她有什么怨恨么?
“没有哟,我只是单纯地,对于挠乱了时间线的她进行处罚而已,而且还让她逃掉了,不过你在这里的话,也就说明,命运不会让我有如些如意的事情呢。”向时咏说,不一会儿,在我们的眼前,就已经看到公路上初亮起的灯光了,“她既然受到命运本身的保护,所以你就不用担心了,我不会再认真地执行处罚的,我的职责只是放逐绕乱时间的人,她既然不会被我的放逐影响,那么就证明她在这个世界的时间线上有强大的羁缘,我是不会和世界时间线本身过不去的,啊,到了。”
简单地来说,你就是处理违反时间规则的人吧,真是奇怪的人呢,做这种没有工资的工作,有什么好处,维护世界的的和平与正义?
“嘛,你就当成我的兴趣好了,反正不是为了什么大义,这一点你要放心。”把身上的长袍一脱,露出里面的学生制服,“现在还有回去公共汽车,不过你的身份倒不好在这个时间线出现在别人的眼里。”然后从里面找着什么,最后把那样东西丢到我的手上。
我接过来一看,是一个很旧的坏掉的怀表。
“嗯,只要拿着这个,就算我不在,你也不会被这个时间点的人发现,也不会被干涉,你现在可以做你想做的事情吧。”用没有什么大不了的语气,“拿着这个,别人会认为你是其他人的,啊,失礼。”他伸手过来,帮我怀表调了调上面的指针,“因为认知被阻绝了,你的存感会相当稀簿,当然这玩具的时限只有到明天为止,但期间如果主动干涉过大质量的东西,说不定会也是被抓起来喔。”
“喂,这样是什么意思啊。”
“这样不好吗,有了这个,你一会就可以自由活动了哟。”向时咏又拿起另一个怀表,望向公路的前面,“啊,公共汽车已经来了。”然后,他带上我,趁着别人下车的时候走上汽车,堂堂正正地逃票,你还真是的好意思啊。
不过要我补票,那也是办不到的,所以还是安安静静地坐上车吧。
……分……割……线……
向时咏在半路上就已经下车了,留下一句:“我去找阿一,你就随便吧。”就走掉了,真不知道他到底有没有想负起责任,我的今天的晚餐和睡觉的地方怎么办啊。
因为也没有直接回我住宅的公车,我只能在公共汽车到山下后,独自来八重樱的夜祭上。
想一想,在这个时间上的我,现在应该在家里吧,我大大方方地收起自己谨慎,逛着这难得的夜祭,呜,钱包君你为什么还是瘦的呢。
在祭典只有面包和免费的开水,好吧,虽然不说什么零食其实是装在另一个胃的话,不过连一个胃都填不够的话,另一个胃也就不必考虑自己的感受了吧,啊,我又不是爱吃甜食的少女,没有必要为这个借口解释。
嘛,没有钱也有钱没有钱的享受法,只是祭典的气氛的话,是欢迎任何人的,明明有祭典,有美少女,虽然美少女什么的,只要不是在这个腐坏肥科培育的花园里的也许我会更欢迎,还有大好的气氛,我却什么准备也没有,没有哭哟,我只是眼睛里进了砖头而已。
“啊,跑腿的。”一个穿着短袖衬衣扎着长领戴着眼镜样子的人叫住我,“今天怎么这么有空啊,又是什么情报让我共享一下吧,喂,别装着没有看见啊。”
李林夕,啊,报歉,你没穿着那一身有点让人觉得更像是破烂的衣服,我都认不出来你的样子啊。
“嗯,哈哈哈,今要来来参加祭典的,让伊丝塔强行换上了这一身不舒服的衣服,哎,我都说不用的啦。”随意地挠了挠了头上挑染的金发,“在家里待得太久了就总是让伊丝塔和谢丝塔催着出门,真是的只有想动的时候才动的才是生活嘛,真是的,也不想想她们的创造者是谁,对我说教还真是没大没小呢。”
“看到你的样子,谁也不会有那种听你话会有用的感想吧,你衬衣的扣子还扣错了。”我说。
她低头看了自己的衬衣一眼,“哎,真的耶,我都没有发现,谢谢你哟。”
我又不是为了让你倒谢才指出这种事情告诉你这件事情的,如果是告诉大人能废材到什么程度的活例子的话,我家里就已经有一个了,话说,为什么知道了还没有扣回来。
“这样,不是太麻烦了吗?反正也没有什要紧的,又没败坏风气。”她一点也不着急,这种大人没有救了,如果是看到她的日常生态,大概是那种小孩子票选长大后最不想成为的大人前三名的有力竞争者的类型的吧。
