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初微亲完后便打算离开,刚转身便被抓住手腕,“小九?”
沈初微脚步一顿,以为自己听错了,萧锦言刚才好像是唤她小九?
她转身趴在床上一脸期待的看着萧锦言:“你刚才唤我什么?”
林贤眉头紧皱,想平复突如其来的痛感,他紧紧抓着手里的手腕, 额头上冒出细密的汗珠。
直到痛感减轻,他才松开手。
“没什么。”
沈初微眉头皱了一下,难道是自己耳虚了?
她疑惑的盯着萧锦言看了好一会,他眼睛敷着药,即便没有敷药,那深藏不露的眼神, 她瞧不出端倪。
“那你刚才抓着我的手做什么?还抓的那么紧?”
林贤缓了缓,才轻吐出一句话:“是你不矜持。”
沈初微撇撇嘴, 表示有些不满:“我只不过是亲了一下你的脸而已,又没有亲嘴,这就不矜持了?那我若是亲嘴了,算什么?”
“……”林贤:“你若是被不熟悉的男子亲吻,你会如何?”
沈初微很认真很认真的道:“我只会和夫君做这些亲密的事,别人是没有机会的。”
林贤又重复一遍:“我是说如果。”
沈初微依旧很认真的道:“没有如果,因为我不会给别人这个机会。”
林贤:“……”
沈初微趴在床上,见他不吭声,她主动握着他的手,一脸的期待的问:“夫君,都说小别胜新婚,我们分开四月有余,我今晚留下来好不好?”
沈初微只是单纯的想躺在萧锦言身边,好照顾他, 可听到林贤耳里那就是, 她想行少儿不宜的事。
林贤抽回自己的手,直接拒绝:“不许叫我夫君, 更不许留下来。”
被拒绝的沈初微有些伤心,“以前也不知道是谁夜夜留宿在我房里, 说夫妻本该同床,才分开四月,就如此嫌弃我。”
林贤语气有些不耐烦,“这些话应该和你夫君说,而不是我。”
“是是是,我不该与你说,待你记起来,也希望夫君能够如此硬气的独自睡自己的屋子。”
沈初微哼了一声,提着药箱食盒便走出去去。
临走前关上门。
林贤长长吁了一口气,正打算睡觉时,门突然被人推开,他眉头一紧,“谁?”
沈初微大步走进来,看见床上的竹筒,她直接拿起来,然后用意念放回空间里。
“我是拿回来那副画的,你现在不记得, 万一当垃圾扔掉或者被别人瞧见可不好, 还是我自己保管比较妥当。”
林贤:“……”
沈初微拿了画也没多待, 就离开了。
沈初微走后,屋内再次回归于安静,只是林贤怎么的睡也睡不着了,脑海里都是那句晚安……与记忆里那句晚安相重叠。
沈初微出来后,秦骁立马上前接过她手里的食盒和药箱,忍不住问:“主子他现在如何了?还没记起来吗?”
沈初微无奈的叹了一口气,“目前还没记起来的迹象,他伤的很重,咱们现在最重要的是治好他的伤,然后想办法离开这里。”
秦骁刚才看见了,学武之人太清楚主子伤的有多重。
“主子怎么会伤的这么重?”
沈初微摇摇头,“我也不知道,感觉像是仇家,下手太狠了。”
“对了,你明天想办法弄一只鸡,我想炖鸡汤给他补补。”
秦骁道:“这个交给属下来办。”
次日晚上,秦骁不知道从哪弄来了一只鸡,拿给沈初微时,已经处理干净。
沈初微放了名贵的药材,炖了半個时辰便好了,这半个时辰里,她做了三道菜。
红烧排骨、水煮鱼片、蚂蚁上树。
夜深人静时
林贤得知沈大夫又带了饭菜,有些意外,同时也很高兴。
因为昨晚吃了她带来的饭菜后,再吃别人做的饭菜,是一口也吃不下去,这会早就饿的前胸贴后背了。
秦骁将食盒的饭菜摆放在桌上后便退出去。
沈初微先盛了一碗鸡汤放在萧锦言面前,“这是鸡汤,我放了草药,有生肌补骨的功效。”
林贤第一次听见生肌补骨的草药,即便不问也猜到这草药有多名贵。
“让你破费了。”
沈初微听见他说客气话,纠正道:“一家人说什么破费了?你应该庆幸你妻子是一位神医,会拼尽一切治好你的。”
林贤抿了抿唇,他听过不少大夫说他眼睛治好的概率很低,说他的双腿恐怕这辈子就这样了。
只是他一直没放弃,好在他并没有自暴自弃遇见一位……神医。
林贤忽然勾起唇角,“若你的夫君一辈子都坐轮椅,你会不离不弃吗?”
沈初微看着水煮鱼片有些嘴馋,她拿起备用筷子夹起一块送进嘴里吃起来,。
听见萧锦言的问话,她鼓着腮帮子道:“他若始终如一,我自然不离不弃;他若负我,即便有朝一日龙袍加身,我也会头也不回的离开。”
林贤闻言怔住,没想到她也是重情重义之人,同时也是性情中人,拿得起放得下。
沈初微觉得自己做的水煮鱼片味道不错,没忍住又夹了一块送进嘴里,吃起来。
林贤听见细微的咀嚼声,才发现她在吃菜,饭菜都是她做的,吃了又有什么关系?
