雄鸡一唱天下白!
当四九城的居民还在准备开启一天工作的时候。
当华夏大地还在为美好的一天拼搏奋斗的时候。
石破天惊的消息,让整个民族多了一双腾飞的翅膀。
四合院。
冉秋叶早早起床,收拾一番后,准备回乡下学校。
赶着自行车出了院子,中院起来的人见了纷纷打着招呼。
今天喜庆的日子,不少工厂都组织上街庆祝,倒是让上班的工人多了半天假。
当然,机械厂那里还需要人忙活,一线岗位上只能在工厂庆祝了。
四合院外,已经传来了锣鼓声,喧闹的人群已经开始呼喊着万岁,更有旗帜高高举起,墙头上露出一抹鲜艳的红。
院子里的人也开始出去加入队伍。
“秋叶,你这刚回来,又要回去啊。”
刘玉华有些不舍,昨晚回来后,两人也就说了一会儿,这忙起来,在一起聊天的日子都少了。
“对啊,村里那头还有好多事情忙活呢。”
“你不是当官了吗?还用这么忙啊。”
“什么官不官的,就是为人民服务。这学校刚起来,经验不足,要是不去看着,指不定闹出啥事呢。”
冉秋叶笑着说着,院里的人也都凑过来。
聊了一会儿,冉秋叶便赶着自行车过了垂花门。
门口一群人正扯着彩旗,装扮门口。
看到此处,冉秋叶不由得目光凝视天空,心中腾起一股自豪感。
父亲与丈夫去哪里,去干什么,她心里清楚。
也知道,这里面都有他们的一份功劳。
想到生命中陪伴他的两个男人为国家,为民族做出这般贡献,心中的自豪瞬间转化为骄傲。
脸上浮现出自信的笑容。
同时,又想起自己现在做的事情,不由得坚定自己的信念,一定要在这平凡的岗位上,做出一番成绩。
更要教育好端午,不能让这小子,落了自家名声,杨家要后继有人。
车子过了前院,一群人见了纷纷打招呼,冉秋叶也是客气的回着,准备离去。
“冉老师,冉老师。”
就在离开的当口,身后传来声音,冉秋叶停下车子,回头看到阎阜贵跑到跟前。
一脸的笑容,眼镜因为跑动滑落下来。
“阎大爷,您有事?”
阎阜贵笑笑,“昨晚听说您回来了,本来想去拜访的,可时间晚了,就没上门打扰。”
“这个,确实有点事想要问问你。”
冉秋叶将自行车往道路一旁赶去,然后微笑着,“阎大爷,有事您说。”
阎阜贵听了,嘴巴张张,竟有些犹豫。
见此,冉秋叶心里,已经猜了个八九不离十。
能找她的,无非就是学校老师的事。
自从范老师的事情解决后,乡下学校的老师不再是问题。
但这件事带来的影响远不如此。
自从听说冉秋叶她们需要老师后,就陆续有人打听消息。
打听的人自然是那些要去乡下的学校老师或者毕业的大学生。
虽然都是去乡下,但他们清楚,去冉秋叶她们的乡村学校比起去村里当个小老师强多了。
不仅有工资,还不用下地劳动,这跟城里差不多啊!
单单这两点,冉秋叶她们的乡村小学就成了香饽饽。
就是这几天在乡下忙,也有人上门说情。
对此,冉秋叶也意识到不妥,跟翠平商量一番后,这些事不能擅自做主。
于是昨天就回来一趟,跟大姐说明情况后,大姐也意识到存在问题,当初考虑不周。
好在亡羊补牢,为时未晚。
几人商量一番,将这事交给教育部主管,今后冉秋叶她们只管教学就行,其他事情,不需要操心。
看着阎阜贵扭捏为难的神情,冉秋叶更加确认这事。
“没事,您直说就行。”
阎阜贵听了一咬牙,认真的说着,“冉老师,那个,我听说你们到学校需要老师,还要给工资。”
“我,我就是想问问,您看,我这样的,可以去不?”
冉秋叶点点头,“阎老师,我也不瞒您。”
“最近很多人找过我,有亲戚关系的,有同学关系的,还有上级领导的。”
“说实在的,我也是很为难。以前需要老师的时候,没有人去,急得不行。”
“但现在,去的人太多了,我们也没那么多岗位,更苦恼。”
阎阜贵听了脸一红,这话就是说他们‘趋炎附势’了。
但事实不就是如此吗?
