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呃!”她慌忙按住叶隐风不让他动弹,身体绷的紧紧的
“少夫人,是不是哪里不舒服了?”听到里头些许的声响,小碧有些着急。
陆云袖努力拍掉那双又想作祟的贼手,缓了缓声,尽量不显出一丝异样:“方才打了个嗝,真的没事,你去休息吧。”
小碧虽然还是觉得今天的少夫人有些奇怪,但还是乖乖地离开了。
听到小碧的脚步声渐渐远去,那头的房门掩上的声响,陆云袖顿时浑身无力,瘫软在叶隐风身上,只觉背后出了一阵虚汗。
刚才那一番惊吓,陆云袖的心简直要跳出了喉咙口,她怨怪地剜了叶隐风一个眼刀:“都怪你,刚才要是被发现了可怎么办。”
叶隐风也不说话,他咧嘴露出邪恶的一笑:“那你还敢问我是否有隐疾吗?”
陆云袖瞠目结舌,心中不禁好气又好笑,这小气的男人,她不过一句调笑,他竟然还放在了心上,迫不及待的要证明给她看,当真幼稚。
想到刚才那惊吓,她忍不住赌气道:“传你有隐疾的人又不是我,是你养在将军府中的那三位美娇.娘!”
这话听在叶隐风耳中倒是带了几分的醋味,他低低一笑,慢条斯理道:“小袖儿你莫不是吃醋了?”
“你你才醋了!”陆云袖微微张着小.嘴,两颊烧的火热,打死都不承认她的确有那么一丝的醋意。
“好,好,是我醋了。”叶隐风也不逗她了,轻笑了几声,展臂将陆云袖抱在胸前,感受着身上的温香.软玉,身下或浅或深开始缓缓抽.动。
他眼中燃烧着炽.热的情.欲,动作却有条不紊,温柔中又带了些霸道地贯穿着这具让他魂牵梦绕的身体。
陆云袖先前好不容易平复下来的呼吸再度乱了,她脸色潮.红,一双剪水星眸泛起一层水色的情意,半睁半掩,逐渐迷蒙
或许是担心小碧会突然折返中,陆云袖始终不敢发出声音,用手捂着嘴,一时间整个帐内都是隐忍克制的声音。
这样的陆云袖对于叶隐风来说比往日更增添了一分青涩的感觉
屋外,月上当空,夜还很长
屋内宁静却又甜腻,陆云袖有些享受这样的气氛,内心前所未有的满足。叶隐风忽然紧紧地抱住了他,在她肩上微微磨蹭,下巴新冒的胡渣刺得她直痒痒,忍不住想把人推开。
谁知才一动,叶隐风便抬起一张委屈的脸,哭丧道:“小袖儿,你我明明是两.情.相.悦、拜了天地的,为何现在就像见不得人一样。”
陆云袖嘴角抽了抽,这样与众不同的叶大将军让她浑身的寒毛都竖了起来,只觉一阵诡异,也不知道他在发什么疯。
下一秒,叶隐风却正经了起来:“袖儿,跟我走吧,我不会再让任何人欺负你。”
方才欢好的时候,他不是没有见到陆云袖身上那青痕累累,特别是手上那道狰狞的伤疤,他甚至可以想象当时她身上的痛,连着他的心都隐隐作痛起来。
若是当初他强行带她离开,那就不会有这么多的事了。
陆云袖呼吸一滞,若是以前她怕是早就毫不犹豫地拒绝了叶隐风,可是现在,短短一个月的经历,让这句话丢在她面前,却是分外的诱.惑。
但她想了想,还是摇下了头。
叶隐风眼中的失落尽显,他苦笑一声,哑着嗓子道:“你还是舍不得他吗?为了他,哪怕自己受伤也不愿意离开,也要护着这个王府?”话说到后来倒是带了点激动,更多的却是疼惜。
“你这是吃哪门子的醋。”陆云袖的小手掩上了叶隐风的唇,眼中一片笑意,凑上去咬了一口那坚毅的下巴“和他无关。”
叶隐风闻言噎了噎,别扭地转过头去,闷闷地开口:“那你为何不愿意同我走。”
“我确实是有放不下的人,不过不是沈风栖,而是小碧。”陆云袖趴在叶隐风胸前,玩着他散在床.上的发丝,微微觉得有些刺手,便丢了开来。
“刚才那个丫头?”叶隐风挑了挑眉,他记得这个名为小碧丫头还为陆云袖挡过鞭,再加上先前在门外那担心的模样,倒真的是忠心耿耿。
叶隐风皱了皱眉:“那有什么关系,我一起将她带走便是。”
“你啊,鲁莽。王府一下子丢了两个大活人,能不查?”她戳了戳叶隐风的眉心,现前还在王府之时,这个男人运筹帷幄,事事料想周到,怎么到这事上却独独缺了心眼。
陆云袖轻叹一声:“况且王府之中,王妃待我还是亲厚,我总不能让她难做。”
叶隐风冷哼一声,脸色变得有些难看:“这睿王妃比我还重要?”