“伊丝塔呢?”我左右张望,这种人,就应该由专门处理的师傅才是好的,虽然让使魔来服侍主人的魔术师倒底是不是算一种废材,不过这个时候那个女仆还是很管用的,至少比我家里那一只有用的多。
“是?”带着低沉的声线的女声在我耳朵边响起。
“啊,啊,伊丝塔,来得正好,我想吃苹果糖了呢。”李林夕指着身边的铺子说,“给我买。”那个表情,简直就是向父母撒娇的小孩子啊,我说大人的威严什么的,最近老是碰到这种不要这种东西的人呢。
“master,你今天已经吃了过多的甜食了。”穿着深色女仆装的使魔露出个苦恼自己不听话女儿一样的母亲一样的表情,“这样下去,master你的体重和营养指标会有点……”简直就是因为自己孩子的任性要求而困扰的主妇嘛,真弄不清楚谁是谁的主人了。
然后,伊丝塔转身过来,“啊,杨叶一先生,谢谢你在我不在的时候,替我看住了master,只是走开一会儿,master就不见了,我真是失职。”女仆说着就规规矩矩地向我鞠躬。
“没有……啦,不是什么大不了的事情。”应该说我什么也没有做,还是李林夕先叫住的我,“嘛,如果可能,能不能让我到你的家里烦劳一晚上呢。”现在基本上不可能回家睡觉的吧,虽然有点厚着脸皮,但总比露宿街头要好。
“当然可能,如果不怕我的招待过于惶恐的话,总之招待不周的地方情多见谅了。”伊丝塔低下头向我行礼,不要这么过于礼貌也好吧,这个,怕给你们添麻烦的反而是我的才对,为什么你要这么拘谨,这样不是搞得我才是被打扰的一方了吗?
至于那一个,“苹果糖,什么嘛,我才是一家之主。”的大人,就让我们无视吧。
……分……割……线……
祭典结束,带着头顶上还写着没尽兴三个字的李林夕搭上回程的电车,伊丝塔搭着最后在车上睡过去的主人,一脸认真的表情,怕自己的动作打扰了主人。
“简直就不知道谁是谁的主人了嘛。”我望着这两个人说,真是的,废材的大人在身边为什么这么多啊,虽然能干的大人有时候也很讨厌,特别是他们喜欢自说自话的时候。
“嗯,到站了吗?”迷迷糊糊地醒起来,因为玩得过份,散乱的头发和身上衣服整理都没有整理,李林夕在车到站时候,准时醒过来,“伊丝塔,背我。”
“是,master。”把主人安顿到自己的背上,穿着女仆装的使魔向着我这边,“那么,杨叶一先生我就先行带路了,请跟在我后面。”
因为把房子建在离开市区有一点路的东北部森林里,路上一不小心还是会迷路的,不过跟着天上架着的电线和网络干线就没有错,真不知道她们选择在那里建立据点是作着什么样的打算。
推开门,“杨叶一先生,请进。”
“啊,欢迎回来。”从房间里出来的是李林夕的另一个使魔,谢丝塔,完全没有声音地蹦跳着跑出来。
说是没有声音,因为谢丝塔和伊丝塔不同,她只是存在于电子世界中的使魔,现在出现在我眼前的,不过是通过这个房间里面安装在各个地方的投影仪所投影出来的影像。
如果正常的来看的话,谢丝塔应该是伊丝塔的短发年轻版,但是眼前出现在我面前的,已经不是电子使魔了,“这是电子歌姬了吧。”就差没有拿着大葱的在唱歌了。
身后的客厅装满大屏幕网络电视上,放着的是复播的感谢祭的演唱会,就算可以随便改形像,也别乱来,会有版权的纠纷的。
“谢丝塔,别用这个地方的光纤网络来做这种无聊的事情。”伊丝塔安顿好自己的主人后,向着自己的妹妹一样的谢丝塔说,“虽然master不会生气,但是你的工作呢。”
“没有关系的哟,这个城市所有的数据都好好地监视着哟,不过没有发现什么变异点嘛,应该说整个城市现在都是变异点,如果要增加监控数据系统的话,可是没有效率也没有回报的哟。”转身变回自己原来的样子,谢丝塔调皮地说,“整个城市都和预想的一样燥动不安呢,不过要说有什么特别的话,就是天文馆那边人员进出不安份一点。”
“我明白了。”冲自己的电子妹妹应答了一声,“先记录,之后一切由master来决定。”
