胖哥边开车边道：“玩‘公’？就是群噼呗，几个男人和几个美女一起玩。美女只要放的开，敢玩这个，赚到手的钱就比较多。
“我听说狮子他们在仓里今天玩得是‘猜水果’和‘俄罗斯转盘’，‘藏’水果那个妞今天额外赚了二十万！”
我叫起来：“我靠，藏个水果就能多赚二十万？这特么的钱也太好挣了……”
胖哥笑着打断我：“什么呀，让你去藏你还不具备那个功能呢！水果是要藏在美女的下面，然后女上位，玩公的男人们一个个轮流插十下，最后凭感觉猜是什么水果。
“猜出来了那美女就白玩了，猜不出来，就给那美女二十万块钱！”
“啊？”这种荒诞的玩法完全颠覆了我的人生观：“那这么说来，俄罗斯转盘也不是弄个转盘掷骰子了？”
胖哥这次直接笑出了眼泪：“浩子，你特么的别在我面前卖萌好吗？你做鸡头这么久，连俄罗斯转盘也不知道怎么玩？”
我摇头：“真不知道！”
“唉……”胖哥叹口气：“不知道就不知道吧，只要你做这一行，以后总会知道的。浩子，我就说嘛，你的经营路子现在还是太窄。
“别的鸡头做什么你就也做什么，这样怎么能行？要想在同行中出类拔萃做到最大的那个，就必须做同行没有的项目。
“今天我带你来，就是想让你把生意的触角扩大到这些公子哥的圈子里来，别整天就指望着手下那些公关在夜场里挣钱，那样的话，你永远做不到同行第一！
“知道狮子今天请这些外围女来花了多少钱吗？五十万！外围女的经纪人抽三成，十五万。即便是现在你的生意做到了红粉的二楼，一个月的总收入也不过是这些吧？”
“十五万？我草……”我又叫了起来。
“深市有钱人多，钱对他们来说就是个数字，这些人整天吃饱了就琢磨怎么玩女人刺激，这就是个庞大的需求市场，浩子你可以考虑一下给这市场供货！”
胖哥打开我俩中间的扶手箱，拿出一个薄薄的小册子递给我：“这是我身边这个圈子的通讯录，我明天就到广市任职了，这也算是临走前我送你的一份礼物吧！”
我接过小册子随手翻看，里面是密密麻麻的人名和电话号码，大部分还有微信号。
“哥，这……”我感动的不知道说什么才好。
胖哥冲我挥手：“别跟个娘们似的磨叽！浩子，我这也只是给你指条路子，你现在也不要急于走这条路，因为你手下暂时没有资源，先筹备资源吧。”
胖哥送我回到租住的城中村，对着站在驾驶位窗前的我平静挥手：“再见兄弟！我希望我在广市都能听到你的名声，你还欠我一个美女，到时候我一定找你要一个最上等姿色的女人！”
我几乎是含着泪点头，他的轿车消失在远处的车流中。
第二天上午起床，我找到小正交给他一个任务，去区广播电台，不管用什么方法，给我偷拍到“午夜情感线”栏目主持人夏夜的全身照。
我想证明昨天晚上和我在游艇上激烈快活的莎莎就是夏夜。
胖哥跟我说过，外围女一般也有个圈子。
我要走胖哥给我指的那条路做商务模特经纪人需要外围女资源。
刚和小正分手，韩青青的电话就打了进来，让我到她房间去。
升任了我在红粉二楼生意的妈咪，韩青青的待遇也稍稍提高，由之前的三人合住搬到了三楼和四楼之间一件独居的小房间。
她的语气很媚，我这几天没上她，我估摸着她是下面又空虚了，想让我填满。
她和玲子一样，性方面需求大。
“有什么事儿中午吃饭的时候说吧！”我婉拒，实在因为昨晚在游艇上和莎莎的那场激清搞得我现在走路腿还有点儿飘。
“你……”韩青青的语气陡变，带着幽怨：“怎么？玩够我了不想玩了？张浩我现在就告诉你，你把狐狸打跑了，我现在没有男人在身边，你得负责！”
我哭笑不得，但我在红粉二楼的生意刚刚开始，不想让她有情绪，于是安慰：“这两天事儿太多，明天，明天我去你房间……”
“呜呜……”韩青青竟然哭起来：“不，我不！我要和玲子一样的待遇，和你睡一个房间！”
“说什么呢？”我下意识感觉有些荒唐，但随后却心中一阵没来由的激动：“那，那能行吗？玲子恐怕不会同意！”
“她有什么资格不同意？你又不是她一个人的，说白了，我和她都是为你赚钱的，她是妈咪我也是，妈咪不做客人生意，你要让我守活寡吗？”
韩青青的语气不依不饶。
她并不知道玲子除了是妈咪之外还是我的合作者，当初我俩早就有约定，所有收入都是五五分账。
可我并不想说破这一点。
“别闹，这事儿你容我找机会和玲子商量一下……”
“商量个屁呀！张浩我给你一个星期时间，到时候你要是没和她说，我就自己和她说！”
韩青青气恼的挂了电话，我心里莫名其妙的兴奋。
红粉二楼的生意果然比一楼挣钱了许多，姑娘们的台费比一楼贵几倍，我那几天乐的睡觉都张嘴笑。
可二楼的客人玩的花样也要比一楼那些客人多得多。
我手下的这些姑娘以前一直在一楼做，包括收来的雷刚手下那些姑娘，之前也没有接待过这样的客人群体，所以很多新颖玩法她们都是糊糊涂涂的配合着客人玩。
虽然也都能应付过去但缺少主动性，客人们玩的也就不尽兴。
这天晚上我和小正他们照例开车送姑娘们开工，韩青青特意磨磨蹭蹭的落在最后。
等玲子和姑娘们都走远了，她对我说她以前有个同乡姐妹，之前和她一样在桑拿做，因为姿色和个头都上乘，后来被一个高档会所的妈咪看中，带走专门做高端客户去了。
她后来听那个姐妹说了很多“高端”的玩法，韩青青准备请她来给我手下的姑娘们上课。
“只不过她现在嫁了个男人过小日子，不知道她还肯不肯卖我个面子来教课。”
这句话说完，韩青青用挑豆的眼神看了我一眼，又道：“我可全都是为了你，唉……可你对我……”
我明白她的意思，连忙道：“明天晚上收工后我到你房间好好喂饱你，看你有多骚！”
“咯咯咯，你要多骚，我就有多骚！明天上午我就给我那个姐妹打电话，咯咯咯！”
韩青青一脸妖媚的看着我笑，一转身进了红粉帝国。
可谁知道，第二天晚上我在红粉二楼的生意出事儿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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