翁芒准备了钱,让翁许给对方打电话。
对方却又开口过了一个小时就涨价了,他们隔了三个小时才回复,现在要给他八千万,要不然就把翁赫的头剁下来。
翁许吓得腿软,和他讲道理,杀人可不对。
对话里传来的电子音,说他就是为了钱而来,若是胆小的也就不会绑架他们瓮家的少爷和三夫人。
若是钱不给到位,他就剁下他们的手指。
翁芒怒极反笑,“胆子不小,敢来危险我们瓮家,你恐怕是拿到钱也没命去花!”
电话挂断,窗外传来声音,是一个无极人从天空落在的瓮家别墅的院子里,无人机携带一个包裹,保镖前去拿起包裹,拆开是一根手指,是蓝羽的。
保镖吓得脸色发白,把东西递给翁芒看。
翁芒气得脸色也发青,让保镖赶紧拿开,脸色阴郁给财务打电话让他们去准备钱。
拿到钱去和那个男人做交易,把蓝羽和翁赫带了回来。
蓝羽确实是少了一根手指头,而翁赫昏迷不醒,两人都被送去医院。
此时,网上传出许多瓮家三夫人和儿子的不雅视频,视频中,还带着不少讽刺瓮家的言论。
这摆明是要恶心瓮家人的。
翁老爷子看见这种东西,气得当晚就病了。
瓮家陷入混乱,本来是瓮家老二来主持大局的,但翁芒先下手为强,让老爷子把管理权交给她。
翁老爷子相信女儿的能力,也就顺势同意了。
另一方面,住院后的翁赫,医生检测到他体内有一种毒素,导致他昏迷不醒的最重要原因,就把这事告诉了翁芒。
虽然翁赫和蓝羽丢了脸,但人不能不救,翁芒派人去找药给翁赫解毒。
然而慌乱和愤怒,都没有影响翁晏。
他喝了药,戴上口罩,斜靠在沙发上玩手机,听见门外的脚步声,侧头看了眼门的方向,有个带着口罩的年轻男人,背着书包进来。
“晏先生。”男人恭敬的称呼,“您身体好些了吗?”
“也就那样,差的怎么样了?”翁晏看都没看他一眼,只是盯着自己的手机,似乎很重要的事要做。
被怠慢,男人也不生气,恭敬地说,“翁芒派人去找药了,我换了几批人跟着,虽然他们很隐蔽,但我还是找到了线索,这次翁赫的治疗过程,我也会一直关注,一定能找到解药的。”
翁晏敷衍的点头,“小心点,对于蓝羽和翁赫,翁芒女士说不定不是真心医治,给的药的成分谨慎点。”
男人点头,又盯着他的脸,担忧的询问,“晏先生,您的病情好些了吗?”
“这不是还没死,别紧张。”翁晏这才抬眸看他,又说,“去和江先生谈事的上时候,态度客气点,有什么事也可以和唐柏商量。”
“是,”男人再次点头,不过目光却没有从他身上移开,“晏先生,您重病,还是要配合治疗的,您,”
“你废话太多了。”翁晏嫌弃别人的唠叨,把手机放下,起身对他伸手,等男人把书包递给自己,他拿出书包里的东西。
是一套和男人身上一模一样的衣服,换好衣服后,他戴上帽子和新口罩,再背上书包。
“有事在和我联系,别轻举妄动,懂?”
男人在他之前做过的位置坐下,恭敬的点头,“我知道的,晏先生,您,注意身体。”
翁晏把帽檐压低,把手机揣进兜里,打开门出去。
他去了护士站,叫了一名护士去病房,侧身看守在不远处的两位保镖,这才转身离开。
走出医院,就有一辆车来接他,等车开出一段距离,确定没有人跟踪自己,他去机场。
“晏少爷,您还是要注意身体。”司机担忧的提醒,因为他此时的脸色太白了,眼角微微泛着红。
翁晏下车,扯了扯帽檐,对司机吐槽,“好啰嗦,闭嘴。”
司机无奈,只能老实的跟在他身后。
司机和呆在医院替代他的男人,都是翁晏自己培养的人。
他从十岁那年没有去上学,这些年内他还是做了不少事。
因为上次他去见汤澜,被人发现,这次他变得谨慎了不少。
他想去见她。
因为汤澜在学校被人表白了!
飞机落地,他直奔学校,到学校找到她的学院,想法等她下课,先给她一个惊喜。
但是到她上课的教室,却没有瞧见她,他给她打电话,才知道她去练舞了。
他去了学校的舞蹈室,在教室外,透过玻璃窗,就看见有个男人扶着汤澜的腰,两人正浓情蜜意的在跳着双人舞。
翁晏的眼睛更红了。
他开门走进教室,斜靠在墙壁上抱着手臂,冷冷的盯着那男人。
也许是练舞蹈,身段还不错,长得也一般,但也没达到汤澜的审美吧。
汤澜可是说过,她的审美是他!
似乎是察觉有人盯着自己,汤澜转头看了眼,发现是他,眉眼露出几分笑,和舞伴说了一句话,就跑到他面前。
“你怎么来了?”
翁晏的语气不太好,像是带着针一般,反问,“我为什么不能来?”
汤澜一愣,“那你来做什么,翁晏先生?”
“来看风景呀,难道是来你别的男人跳舞的吗?”
汤澜不仅不生气,还被逗笑,这男人还真是别扭,“我和队友排练双人舞而已,你这语气,不知道的还以为,我是和别的男人生孩子。”
“你,敢!”翁晏捏住她的脸,让她别胡说八道,有他在,她别做这个梦。
“有什么是我汤澜不敢做的。”汤澜倒也没有躲开他的手,只是感觉他的指腹好凉,她伸手去触碰他的额头,却好烫。
“你又生病了?”
“没有。”翁晏躲开她的手,笑着风淡云轻。
“你这脸色好白,”汤澜不肯他躲开,又去摸他的脖颈,还是好烫,“翁晏,你又生病了,看医生吃药了吗?”
“吃药了,难吃死了,”一向不喜人靠近的翁晏,对她的靠近倒也没有抗拒,只是有些不自在的闪躲,“发烧而已,我没事。”
“你这叫没事?翁晏,你,你不是说你会好好活着吗?你这温度显然不正常呀!”汤澜瞪着他,想骂又骂不出口,转身继续去跳舞。
“……”翁晏感觉她生气,无辜又无措。
发烧而已,这十年来,他一个月有一半都是这样的情况,早已经习惯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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