现在你们的主人却躺在自己三天不整就乱成耗子窝的房间里睡大觉的哟。
“那么,杨叶一先生,现在让我带你去客房,地方简陋,请不要见笑。”伊丝塔又再次端正地站在我的面前。
其实要是说这个整个城市都没有谁能拥有以超光通信为基点的房间都算简陋的话,那么就没有什么豪华的地方了,看起来其貌不扬的小小楼房,可是就连拥有军方都不一定采用的超成本的整体电子系统。
除了协会的图书馆之外,城市三大情报商,死宅男专注于城市中的流言,雪姬监控物资和人员情报交换,而李林夕是数据世界里的统合者,在这个城市里所有电子监控的装置都是她的耳目。其实光有这些是不足以成为情报贩子的,他们都拥有把需要的结论从复杂而真假难辨的情报堆里统合出来的能力,否则他们也不过是一个信息来源多一点的不入流的小道贩子而已。
虽然每天的情报流量都大得惊人,但如果没有人交钱的话,是没有必要从那一些各处反馈回来的情报堆里寻找必要的真相的,所以只要不是有人调查我的话,我就算在这里住一晚也不怕被发现,只要不是闲着没事查交通的监视器的话,世界上多了一个我或者少了一个我,在这每秒钟上百万的数据流量的世界,只要不检查,还是不会被情报贩子注意的。
当然,也许以后那一天有人问到这种奇怪的事情,要再检查的时候,我肯定就没这么好的运气,嗯,首先我要在明天天亮之前起床,未成年人骑奇怪的两轮机会车这种事情要想在监控中不留下录像,果然还是不太可能的吧。
带着这种想法,我闭上了眼睛。
……分……割……线……
清晨,告别了伊丝塔,踏上早上的第一班公共汽车,虽然我想说迎接着早晨的清风什么的,只不过城市的东北面比西南要高上很多,现在我面前迎来的只有雾水,好吧,其实在前面迎来雾水的只有公共汽车。
只有两三个人的共公汽车不急不缓地向着市区里驶过去,这种路况一般人也无法快速开车吧,我这么想着。
“呀唬!”喊着怪异的口号,在窗外一辆地狱金属风格的两轮机动车带着疾风从路上飞奔而过,差点撞上了这辆公共汽车,司机从驾驶窗外伸出头喊,“急着去投胎啊!”
从各种意义上,你说得没有错。
先不说那个注定要倒霉的机车驾驶者,现在我倒底要做什么还一直在迷茫。
现在就算我再钝感,也可以嗅到空气里燥动了,处处乱跑,不是什么好的打算,天知道这里面有多少陷阱,安放在每一个现在这个时段间里的我和蒂珐涅出现的地方。
况且,真要去见见自己这种事情,就算不提向时咏的那个奇怪的时间理论,就传闻而言,如果一个人在镜子以外的地方见到自己的都会不幸甚至招来死亡,可以说是一种自我厌恶吧,不过其实也就城市流言之类的东西,但我实践这条流言的好奇心还没有大到那种不怕死的程度。
更何况,在这个发生了什么事情都不奇怪的城市里,都市流言变成现实的机率也比较高,如果什么事情大家都不质疑他的真实性,那么这种流言就会变成现实,想一想,也很恐怖呢。
至于为什么这种流言没有成灾难,那是因为活跃在黑暗世界里的人努力吧。
当然,我想大多数不是为了什么高尚的理由,至少有这种流言,有一半是因为法术失败或者什么原因第二阶级自己作的孽,协会不得不动用资源来让法术师们自己收尾自己的手脚。
协会负责在监管的同时也对法术师进行补偿让他们负担起自我管理的责任,至于那些故意生事的人,则由各国的国家机关来处罚,当然也有像向北一方这种专门追逐和处理这种事件的专家为生的人们,不过总的来说,只要不走进那个市界,这些流言就对你基本上无害。
很可惜,司机可以骂那个家伙,但对于我这种人已经陷进去的人来说,只要知道,只要有语言的接触,就会产生莫明的羁缘,说不定什么时候灾难就到来自己的头上,陷得越深越危险,我以我切身的体会来保证这一点。
一想到这里,我的就可以理解了怎么就像是夜行动物看到窗外白天一样的心情,或者说梦里梦到长长大段的稿子醒过来后却什么都记不起来的笨蛋一样的心情,什么,这两种东西其实是同一个物种,好吧,世界上什么奇怪的人都有,不缺那种写三流的剧本的家伙。
