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章 屋台少年
昏黄夕阳缓缓将西边的云朵渲染。
伊鲁卡班的对战训练也完美收官。
当然，得排除某个被女生打败，躺在草坪上浪费人生的菠萝头。
“鹿丸你怎么能够被女生打败？”鸣人冲到他的身旁，难以置信地问道。
鹿丸叹了口气，翻身看向另一边的云朵，表示自己并不想理会他，但鸣人又怎么会放过他，依旧追在他耳边喋喋不休地询问。
“我先回去了。”京上伊织向几人打了声招呼。
“不一起去玩吗？”鸣人抬头望向他。
“不了，今天晚上还要出摊。”京上伊织无奈，比起小屁孩玩的忍者游戏，他更向往伎町的温泉按摩一条龙。
鸣人了然地哦了一声，伊织每天晚上都会在公园附近摆摊售卖烤串挣钱，他们有时候也会去帮忙。
赶在夜幕降临之前，京上伊织终于将屋台推到了指定地点，将所有东西摆放整齐后，也陆陆续续有人上座。
屋台和这处摆摊点都是老伯的遗产，尽管每个月都要交上一笔不菲的摊位管理费，但摆摊的收益依旧能让他维持生活的同时，留下不少存款。
“一条烤鱼，两碗叉烧拉面。”
“稍等！”京上伊织递过去两张毛巾和两杯冰水，便继续翻动烤炉上的海鱼。
刚刚点餐的两名男子看着熟练翻动烤串、煮拉面、切叉烧的孩童，忍不住发出了一声惊叹，他们是第一次来这处屋台吃东西。
这种繁重的工作量就算是他们，短时间内也很难适应过来。
“小伊织的能干在附近街道都是出了名的。”周围有熟客笑道。
往碗中倒入高汤，放入煮好的面条，五片大号叉烧将碗口整齐铺满，最后撒上翠绿的葱花，一碗叉烧拉面算是大功告成，比起老伯经营的屋台，京上伊织已经删减了很多菜品，只保留了一些类似于拉面烤串等相对容易制作的菜品。
“两碗叉烧拉面和烤鱼。”
“我家那小鬼要是能像你一样懂事能干就好了。”看着被摆在面前的食物，食客赞叹道。
“有你们在身前替他们遮风挡雨，哪里需要像我一样。”京上伊织笑着回应，手上动作却不停，准备着下一位客人的食品。
他这里大多是回头客，既有老伯经营的成果，也有看他年幼不时来照顾他生意的忍者。
为了留住这些回头客，以及增加新的回头客，同客人不时交流增进感情是十分必要的。
“伱们的冰啤。”
“我们没点啊？”食客有些诧异。
“这是小伊织这里的特色，前五十位客人都会有饮品赠送，对于我们这些忙碌了一天的家伙来说，冰冷爽口的啤酒自然是最佳选择。”周围熟客替他解释道。
“你们要是不能喝酒的话，也可以改成其他饮料。”京上伊织笑着说道，这算是他增加客源和收入的一个小手段吧。
对于某些忙碌了一天的客人来说，饮酒的阀门一旦打开就很难合上，他这里的人均消费约为一千五百两到两千两左右，其中大半都是从酒水方面创收。
以未成年的身份进购酒水，可费了他不少事。
“卡卡西任务结束了就要好好放松，小伊织啤酒和烤串照平常的双份上。”一个绿皮大西瓜拉着一名银发面罩男走到摊位前坐下，朝他竖起大拇指，露出一口的白牙。
“凯先生今天休息吗？”京上伊织看清来者后，先送上去两杯冰啤。
“今天的赠送还没有结束吗？”凯看着摆在面前的冰啤，好奇的问道，他算是经常照顾屋台生意的熟客之一。
“学校进行实战训练，放学时间延后了，刚出摊不久。”京上伊织解释道。
“伊织我来帮忙了。”裹头巾戴口罩的鸣人招呼一声，便开始收拾桌子上的残渣。
