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膳后,3人在小花厅里喝茶闲聊,玉棠给自家兄嫂提起了待年后就要把父母的牌位接回家中。
施墨年微微点头,“前些我和你嫂嫂也说起了这事儿,等那日咱们在府里请人做场法事,咱们3人1齐去拢庵寺里把父亲母亲的牌位接回家中来。”
玉棠没想着自家兄嫂也在意着这事,心中感动,她双手握住两人的手,眼里也泛起了泪花。
“难为兄嫂还能记得这事儿。”
程氏温柔的抚着玉棠的发,她道。
“你哥哥如今也是施家当家的,这事儿也应让他来操心,以后啊你就在家中好好修养,若是闲了闷了就带着严苏和云初她们出去游游山水。”
自打玉棠与沈夜退亲后,程氏和施墨年就想设法让玉棠心情舒畅1些,可她整日把自己闷在府里,夫妇两人也没机会见她。
趁着此次程氏忙劝说她想开些,以后啊怎么开心怎么来。
玉棠见自家兄嫂如此为自己着想,笑着点了点头。
是啊,以后自己想怎么开心就怎么来,嫁人这事儿真当没什么意思,她觉得以后还是不凑这热闹了。
外头响起了戌时的梆子,玉棠告别了兄嫂回国公府去了。
第2日她闻着自己房中那熟悉的香味,知沈夜昨晚又偷偷来过了。
本以为这几日他恢复了王爷的身份,日常食物繁重就没有时间来这里了。
所以昨晚她便放松了警惕,谁知这人竟还是偷偷摸进了府里,玉棠心中气血翻涌,冷着脸用力的捶着床榻。
完后,她起身下床,在床头的箱子里拿出了自己许久不用的佩剑,剑上泛着阵阵冷光,气极了的玉棠想着。
若今晚沈夜还来,自己就拿剑砍了他,他现在这是做什么!当自己是那些青楼里的姑娘,夜夜都宿在自己房中。
云初瞧见了玉棠披着头发站在床榻前,手中还握了把剑,她轻呼1声,捂起了嘴巴。
“姑娘,你拿剑出来做什么,瞧着怪吓人的。”
玉棠冷冷道。
“你没问到这屋子里有了那股儿香味?”
云初细细嗅了嗅,随即也变了脸色。
“果真是,难道沈相爷昨晚又摸进来了?”
玉棠不回云初的话,只盯着佩剑,嘴里道。
“今晚我定要他好看。”
夜半,云初躺在床榻上双眼瞪的正圆,听着外头子时的梆响过,她就披着衣裳坐了起来,趴在窗户边透着窗缝儿往院里望去。
当院子里出现了那道熟悉的身影时,云初心的揪了起来。不知姑娘今晚会和沈相爷会发生什么冲突。
云初在窗户缝里儿瞧着沈夜偷偷摸摸进了屋子后便忑忑不安的又躺下了。
主子们的事情就让她们自己解决吧。
沈夜进了房中,从怀里摸出了火折子正欲要点香时,帐幔里传出了1道女声。
“不知沈丞相何时寻到了这么1个下作的办法,竟夜床闺阁女子的房里,莫不是从某个异国女子那里寻来的。”
“哦,不,现在该喊您齐王殿下了。”
这话中有着深深的讥讽,沈夜收起了火折子,往帐幔里走去。
他的心,跳的很快,已有几个月都未与她真正的说过话了。
还未等他走到帐幔前,玉棠猛地掀开了帐幔气呼呼的走了出来,面色凝重的看着沈夜,她道。
“齐王殿下莫要再过来了,您要什么样儿的女子找不到,怎么非要缠着我不放。”
沈夜听玉棠的话,乖乖的停下了脚步,然后目光直直的盯着面前的女人,她的样子如此生动,就连皱眉生气的样子都令他心跳加快。
他只想静静的待在这间屋子里听她说话。
随即他道。
“别的女子我都不要,我只想要你。”
“哼,殿下还是别说这话,听了让人觉得恶心,就连用的晚膳就要呕出来了。”
玉棠站在沈夜的面前冷冷的说着,当初沈夜十天半夜也不来瞧自己,现在又说的这般情话,简直让人作呕,她是1个字也不会信的。
沈夜往玉棠的面前挪动了几步,他抓起玉棠的肩膀深情的说着。
“我只想要你1个人,你信我可好?”
