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仲在井底叫到:“白姑娘,是你吗?”
银狐向白狐媚打了一串手语。
白狐媚说:“是我呀,你为什么打桃桃和花花,她俩不美嘛?”
其仲说:“白姑娘更美。”
白狐媚说:“是呀?”她抛到井中一个瓶子:“公子若心仪奴家便饮下这瓶中的琼汁。”
其仲说:“谢姑娘的琼汁,姑娘误会了,我怎么会心仪姑娘?”说着把瓶子抛出井中:“姑娘人美心更美,请姑娘帮助解眼前之急!”
白狐媚说:“我就知道公子对奴家不只是心仪,这可是消魂琼汁,公子饮了,我与公子共度春宵,洗魂消魄。公子莫急,这瓶琼汁公子要与不要?”
其仲答道:“要!”
银狐从腰间取出一个瓶子抛入井中。
其仲趁瓶子落入半空时,借力踏着瓶子跃出深井,举刀便砍,边砍边说:“你当我唤你做甚?!我只是要问路上山岗救我的尔夷,你先是搔首弄姿,又是陷井囚我,还妄想洗魂消魄,我便砍了你,省得日后害人!”
其仲刀刀狠手,没有半点怜香惜玉。白狐媚哪里是其仲的对手,仗着好轻功,只有躲避。
“打得好!”银狐在旁叫道。其仲定神一看,原来是银狐,他停下问:“娘娘怎么在这里?”
银狐说:“我来会我妹子,没想到其总督被困于此。是我让妹子试试你对大依母真心几许,你打得好,若你不打,我先前抛下的便是让你恢复丑态的毒汁。看来大依母没有白为你受苦,大家都是自己人,坐下说话。”
其仲说:“我救尔夷心切,没有功夫说话,你们若知道上岗的捷径便告知我,若不知道,在下告辞!”
银狐说:“说得很急似的,不去攀岗却来寻我妹子是何道理?”
其仲说:“我哪里是来寻找你的妹子,是我误打误撞到这里来的。”
白狐媚说:“你是怎么误打误撞进入我的地界?”
其仲说:“攀岩的过程中遇到一只白蛇,它想吞噬我,我与它格斗后跌落到一个洞中,洞中有许多小白蛇,那被我砍了一截的白蛇拼着命来救小蛇。我把它们打败后,顺着山洞来到这里,我这包袱里便是老蛇的蛇珠和小蛇。”
银狐眼晴一亮:“或许这是上山岗的道路。”
白狐媚说:“我也想到了。”
银狐对其仲说:“山岗顶上有一条白龙,这些白蛇和小蛇都是它的后代。常言道,鼠有鼠洞、蛇有蛇窝,这蛇窝和蛇窝之间是互相通的。若外敌来犯,它们会在白龙的召集下集合全部力量围攻敌人。只是这白龙性格孤僻,住在山岗顶上不轻易下山,这些蛇群龙无首,它们也成不了气候。”
其仲说:“我明白了,你们是让我从蛇洞爬到山岗顶上去。可是,洞那么小,我一个大活人怎么过得?。”
银狐说:“刚才从蛇洞到这里觉得小吗?”