“你怎么连她的醋也吃。”陆云袖顿觉好笑,这赌气的叶隐风就象是十岁大的孩子一样,让她突然觉得很是可爱。
“袖儿,我知道你怕我对付王府。但是,我和他们迟早会对上,到时你站在那边?”叶隐风垂下眼帘,神色阴沉,带了浓烈的怨气。
叶隐风忽然的问话,让陆云袖沉默了片刻:“你这是逼我?”
叶隐风摇头苦笑:“我并不是这个意思。”
“那是?”陆云袖带着不解缓缓开口:“你身为镇国将军,手握兵权,我实在想不明白你同王府有着什么样的深仇大恨,会让你处心积虑地想处之而后快。”
叶隐风侧身低头凝视着怀中的陆云袖,眼神中浓烈的情绪让陆云袖一震。他抿着唇象是在挣扎些什么,神情复杂多变,半天才幽幽一叹,将陆云袖抱紧,一副认输的样子:“袖儿,愿意听我说一桩关于王府的秘辛吗?”
陆云袖略一迟疑,点下了头,静静地等着后文,她心中渐渐升起紧张之感,她知道她就快要得到她长久以来纠结于心的答案了。
“想必你也听说过,睿王府枉死的三夫人阿怀。”叶隐风的声音低低沉沉地在陆云袖的耳边响起,带着一抹不知名的哀伤,他深吸了一口气,缓缓吐出。
“袖儿,阿怀,便是我的娘.亲。”
阿怀自幼丧父丧母,大约十岁的年纪,还未懂事,便被同乡的叔伯拐到了京城卖给了人贩。
睿王府管家在街上看到了头插草标,哭哭啼啼的阿怀,见她可怜,一时心软便将她买了下来,自此之后,她跟着老管家回到了睿王府做了一名小丫鬟。
阿怀手脚勤快、肯吃苦,又知满足,每顿有一个白米馒头就能让她高兴半天。老管家对她心存怜意,自己又膝下无子,干脆就认了阿怀做干女儿,也将她从杂物房调到了睿王爷房里做事。
皇上那时才刚即位,睿王爷也不过十一二岁的模样,就被封了王赐了府邸,搬出了皇宫。虽平时做派俨然是个小大人的腔调,但内里终归还是个孩子,还无法习惯宫外生活,经常在半夜想娘.亲想的无法入睡,偷偷地哭泣。
这事睿王爷掩藏的很好,但时间久了,细心的阿怀还是发现了端倪。睿王爷要强,为了不拂了睿王爷的面子,她只是每天做上一些小点,故意半夜折返给睿王爷送来,陪他说说话解解闷,直到他睡去,自己才趴在床头打个瞌睡。
大概是自从有了阿怀的陪伴,睿王爷逐渐褪去了过往的不适应,变得更加开朗起来,但也因此却更喜欢缠着阿怀。
不过两个半大的孩子,所有人也都没有在意,只当是王爷又多了一个玩伴,只要睿王爷开心,那身份什么的都不重要。
一晃五年,阿怀已是少女模样,出落得水灵灵的,她梳着丫鬟髻,穿着淡粉色的布衣,却仍掩不住那种从骨子里透出的出尘气质。
阿怀的肤色很是白.皙又极其细腻,就象是剥了壳的鸡蛋,上手一摸滑溜溜的。双颊透着微粉,只要一笑就有两个漂亮的笑靥,浅浅的却和灌了蜜似的。而刘海下的那双眼睛,则如两汪清泉,清澄透亮,看着你时,干净而无辜。
睿王爷本就比阿怀大上个两岁,身量在近两年迅速成长,五官之中虽还带了一丝稚气未脱,但眉眼之间却已是长成了一个丰神俊朗的翩翩少年郎,而在几年来的历练里他整个人比起过往也沉稳了许多。
本就处在情窦初开的年纪,他们二人青梅竹马,从小到大焦不离孟,孟不离焦,久而久之,一些本不该有的情愫在两人之间产生。
年少易冲动,一日夜里,阿怀如往日一般替睿王爷送自己亲制的糕点。许是夜色迷人,又或许是气氛刚好,两人顺应情意,一时天雷勾动地火,一发不可收拾。
待老管家发现,已是来不及了,睿王爷是铁了心的要娶阿怀做正妻,而阿怀更是非卿不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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