离开老于家。
曹卫国就酒醒了，骑着车带着于莉。
“于莉，你知道礼士胡同109号吗？”曹卫国问道。
“不……不知道。”
“看来海棠没和你说，今晚我们就在那里睡。”曹卫国说话很直接。
于莉紧张了起来。
到底是黄花大闺女，这一遭能不紧张吗？
很快。
抵达礼士胡同109号。
于莉的紧张情绪稍微缓解了一些，这独门独院的四合院，虽然大半夜的看不太清楚，但也能感觉很私密：“卫国，这四合院也是你的？”
“租的。”
曹卫国说着，突然之间将于莉整个人抱起。
刹那间，于莉娇躯软了，脑袋埋在曹卫国胸口，也不会说话甚至不会呼吸了。
很快。
窸窣的声音响起。
这冬夜的四九城啊，少了一个少女，多了一个少妇。
到底是第一次，曹卫国收敛着，有些怜香惜玉之心。
大半夜都12点多。
结束后，曹卫国抽着烟：“于莉，你明天可以睡到自然醒再回家，我先回去了，不然明早院子里邻居见我不在，肯定多想。”
“恩呢，路上慢点。”于莉小声道，蒙着小脑袋，羞涩的不行，眉宇之间一些疼。
曹卫国回到家，晚上12点多了。
恰好，张正河已经在四合院门口等着。
一片寂静。
“东家。”张正河赶紧迎上去。
“等了很久了吧？”
“没，也就半小时。”张正河搓了搓手。
“我去给你拿猪肉，你继续在这里等一下，几分钟我就来。”
曹卫国推着自己行车朝着院子里走去。
小心翼翼的将自行车停放在门口。
他心神一动，一个大蛇皮袋内装了一整头猪，大概150斤是有的。
他提着蛇皮袋，走出去，递给张正河：“你和罗天地小心点，别给抓着了，如果抓着……”
“如果被抓着，也不会供出东家的，最多关几天，教育我们一下，又不是大事。”
张正河憨厚的笑了笑，然后打开蛇皮袋，看到里面有一整头猪，被分割好的。
忍不住咽了口口水：“东家，你真有本事。”
这年头还能弄到猪，而且还是一整头，厉害极了。
“这头猪150斤，伱和罗天地各自留下5斤肉算奖励。”曹卫国又道，递给张正河一根烟。
“东家，这……这……”张正河震惊的不行。
东家实在是太大方。
都已经开工资，每次做事还有奖励。
“行了，跟着我，有好日子过，都小心点，还指着你们长期帮我做事呢。”
曹卫国说着，拍了拍张正河的肩膀，转身回四合院。
………
次日。
一大早。
曹卫国去上班，刚出门就碰到了从医院回来的刘光天。
刘光天满脸苍白，走路很怪异，整个人充斥着一种死气沉沉的阴郁。
乖乖，刘海中和二大妈真狠啊。
怎么着刘光天也是割了吧？也应该在医院里多呆几天吧？
这才两三天，就让出院？
妈的，实话实说，就刘海中和二大妈狠辣到这种程度，简直把这个二儿子当畜生。
刘光天不给养老是正常的，给养老才是脑子有问题。
“哼，滚回去自己反省去，丢人现眼的东西。”恰好，刘海中也走出来，扫了一眼刘光天，哼了一声：“老子要去一趟长春找你大哥，得有个两三天才能回来，你在家给我老实一点，还有，年底之前，不管你去偷也好，还是抢也罢，那400元坑，你自己填。”
说完，刘海中就走。
刘光天只是沉默着。
曹卫国骑着自行车去上班。
到了厂里，上午糊弄过去，中午就带着于海棠出了厂，去弄转赠房屋的事。
忙到下午才搞定，于海棠缠着他，不想回去。
曹卫国没办法，又带着她在王府井附近吃了一顿烤鸭，才将她送回去。
临走前，于海棠小声道：“卫国哥，你啥时候才会随便玩我姐啊？我姐早晨就回来了，除了走路有点怪异，其他都正常，昨晚，你没咋上强度吧？哼，对我姐这那么好，对我就不顾我死我……我都快坏掉了！”
“你姐昨晚第一次，我上什么强度？你第一次的时候，我也没有上强度啊！”
曹卫国无语死了，点了一下于海棠的脑袋。
这妹妹简直了，还亲妹妹呢，于莉听到了，得伤心死。
“嘻嘻，卫国哥，你还是疼我的，反正我姐说今天去买自行车，只是五六成新的，而我是全新的自新车……”
于海棠很得意，从这一点上就说明，卫国哥更宠着自己。
亲姐妹，也知道争风吃醋。
“不一定以后还疼你，看你表现。”
于海棠微微撅嘴，脸色微红：“上次我扛下4节电池，大不了下次扛下5节电池，反正我是最乖的，卫国哥你怎么折腾都行，但得最疼我。”
“行了，说什么虎狼之词呢，赶紧回去。”曹卫国满头黑线，无语极了，说着就走人，回四合院。
路上，碰到张正河。
“东家，给。”张正河将一大迭大黑拾拿出来递给曹卫国：“一共是1030元。”
“价格又涨了？都快7元一斤了吧？”曹卫国有些震惊。
这个年代，正常而言，肉是1元1分钱一斤，另外要肉票。
鸽子市竟然卖7元一斤，虽然不要肉票，可这价格也是夸张的很。
“要不是为了卖猪肉的速度快一点，8元都有人买，物资太缺乏，尤其是猪肉，整个四九城没有几人能弄到。”张正河说着很敬佩的看向曹卫国。
“这两包烟，拿去抽。”曹卫国从怀里掏出两包大前门，塞给张正河，就走人。
张正河感激的不行，看着曹卫国的背影，心想着，东家人太好了。
以后啊，家人有好日子过了。
心里暗暗发誓，一定要认真做好东家布置的每一个任务，才能对得起东家。
曹卫国骑车回去的路上，又用情绪点买了2斤卤猪舌，准备晚上给老何家添个菜。
今晚，何大清请吃饭。
到了四合院，曹卫国刚停车。
“卫国哥，快去我家吃饭。”何雨水已经等在门口，兴冲冲的。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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