其仲说:“虽然狭小可以过得了人。”
银狐说:“老白龙是这些蛇的祖宗,这些蛇为了迎接老白龙的到来,把蛇洞都修成老白龙能自由.进出的宽度。”
白狐媚说:“你只需将这些小蛇放入洞中,它们便会领你一直到山岗顶上。”
其仲说:“谢谢两位人美心更美的姐姐,请将我登山的方法转告给四仙女,在下就此告辞。”
银狐回到自己的洞府,四仙女已经离开了。她急于去见向天,在洞中留下“借蛇路登岗”五个大字便匆匆离开白府。
其仲放出小蛇,小蛇围着蛇珠不肯离去。白狐媚举起一条竹篾凌空抽打出声音,小蛇逃窜。
白狐媚把竹篾交给其仲说:“竹是蛇的娘舅,打草能惊蛇,空竹声更能惊蛇。”
其仲举着竹篾赶着小蛇在蛇洞中穿行,沿途遇到大大小小小的蛇上千条,它们听到竹篾声有的逃向自己的洞穴,有的和小蛇一起向山岗顶爬去。
其尔夷正在打坐,听到许多蛇吐信子的声音,其尔夷警觉地站起来。只见一处地面塌陷的地方,泥块被推开。一条又一条的蛇从那里爬出。它们寻找到白龙埋葬的地方,把其尔夷为白龙修的墓团团围住。
其仲从洞里爬出,其尔夷惊喜地叫道:“一哥!”这一叫不打紧,群蛇向其尔夷围攻过来。其仲跳到其尔夷身边,凌空甩响竹篾。蛇群向后退,但是它们只是包围圈扩大并没有离去。
其仲将蛇珠抛入洞中,小白蛇离开蛇群去追逐蛇珠。
其仲问:“有没有见到一条白龙,要想镇住这群蛇,首先要镇住白龙。”
其尔夷说:“那墓地里埋的便是白龙。”
其仲说:“待我从墓中取出龙珠,将龙珠抛入洞中,这些蛇便会回到洞里。”
其尔夷说:“龙珠在我的包袱里。”其尔夷取出龙珠快速地抛入洞中,所有的蛇蜂拥冲向洞里,不一会儿蛇群全部进入了洞中。
其尔夷轻舒了一口气。
其仲从背后抱住其尔夷:“尔夷,你瘦了。”眼泪落在其尔夷脸颊上。
其尔夷转过身趴在其仲的胸膛上一句话都说不出,眼泪夺眶而出。
夕阳映红山岗,其仲轻声说:“莫哭,一哥领你回家。”
其尔夷牵着其仲的手说:“饿了吧?我领你去吃饭。”
其仲随着其尔夷来到一片桃林,两人吃着水蜜桃,感觉心里比嘴里更甜。
其仲问:“这些天你都是靠着水蜜桃度日的吗?”
其尔夷说:“是啊,多亏了雁儿,是它把我带到这片桃林的,如今这里的桃子都快吃光了,我要寻找其他食物源。”
其仲问:“你住在哪里?我怎么没有看到可以住的地方?”
其尔夷说:“地作床,天作被,每天都是就地而席、露天而眠。”
其仲说:“你不该受这么多苦的,都是受我的连累。看这片桃林不错,我先在这里修一座木屋。我上山岗时走的是蛇道,回去不能走这条道,里面有上千条的蛇,若往蛇道回去,必是送死无疑。”
其仲边筑木屋边说:“刚才你站立的岩石边上有一条石缝,那石缝看上去深不可测,或许石缝下面有食物。我把房子修好你住进去安心等着我,我去看看有什么食物取来给你享用。”
其尔夷说:“你不能一个人去探险,要去我们俩一起去,我们好不容易相聚,我可不想再和你分开。”
其仲说:“我不会丢下你一个人走的,此生若没有你陪伴,我活着一点意思都没有。”
一片雪花落在其尔夷的额头上,其仲将雪花轻轻抹去,拥着其尔夷说:“下雪了,我们进屋吧。”
其尔夷见眼前的桃木屋:四棵高大的桃树削去内侧的树枝,再用桃木将顶上和四周封好,留出门窗。
其仲脱下披风垫在地上说说:“明日我把家具打好,今日委屈尔夷席地一夜。”
其尔夷拿出帐篷:“这可是现成的床,一哥要不要看一下这床里舒服不舒服?”
其仲说:“大依母稍等,我这就为你铺床。”
其仲将床铺好,正想说床铺好了,请大姨母就寝。
其尔夷扑到其仲身上,和其仲一起滚入帐篷中。
其仲没有防备,下意识地将双手撑住其尔夷的双肩。
其尔夷问:“一哥不想上彩船嘛?”
其仲松开双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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