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古代,也不知道大夫有没有上岗资格证,黑的说成白的,白的说成黑的。
“我治病要钱,你治病要命。”
话音刚落,大家的目光都看过来,带着疑惑。
沈初微在众人目光中缓步走进去,慵懒的身姿,像刚睡醒一般。
大夫看见沈大夫,气就不打一处来,就因为沈大夫的到来,他们几个被族长骂个狗血淋头,他一个五十岁的大夫还不如一个毛都没长齐的愣头青?
“你这话是什么意思?”
沈初微又重复一遍:“我说你治病要命。”
大夫气的脸色发青,看见床上的三爷,他哼了一声:“你为了一万赏金,给三爷用猛药,导致身体亏虚,还真以为自己本事很大?我行医三十载,给三爷治病处处小心,可不像你为了一己之私,给三爷用猛药,想害死三爷。”
沈初微幽幽的道:“你身为大夫连药材都不认识,也好意思说自己行医三十载?我若用的是猛药,三爷头三天就会生龙活虎,而不是十来天。我是为了赏金没错,若不是一万赏金我也不会接榜,所以我治病要钱。”
好大的口气。”大夫摸了摸花白的胡须:“你有十五岁吗?你这个年纪恐怕连药材都识不全吧?为了一万赏金真的是什么药都敢用。”
沈初微看的费口舌争辩自己的年龄,她反问道:“那你说灵须草的功效是什么?为何要给三爷用灵须草?“
大夫闻言眸色一顿,他轻咳一声:“灵须草乃是大补的草药,补气养元,更重要的是,灵须草有还魂的说法,三爷身姿虚弱,可以用此药。”
“还魂的说法都是扯淡,灵须草补气养元不假,可灵须草也一个功效那就是补阳气,是鹿血的十倍功效,一般都承受不住如此猛的药,更何况身子太虚弱的人?你给三爷用此药,好比催命符。说你治病要命,没冤枉你吧?”
沈初微慢条斯理的说着,朝大夫露出一抹意味不明的浅笑。
沈初微说完,屋子里突然安静下来。
大夫脸色一阵青一阵白,他没想到一个毛头小子,懂的这么多,让他下不来台。
族长听了沈大夫的话,冷声质问道:“大夫,这是怎么回事?”
大夫正心虚,被族长质问,吓的冷汗涔涔,“族长,您不要被一个毛头小子给骗了,我行医三十载,怎么可能连灵须草的药效都不知道?他不过是为了赏金,胡编乱造,想谋害三爷。”
族长闻言心里开始有些动摇了,大夫可是在皇城当差十年之久,再看沈大夫,一个毛头小子,的确很难让人信服。
“沈大夫,你还有什么话要说?”
大夫低眉颔首,心里一阵欣喜,族长还是相信他的,这样一来沈大夫不仅会受罚还会被赶出去,那么他的目的也就达到了。
沈初微微微一笑,淡定的回道:“既然如此,那就请这位年长的大夫,给自己用一株灵须草,若无事,我便主动道歉,并且滚出皇城。”
大夫嘴角刚扬起来,听见这句,笑容立马消失了,他怒道:“我又没生病,为何要食用灵须草?”
沈初微淡淡的道:“你说灵须草是温和的药材,像你这么一把年纪了,补点元气和阳气是没问题的,除非你不敢。”
大夫梗着脖子,强装镇定的回道:“谁说我不敢?灵须草可是十分名贵的药材,皇城内也紧收藏的一株,若我用了,三爷岂不是没药了?”
“灵须草名贵,不巧的是,我这里有一株,所以你不用担心三爷没有。”沈初微从怀里拿出一个不大的木制盒子,笑意盈盈的看向大夫,她慢条斯理打开盒子,取出里面的灵须草给他看。
大夫看见他手里的灵须草,顿时慌了神,他太明白灵须草的药效,他若食用整株,恐怕会当即吐血。
沈初微见他站在那里不动弹,她一脸疑惑的问:“你是在担心灵须草需要花钱吗?”