好吧,就让我停止暴走的想法,走下车门,回到一开始的问题,“下面,该去做什么好呢。”
……分……割……线……
无论如何,为了打发无所事事的时间,总是要有点事情做的,我站在八重樱的校门口前这么想着。
明明发生了很多的事情,现在校门口还是和以前一样,用着完全没有什么的用处警卫看着大门,仔细一看,他们面上还打着创可贴,虽然样貌可怕,但是在一些人眼里看起来,就是麻烦一点的而已。
和我来的时候不同,这里的人潮还是这么的多,真想不到她们是怎么清场的。
“下面播放一个通知,桂会长和神乐会长将在大会演堂表演公演预定的节目,请各位预定了票的观众,不容错过哟,以上。”这种很容易就让人和微笑联系在一起语气,是月夜吧。
马上,我就看到了一个奇迹,分散在校门口的人群开始向校内聚集,算是让我明白了什么叫万人空巷,话说两位会长的人气是不是高得有点异常了啊,粉红色和金色的两只,什么我会告诉你我其实有收集过她们的签名照片么。
嘛,就结论而言,她们两个就是整个城市的偶像也差不多一样的人物吧。
的确如果是她们两个的演出的话,就算是没有票的人也会想办法去看的吧,至于还有个别没有兴趣的,再由警卫来劝走就可以不需要什么奇怪的魔法或者理由,完美地清理出校门小广场这一大片空间了。
再这样在这里待下去,我就会和即将来到这里的这一时间点的我还有蒂珐涅见面,所以在之前,我还是先去到学校的后面吧,从那里进学校很安全,真想不到那些笨蛋做的事情,我要认同两次,还真是无救药地感到自己也是那些笨蛋的一员啊。
不知道三个学生会里的人是有什么样想法,在这个围墙上的缺口没有安排着看守人员,也没有什么临时性的补救措施,只是随意地用不知道那里弄来的木柴做了几个拒马,这是打算作什么古代战争吗?我搬开这几个毫无拒绝能力的木头架子,也许是因为女校的原因,用来做这种连冷兵器时代的工事的木柴都是轻得让人直接怀疑它们的实际效果,不过我想就算是用钢铁来做,该进来的人还是能进来的吧。
看了一眼,随意插在地面上写着“禁止通行”,同时印着三个学生会标记的印章的告示牌,这还真是防君子不防小人的玩意儿呢。
如果一般的强盗小偷,那么白天这里面多得是收拾他的人手,晚上这里面游荡的也不是正常的东西。要是第二阶级,那么以这里的警卫力量阻止也没有用,与其说是实际上的作用,倒不如是像征意义比较大。换回来说,这里的学生和老师们也无条件地相信三个学生会的决定吗?
说起来,这里倒是专门培养理事会中投资的几个商业集团的管理人员而闻名的学校,以从忠诚必到能力再到对外场面都无可挑剔的女性为目标的专门学校,如果不是不看下面腐坏的花肥的话,倒是一个百合色的乐园。
这一届的学生会长特别受到理事会的赏识,似乎给予了校长以上的权力,照我看,在这几年的发展,学校离着建校的目是越来越远,倒是向着桂学姐的个人FANS会的方面发展,不过头痛的也只有八重樱外国语学校的理事会而已,我这个外人倒是不好插嘴。
至于神乐学姐这个外来者,以不但是第二学生会的乐队成员中一员,还因有她的性格和天然的金发傲娇或者双马尾性格,也吸引了特定的一部分人的加入了歌迷会。好吧,其实她不是主唱来着,为什么在第二学生会的乐队中,主唱的存在感有致命的缺陷这一点,我实在不想考证,努力变空转而且头脑和成绩都不上级别的翠绿色歌姬哟,请努力在会长的人气阴影下活下去吧。
这种小道信息更像八卦话题,不过现在看来,这个学校的学生会长会有这么大的权力,是不是证明流言也有可信之处呢,好吧,关心这个的是狗仔队而不是情报商,对于不能变成新闻也卖不出去的情报,听过存底就算了。
“下面,后山的教堂应该是向这边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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