用完晚膳,沈初微先给他换眼睛上的药。
换完药后,沈初微拿出针包手术刀药等待会要用到的物品,这些都是白天提前准备好的。
她搬来一张小凳子放在萧锦言面前,然后坐在上面,弯腰先后卷起两只裤腿,露出一双白皙修长的腿。
膝盖与昨晚并无差别,依旧是青紫一片,膝盖那里明显已经肿了。
她抬起头看向萧锦言,“腿伤严重,必须针灸放瘀血,会很疼。”
林贤道:“我不怕疼。”
沈初微道:“是人怎么会不怕疼?不过没关系,莪给你止疼。”
林贤闻言怔了怔,忽然想到她昨晚说,若是她在,肯定能帮他减少痛苦,大概是用麻醉药?
沈初微的确是用麻醉药,不过是自己配制的麻药,副作用几乎为零。
注射完麻药后,沈初微便取出银针开始针灸。
待放出瘀血,大约用了一个时辰。
沈初微看着流出来的瘀血是暗黑色的,眉头紧皱,她再看萧锦言的膝盖,放了瘀血明显消肿了不少。
做完这一切后便是泡药,泡药太麻烦,她用敷药的方式,只是需要时间长一些。
她仔细的将药涂抹在膝盖上,待涂抹均匀后,用白色纱布一层一层包裹起来。
因为使用了麻醉,整个过程林贤并没有感觉到痛。
待包扎好后,已经深夜了。
沈初微抹了把额头上汗,“夫君,已经包扎好了。”
林贤由衷的道:“谢谢你。”
沈初微眉眼一弯,“这些都是我应该做的,夫君不用说谢谢。”
林贤张了张嘴,最重什么也没说。
“我扶你到床上歇息。”
林贤也没拒绝。
沈初微推着轮椅来到床边后,站在萧锦言面前,弯腰将双手穿过他的腋下,然后一把抱住他。
林贤拒绝的时候已经晚了,沈初微已经把他抱起来,这个姿势导致两个的身体紧紧贴在在一起,能清楚的感觉到身前那软软的触感。
他身体一僵,眉头紧皱,“你这是做什么?”
“我抱你上床啊,放心,我力气很大的,不会摔着夫君的。”沈初微一鼓作气将萧锦言抱到床上。
不是她不想公主抱,只是她确实没那个实力~
林贤就这么被抱到床上,一时间不知道该做如何反应,换谁被一个女人抱起来,都会生气的。
没等林贤反应过来,沈初微扶着他平放在床上。
林贤:“……”
沈初微视线望向他的胸口,自己没亲眼看到,她还是有些不放心。
“你胸口这么久没好,我给你检查一下。”
林贤迟疑了一会,还是点点头,“好。”
沈初微得到他的同意,她很干脆的扒开萧锦言的衣襟,便看见纱布包裹的心口,她迫不及待的解开纱布,便看见胸口的伤,她以为是剑伤,却没想到心口那里仿佛被利器硬生生的剜掉一块,过去这么久伤口都没有结痂。
作为大夫,太了解伤口了。
她怀疑想杀萧锦言的人是一个变态,喜欢以虐杀的方式来杀人。
只是这么久没愈合,的确让人匪夷所思。
林贤也一直好奇胸口的伤为何不愈合,大夫都袖手无策。
“伤口为何一直不愈合?”
沈初微道:“我也不清楚,我先给你消毒用我自己配的药粉,过三日再看看效果。”
林贤:“好。”
沈初微细心的先消毒,然后用自己配制的药洒在伤口上,可以加速伤口愈合结痂。
随后她又细心的包扎好,接着穿好衣服。
沈初微伸了个懒腰,忙了几个时辰,不仅累还困,这就是她即便会医术也不愿意靠医术吃饭的原因,太累了~
她趴在床上,有些期待的问:“夫君,今晚我能不能……”
不等沈初微说完,林贤直接拒绝:“不能。”
沈初微:“……”真无情!
此时的她的确是累了,非常想念自己的床。
她缓缓站起身,附身吻上他的…唇。
“晚安。”
沈初微刚起身便被林贤一把抓住手腕,他嗓音有些急切:“晚安是什么意思?”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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书名:疯批太子靠取我心头血续命
作者:咖啡里的抹茶
简介:
太子萧玦,自小中了无可救药的血蛊。他生性薄凉冷血,不近女色,犯起病来暴戾恣睢,六亲不认。
大楚国所有人都以为,太子殿下毒发暴毙前,还是孤身一人。
萧玦亦是如此认为,直到他有一天,他发现丞相府嫡女宋媞媞的心头血能缓解他的血蛊之症。
他丹凤眼眯起,诡谲而残忍想道:宋媞媞,敢用心头血迷惑孤,孤慢慢将你玩死。
一个不留神,他竟被她撩动了心。
她还敢逃?休想。
当日夜半,他闯入她的香闺,将她逼至角落,哑着声音道:“媞媞,我心悦你。”
“你做我的皇后,六宫无妃独宠你一人,好不好?”
……
京中贵女羡慕又嫉恨,宋媞媞何德何能,能得冷情冷性的太子偏宠。
穿书后的宋媞媞捏着小手帕欲哭无泪,她的痛,无人能懂!
原书中,她生得绯颜腻理,身份尊贵,有爹娘与长兄千娇百宠,却不断作死与有主角光环的女主作对,最终落得满门抄斩的凄惨下场。
她竭力避免全府身首异处的下场,更要远离原书中屡屡取她心头血的疯批。
但无论她怎么逃,还是逃不开萧玦那厮疯批的桎梏,好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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