大夫睁大眼睛,灵须草可是十分名贵的药材,若用钱买,便有拒绝的油头。
“那是自然,灵须草万金难求……”
沈初微微微一笑:“你放心,灵须草不收钱。”
大夫只觉得这笑容像把杀人的刀,杀人不见血。
族长看见灵须草也有些激动,他扭头看向大夫,“还愣着做什么?既然你说药性温和,便试试吧。”
大夫推脱不了,又不好尝试,最终他双腿一软扑通一声跪在地上磕头,“族长,是属下糊涂,了解错了药性。”
大夫这一跪,大家都明白过来,大夫在说谎,而沈大夫说的才是对的。
族长气踹了一脚大夫,直接将人踹倒在地,口吐鲜血。
“吃里扒外的东西,治不好我儿的病,还想害我儿。”族长怒喝一声:“来人,把他关进地牢里喂蛇。”
“族长饶命啊,族长饶命啊……”
不顾大夫拼命求饶,侍卫们面无表情的将他吞下去。
屋内再次安静下来。
族长看向沈大夫时,比之前更加信任。
“沈大夫,之前委屈你了,只要你治好我儿的病,赏金加倍。”
找人的同时还能挣两万金,沈初微还是很高兴的,“谢族长。”
待屋里的人都散了,沈初微来到床边坐下来,拉起他的手便开始诊脉。
欧阳靖远一直处于清醒状态,刚才发生的事,他都看在眼底,没想到被她这么轻易就解决了。
看着与小九相似的眉眼,他仿佛看见了长大后的小九。
沈初微把完脉,发现欧阳靖远一直在盯着自己看,“怎么了?”
欧阳靖远摇摇头,“没怎么,昨晚你是不是来过?”
沈初微嘿嘿一笑:“嗯,昨晚偷偷来的,给你诊脉发现你中毒了,我给你解毒顺便针灸了,不然我今天就得去游街示众了。”
“怪不得今日一早,感觉精神好了很多。”欧阳靖远说完后才发现一个重要的问题,“你偷跑出来的?难道你被关起来了?他们要你去游街示众?”
“嗯,你突然晕厥,他们以为是我害的,就把我关禁闭室了,昨晚偷跑出来给你诊脉。”
沈初微说到这里,笑出声:“你不应该担心自己为何中毒吗?谁给你下毒?”
欧阳靖远不在意的道:“我现在不是好好的吗?到是你,受连累被关禁闭室。”
沈初微迟疑了好一会,才开口提出要求:“既然你这么说,你帮我一个忙好不好?”
欧阳靖远答应的很爽快,“你说,我一定帮。”
沈初微道:“我上次不是和你说过伤口一直愈合不了吗?你说可能被下蛊了,我一个朋友就是这种情况,你帮我解蛊怎么样?”
欧阳靖远几乎想也没想就答应了,“好啊,你什么时候让你朋友过来,我立马给他解蛊。”
沈初微有些激动,“今晚,今晚我带他过来。”
欧阳靖远勾起唇角,“好,我晚上等你。”
沈初微高兴的去找萧锦言。
此时,林贤抱着雪团,等了许久不见沈初微来,不由得开始着急。
“怎么还没回来?”
林贤等不及,推着轮椅来到院子里,视线望向门口。
雪团抬起脑袋,向门口望去。
一人一猫,像极了望夫石……
沈初微迈着欢快的步子回来,远远的便看见院子里的萧锦言和雪团。
她高兴的推开院门走进来。
“夫君。”
林贤看见沈初微回来,顿时松了一口气,他上下打量着她,发现她身上穿着的衣服与昨晚不一样,明显是沐浴后换过衣服。
“出来便好。”
沈初微在他面前蹲下来,揉了揉雪团的脑门,笑嘻嘻的问:“夫君,你特意出来等我,是不是担心我啊?”
林贤看见她满脸笑容,他顿了顿,否认道:“没有,屋里太闷了,出来透透气。”
“哦,我还以为夫君特意在这里等我。”沈初微略微有些失望,她又笑着开口:“夫君,我和欧阳靖远说好了给你解蛊,就在今晚。”
林贤眉头紧皱,不悦的道:“你和他说了?”
沈初微点点头:“你心口上的伤不能再拖下去了,必须立马解蛊,然后让伤口快速愈合,不然很危险的。”
林贤嗓音很沉:“你就如此相信他?”
沈初微道:“也不是非常相信他,不过我觉得他是可以相信的。”
林贤:“……”
“你放心,出了事我兜着,不会拖累夫君的。”沈初微药物恳切,就差举手发誓。
林贤没理会她,转动着轮椅便往里面走。
“夫君,我帮你。”沈初微站起身握住扶手,推着轮椅进去。
进去后,沈初微拿起茶壶倒了一盏茶,猛喝了好几口,太渴了。
喝完后,打算再倒了一杯发现他正在看着自己,她眨巴两下好看的大眼睛,立马反应过来怎么回事。
随后又倒了一杯双手递到他面前,“夫君,喝茶。”
林贤暼了一眼她手上的茶盏,是她刚刚喝过的,他收回视线没理会。
沈初微不知道他这是几个意思,便问:“夫君,不渴吗?”
林贤薄唇微张:“不渴。”
“哦。”沈初微收回递到唇边,没几口便喝完了,喝了两盏总算解渴了。
林贤:“……”
…
本来打算写点徐晴晴和君无羡的剧情,结果这章满三千字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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