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前没看出来搞科研的优势，现在我都有点羡慕。”周旭感叹。
现在技术竞争是全球化的，之前不能和韩云打成明面上的合作，是因为产业不同，还有那些技术他们用不上。
如今韩云有想法，再加上技术是他们需要，天时地利人和，他们一拍即合，就开始谈的合作。
商量好负责的部分，接下来就是要法务部去拟定合作文件，走出会议室的时候，江璟辰因为回妻子的消息，晚了点，就看见会议室还留下一个笔记本。
那笔记本外颜色和韩云的一样，他不由得多看了两眼，过去打开翻了两页，字迹虽然潦草，却也不难看出，挺豪迈的。
像是一个男性的字迹。
但不是韩云的字迹。
既然不是韩云的东西，他放下原位，准备出去，就看见一个带着厚厚黑框眼镜女生进来。
局促的对他点了点头，拿着那本笔记本跑了出去。
“……”
江璟辰回想那本笔记本上的东西，挑了一下眉头。
去韩云的办公室，询问晚餐要不要一起吃，意外的看见了洛敏和韩云说话。
韩云看见他，过来和他说；“晚餐，我让人定了位置，我请你和周旭。”
江璟辰手里还拿着一支钢笔，刚才的会议内容，他也写了笔记。
他拿着钢笔敲了敲笔记本，“好，洛敏在公司是什么职位？”
“实习秘书，怎么了？”
“没，既然是朋友，一起。”
韩云蹙眉，“你想作妖？”
“不，我已婚，妖魔鬼怪，我免疫，让周旭来。”
“……”韩云不乐意。
他想谈恋爱的事，还没有和周旭说呢，就是觉得他平时玩女人，在感情这方面，和他想法不一样。
但江璟辰嘴严，也挺可靠，他才会说的。
江璟辰又说；“都是朋友，见一面而已，有我在，周旭不会欺负人。”
看韩云还是迟疑，江璟辰又说；“这个项目，你们做的也辛苦了，要不，我请你们所有部门都去吃一顿。”
韩云迟疑的看他，“你会这么大方？”
江璟辰从结婚后，确实是变得小气了，有时候算账的时候，小数点几个数都要弄清楚，妥妥的资本家嘴脸。
事出反常必有妖！
江璟辰抱着手臂，“我也有你公司股份百分之二十的股份，虽然这是秘密，但我每年也能拿到不少分红，所以请员工吃顿饭，很过分？”
“那我要看看你想演什么戏！”韩云冷哼，作为领导者，用他的名头请客，还不用他花钱，这等好事他也乐意做。
他去叫秘书，说部门聚会。
晚上，江璟辰和周旭赶到聚会的地方。
是一家消费很高的餐厅，员工们坐满了两排，点了几万的菜。
江璟辰眼睛都没眨一下，去找韩云。
他身旁的周旭不解，“你竟然会主动请客，我怎么那么不信呢？”
“羊毛出在羊身上，别再问，问了就不是真爱。”
周旭气笑，“你的真爱，不是你妻子，江太太吗？难道你还想在这里找一个女人？”
江璟辰薄凉看他一眼，“把我的钱给别的女人花，你觉得可能吗？”
周旭挑眉，觉得他古古怪怪的，“所以你现在做的是什么？已婚男士。”
江璟辰指着韩云，“你现在更应该询问，我说的羊，是谁。”
“……”周旭抽了抽嘴角。
两人过去找韩云，韩云给他们安排座位，让他们坐下。
江璟辰客气的端起酒杯，客气的说以后要辛苦他们工作，和他们喝一杯。
这合作方要喝酒，所有人都端起酒杯，和他喝了一杯。
周旭依葫芦画瓢，也端起酒杯，和他们一起喝了一杯。
两人坐下，江璟辰就指着洛敏，低声说；“盯着她，这场晚餐结束，我要那个女人分析。”
周旭蹙眉，盯着打扮青春的小丫头，看起来挺可爱的。
“你，不会真的换口味了吧？”
“闭嘴，你这是对我妻子的侮辱。”
周旭啧了一声，又听他说；“我妻子气质好，学识好，性格好，身材好，厨艺好，最重要脾气好，我又不蠢，换什么口味，求虐吗？”
“……”周旭牙酸，不想和他废话了。
江璟辰视线扫了一圈，就看见最后一排坐着一个女人。
那女人不和人亲近，自己低头喝酒，时不时的往韩云这边看一眼。
似乎是察觉江璟辰的视线，她抬了抬眼镜掩饰，低头看桌面，想要缩小存在感。
江璟辰小声询问汉语，“最后一排的那位女士，是什么职位？”
“技术部的副组长，是个很内向的姑娘，也算是一个天才，今年才十九岁，就在学校表现优秀，被推举来我这里做事，一年就做出不少成绩，是不可多得的人才。”
江璟辰讶异的挑眉，在研究方面，韩云眼高于顶，能被他如此夸奖，显然是有真本事。
“怎么还有副组长？其他部门都是只有一个组长吗？”
韩云说；“她性格内向，是个技术控，但抗拒和人打交道，所以她做组长是负责技术管理，他们组对她都很崇拜，哪怕是做组长也都是打打杂。”
江璟辰继续询问；“你和她接触过吗？”
“有，但没有正面说过几次话，几乎是邮件关于研究项目的事，对于她的事也不是很了解。怎么突然询问她，你不会想挖人吧？”
韩云变得警惕，“江璟辰，你别得寸进尺，其他人可以，但是这个副组长不可以给你。”
江璟辰瞅着他，“不，我不挖人，就是觉得这个小姑娘在这么多人当众很突兀。”
能在韩云的公司做研究院，都是能力很强的学者，学历是标配，不说研究生也是博士生，所以年纪都很大，四五十岁的男士更多。
那位年轻又是女士的副组长，就会显得很特别。
但众人却都没有和她说话，甚至她旁边的人很自觉的，和她保持了一点距离。
那位副组长也很平静，自己喝自己的啤酒，无聊就看手机，自成一个小世界。
在另一排，是秘书部和其他部门，清纯可爱的洛敏似乎人际关系很好，不少人和她喝酒，她都会试图推掉，推不掉了，似乎很为难，才喝一点。
江璟辰再看韩云，韩云很关注她的动静，似乎想去帮她挡酒。
江璟辰拉住他，“还没官宣呢，你急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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