一个人在家实在冷清得可怕，晚上大多数时候他都来伊织这里帮忙。
鸣人第一次来帮忙的时候，由于身份原因，惹得前来就餐的客人不快，京上伊织便让他戴上了头巾和口罩，没了标志性的黄发和狐狸须，也就很少有客人能认出他。
九尾妖狐，更多是人云亦云。
由于原著的原因，以及见识过村子里的人如何对待鸣人这个“九尾妖狐”，所以他也愿意帮助自己这个乐天派的朋友。
“他们两个认识？”卡卡西第一眼就认出了鸣人，或者说九尾的查克拉。
凯自然明白友人问的是什么，卡卡西之所以会如此阴暗消沉，有部分因素就是因为师父师娘被九尾杀害。
“他们两个是同班同学。”凯感到几分无奈，明明卡卡西才是四代目的弟子，但对鸣人的了解却远不及他，这算什么个事嘛。
不过，谁让他们是朋友呢。
卡卡西望着不断在桌间奔走，上菜打扫卫生的鸣人，眼神不禁迷离起来，他似乎很久没有去看过鸣人了。
看着阴郁状态明显消减几分的友人，凯内心也松了口气，他带卡卡西来这里，本身就有让他来看看鸣人的意思。
“这处摊贩……”卡卡西望了一眼周围喝酒后就开始大声喧哗的食客，这些人要是闹起事来，两个小鬼可拦不住。
“有暗部照看着没有人敢闹事。”凯摆了摆手，让他宽心。
“烤串和啤酒。”
两人谈话的时间里，京上伊织也将他们的肉串烤制完毕，交由鸣人送上去给两人。
“你在这里工作，觉得累吗？”犹豫了一下卡卡西还是开口问道。
少有客人向他开口，鸣人赶忙摆手说道，“累的主要是伊织，我就跑跑腿。”
“那就行。”卡卡西也不再询问，既然过得不错那他也没有必要进行过多干涉。
由于第二天要上学，京上伊织一般晚间十点左右就收摊，尽管木叶的夜间生活才刚刚开始，正是热闹的时候，他也只能挂出停止营业的招牌，喝酒的老哥也是懂得体谅人的，到时间就撤。
“晚饭吃了吗？”京上伊织望向正在帮他收拾屋台的鸣人。
“吃了泡面。”鸣人挠了挠头，但想到这么做可能会让头巾散开，便停止了动作。
京上伊织摇了摇头，随手下了两份拉面，将剩下的叉烧排骨一股脑地放进碗中。
“忙了一晚上，那点东西怎么禁得住消耗，刚好我也没吃晚饭，一起吃点宵夜吧。”
其实他已经吃了，这么说只是为了照顾少年的自尊，或许有人觉得小孩不经世事，随便怎么说都行，但他们已然忘却，自己儿时的自尊心并不比成年人弱多少。
“伊织。”吃着拉面的鸣人突然开口。
“怎么了？”京上伊织疑惑地看着他，往常吃拉面鸣人是很安静的，他很享受把拉面吃进肚子的过程。
“明天能带我一起修炼吗？虽然你实战成绩是倒数，但我能感受到，你和我们战斗的时候在放水。”大神经的鸣人也有属于自己的细腻。
九尾人柱力特有的细腻吗，京上伊织将碗中的高汤饮尽，询问他内心的想法，“为什么？”
“我想打败佐助，想成为火影获得所有人的认可，所以我要变强。”这一刻鸣人的眼中闪烁着一种东西，这种东西——叫梦想。
或许是下午与佐助的对战落败刺激到他的了，同是少年，鸣人并不觉得自己应该比佐助弱。
“明天老地方见。”
对视片刻，京上伊织微微一笑，明天周末，有一天的休息时间，他也好奇基础得到夯实的鸣人，未来是不是能走得更远。
至于木叶高层的监视，该来的总会来，躲不掉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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