玉棠挣开他的束缚后退了几步,她脸庞转向1边不看沈夜,她说:“我不信,齐王殿下还是自重1些为好,如今我们两人已没了婚事你这样堂而皇之的进了我的屋子,难不成,殿下想毁了我的清誉,让我以后嫁不成人家,你心中才高兴吗?”
玉棠故意说出以后要嫁人的事情,来刺激沈夜,好让他生气赶紧离开。
她的这些话确实刺激住了沈夜,可并未让沈夜打退堂鼓,反而让沈夜心中生起了1个别样的想法。
是不是自己要了她,她就只能嫁给自己不能再嫁给别人了。
沈夜猛的抱起玉棠就往帐幔里的床榻上走去。
玉棠惨白了面孔,她猜到沈夜要做什么,挣扎从他的怀里要出来。
可她虽说练过武,但也敌不过沈夜身上的力气。
沈夜把玉棠放在床榻上,冷着脸道。
“你说的对,跟了我你就不能再嫁给别人了,玉棠你只能是我的妻子明白吗?”
说罢,他就伸手要脱去玉棠那个单薄的寝衣。
两人虽然以前我同床共眠,也坦诚相待过,可到底没走到那1步。但这次沈夜似乎是来着的。
他猩红着眼剥去了玉棠的寝衣,上身只露出1个肚兜来。
玉棠颤抖着手在床榻上摸出了自己的佩剑,然后架在了沈夜的脖子上。
“你要杀我?”他不可置信道。
玉棠红着眼睛,两人对峙着。
“我不想杀你,这是你逼我的。”
沈夜冷笑了1声,“好,既然你想杀我那便动手,这样儿我死要跟着你,日日夜夜在你身边。”
沈夜彻底疯魔了,他这副样子吓到了玉棠,即使佩剑架在他的脖子上也吓不住他,依旧脱着自己身上的衣衫。
玉棠见状,心生绝望。
看着自己手中的佩剑,然后撤回转到了自己的脖子上。
屋子里只有沈夜窸窸窣窣脱衣服的声音。
“你若还不离开,等会儿便去黄泉下找我吧。”
正在脱着衣衫的沈夜抬头瞧见了玉棠细嫩的脖子上已有了1丝血痕,脸上挂着两行清泪。
沈夜浑身突然没了力气,他道。
“如今,你就这么厌烦我?连死也不怕了?”
玉棠流着泪又颤着声道。
“是你先招惹了我,我不愿,后来我愿意了你又负了我。”
沈夜听后心里难受的紧,借着月色他看着瑟缩在床榻1角的玉棠,她的模样像1个碎掉的白玉瓷瓶,让人心生怜惜,他突然清醒过来,方才究竟在做什么。
沈夜抓起玉棠手中的佩剑,刀刃划破了他的手掌,然后把佩剑扔在了地上,找到地上玉棠掉落的寝衣给她穿了上去。
在黑暗里,沈夜看了玉棠许久,不顾自己的手掌还在流血,过了会儿他轻轻道。
“玉棠,若你不喜欢这样我晚上便不再来找你了,可若我实在想你了来府中找你时,你可愿意来见见我?”
被吓到了的玉棠怔愣着点头。
沈夜笑了笑,让玉棠躺进被子里,拢了拢她的被角转身出了屋子。
玉棠见他走后,紧绷着的身体才彻底放松下来。
她想,自己可能等不到把父母的牌位带回府中的时候了,自己得赶紧离开汴京。
不然凭着自己对沈夜的了解,他今晚放过了自己,可以后还有那么多日日夜夜,很难说沈夜会不会再次让皇上下旨赐婚。
虽说圣旨不是用来戏耍的,可皇上那么宠爱他这个弟弟,若沈夜求了又求的话就不好说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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