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宁也不知道哪里打听到的，说我姑姑的对象是贩卖孩子的，让我姑姑生孩子，就是拿来卖的……”
“你别胡说，”许然的脸色很难看，“卖别人的孩子，那是有可能的，谁会卖自己的孩子？分明就是王宁胡说八道。”
姜小米听了这件事儿，也是毛骨悚然，抱着孩子的双手忍不住收紧了几分，“不管怎么样，远离就是了。”
“可不，”许然抱起许俊往家里走，“回家喽，免得碰上坏人。”
晚上贺文钊过来看孩子，也想接姜小米回家属院住，被姜小米拒绝，“这几天王宁不安分，还撒谎骗我，我得在我姐这边陪陪她。”
“那我也留下，”贺文钊去外头提自行车，“王宁要是再来骚扰许然，我对他不客气。”
许然在一旁笑，晚上头早早地回到自己屋子去了。
贺文钊洗漱后躺在姜小米身边，等她把贺子煜哄睡。
“今天老方和我说了一件事情，我听着不太地道，你明天问问白露看，是不是真的，”贺文钊小声说道，“要是真的，我觉得还是算了。”
姜小米本想喂了奶之后就睡觉的，听他说方平川的时候，以为和方贝贝有关，“怎么了？”
“我听老方说，他想领养个儿子。”
“如果有正规手续的话，是可以的。”
“有正规手续，我就不说了，”贺文钊应道，“谁家会把儿子送养的。”
这事儿提醒了姜小米，“还真有。”
“谁？
”
“王宁今，姜蓉那对象就是卖孩子的，姜蓉肚子里的孩子就是他的下一个商品。”
贺文钊坐了起来，“这话可不能乱说。”
“王宁特地去打听来的，这人嘴里好没话，”姜小米歪在贺文钊的怀里，“左右这些事情和我们没关系，咱们不管就是了。”
“你和白露一起开店，回头肯定会问到你跟前来，你想想怎么回答，”贺文钊抚着她的头发，“我是觉得白露还年轻，现在就去养别人的孩子，那回头有了自己的孩子，这孩子又该怎么办？”
“你听说一件事情没有……”姜小米想起今年已经是一九八四年了， 过不了多久，生育计划就要提上日程了，而且首先要拿干部开刀。
“什么？”
“就是以后城里户口每对夫妻只能生一个孩子，不论儿子还是女儿。”
贺文钊忍着不笑，“开什么玩笑呢？生孩子是自己的自由，想生就生，咋还就成了正策了呢？”
“不信啊？”
贺文钊低头吻了一口，“别的事情，我肯定相信，这件事情，可能是道听途说。”
“随便你信不信吧，反正我生了一个子煜了，不想再生第二个了，”姜小米回去躺好。
回想怀孕这段时间这不自由那不方便的，就觉得不像再生第二了。
“我想儿子有个伴儿……”
姜小米警觉起来，“你还想让我生？”
“只是想想，你要是不想，我不勉强，”贺文钊连忙打消了
欺身而上的冲动。
许然这边没有安全套，万一中标，小米可能要怨他了。
说到这个什么生育计划，他得去打听一下才好。
第二天早上十点多的样子，姜小米发现白露已经到店里，但是她在隔间的小床上躺着睡着了。
贺子煜咿呀的声音让白露立刻醒了过来，“对不起啊，实在是太困了，占了子煜的床。”
“没事，他现在还不困，还不睡觉，你再躺一会儿，”姜小米发现白露的眼睛红红的，像是哭过。
那贺文钊昨的事情应该是真的了。
方平川想要一个儿子，生不出来的情况之下，最好的办法就是去领养一个。
“休息一会儿就好，”白露坐了起来，一起身，眼泪就掉下来了。
“这么了，这是？”姜小米也不知道该怎么问才好，“是不是身子不舒服？要不要先回家休息？”
“我没事，我出去做事了，”白露胡乱擦了眼泪就去做事情了。
但是状态明显是不对的。
如果方平川真的要领养一个儿子，相当于她这么年轻就要给别人养孩子了。
“白露，你在吗？”
姜小米听出是方平川的声音，便往外头看了一眼，果然是他。
但是平常把‘老方’挂在嘴边的白露连眼睛都不抬一下。
“露露，”方平川明显讨好地放下了姿态，“我就知道你早早地来店里了。”
“昨的事情，想也别想，让你表姑的嫂子的姨妈不要这么好心，”白露
显然还在生方平川的气。
姜小米出来和方平川打招呼。
“小米也在啊，”方平川略显尴尬，“我和露露有点事情要谈，她想请个假……”
“我不出去，你们说的事情，我不答应，”白露很坚决，没有一丝让步的意思。
方平川还想再说点什么，看到客人来了，就住嘴了。
白露去招呼客人，姜小米过去和方平川说话，“今天怎么有空过来？我们开业那天，你都没时间。”
“找露露有点事情，闹别扭了，就过来赔不是。”
“需要我帮忙吗？”
方平川局促地摆手，“你带着孩子够忙的了，我自己能解决。”
一看就是不想被别人知道的私密事情。
姜小米没勉强，不过她还是想帮一帮白露，“现在在忙呢，我又带着孩子，如果不是特别着急的事情，要不等他下班再说。”
方平川看到客人越来越多，便说道，“也行，，我和她说一声，我晚上来接她。”
人一走，白露没什么精气神，脸色不太对。
“要不要休息一会儿？我来接待。”
这要是平时，白露肯定拒绝，但是这次她答应了，去隔间关上门，很快就传出哭声了。
客人满脸疑问。
“人不舒服，休息一会儿，”姜小米一言带过。
婚纱本来都是她设计的，所以对客人的要求也更加了解，介绍婚纱那是信手拈来。
午饭时，店里没什么人。。。
隔间的门开了，白露问姜小米要吃什么，因为平
时都是她出去买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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