人,谁不是趋利避害啊。
他们学校现在闹腾的厉害,听说还要搞忆苦思甜活动,更有人因为‘政策’要去乡下学习。
他打听了,就是白天去地里面干活学习,晚上给人上课学习。
这叫互相学习。
但他快要五十的老人了,哪经得起这番折腾啊。
所以就将主意打到冉秋叶身上,希望能够进入乡村学校,起码工作体面,不用下地了。
可现在听冉秋叶这样说,心里是咯噔一下。
“冉老师,我,我这也是没办法了啊。”
“你看这全家老小,都靠我一个人,这要是没了这份工作,全家人可得喝西北风啊。”
冉秋叶却是摇头,阎阜贵家情况虽然不说好,但也不是差的。
前些年家里孩子还没工作,说这全靠一个人没错,但现在,阎解放都已经工作了,家里的压力肯定没以前大。
这点全院是心知肚明。
“阎大爷,不是我冉秋叶不给您面子。”
“现在这件事,已经不是我们能够决定的了,昨天回来,就是上级要重新安排”
冉秋叶说完,又歉意的笑笑,这才骑着自行车,赶往乡下。
阎阜贵失望的摇摇头,上级部门选择的标准他清楚。
那是德育方面都要过关的人。
在这两方面,他还真没优势。
失望的回头,往院里走去。
“哎呀。”
<div class="contentadv"> “有些人啊,就是认不清楚自己的斤两,没有那瓷器活,就别瞎逞能。”
傻柱从大门口里出来,老远就看到阎阜贵跟冉秋叶凑一块,联想到院里传出的消息,还有秦淮茹跟一大妈闲聊时候听到的,瞬间明白怎么回事。
对于冉秋叶,傻柱心里是羡慕的紧啊。
起初他还觉得跟着杨小涛白瞎了这个人。
现在看来,到是杨小涛走了狗屎运,找了个这么好的女人。
都三个孩子的娘了,看上去不仅不显老,跟个水灵小姑娘似的,院里没一个赶得上的。
同样生了三个孩子的秦淮茹,那皮肤、脸色,根本没法比。
甚至他曾经还在梦里梦见过,这女人跟他相过亲呢。
可惜,那只是梦。
只能想想。
阎阜贵看了眼傻柱,也不说话。
跟这样的浑人讲理,说不清。
傻柱见了得意摇摇头,双手背在后面往外走去。
值此普天同庆的好日子,煤站的领导肯定会庆祝一下,他得早点去准备准备。
兴许,能落点汤水呢。
至于许大茂的举报,这货上次被自己收拾一番后,老实起来。
不过,这狗改不了吃屎,所以该防的还得防备。
好在中午秦淮茹去拿饭盒,这点许大茂还不知道。
想到许大茂,傻柱脑海里就浮现出秦京茹的面容。
这段时间秦京茹一直躲避着自己,估计是上次揍许大茂的缘故。
心里不屑,就许大茂这小人,有啥好心疼的。
快步往胡同口外走去,人潮涌动,红旗翻滚,傻柱跟着喊了两句。
心里面根本不管什么弹不弹的,没有这东西,还能耽误他做饭?
“院里人就是咸吃萝卜淡操心。”
“媳妇,小心点,小心脚下啊。”
后院,许大茂搀扶着秦京茹往外走着。
耳边的欢呼声在他听来是如此的美妙,就像专门为他庆祝似的。
一旁秦京茹也是扶着肚子,脸上带着说不出的柔情,小心走着。
这几天她的好事没来,心理就奇怪。
今天早上更是止不住的干呕,这更让她怀疑了。
有过一次经验,对这种事格外敏感。
同样敏感的还有许大茂。
毕竟,自家媳妇延后大半个月的事,他是清楚的。
于是两人脸上同时浮现出不可思议的笑容。
“急什么急,还不知道是不是呢。”
秦京茹柔声说着。
虽然不知道这孩子到底姓许还是姓何,但肯定的是,这是她的孩子。
“对对对,咱们先去看看,查一下哈。”
许大茂一脸的笑容。
努力了这么久,终于又一次中标了。
这次要是真的,无论如何,都不能出意外了。
两人过了月亮门,来到中院,然后在一群人好奇目光中,两人挺胸抬头,仿若骄傲的大公鸡。
中院,秦淮茹收拾好东西,准备出门。
她请了一天假准备回秦家庄看看棒梗。
虽然对这孩子失望透顶,但毕竟是自己的孩子,时间长了不见,还是想念的慌。
就连贾张氏也时常嘴里念叨着,一有空就唠叨,自家大孙子怎么怎么滴。
真要关心棒梗,当初怎么不跟着一起回乡下?
虚伪。
拿起准备好的包袱,里面除了棒梗的衣服还有一大妈准备的两个煮鸡蛋,一小团肉干。
还有,口袋里装着从傻柱那里要来的五块钱。
也许是考虑到,棒梗是三家的唯一男的,将来的依仗,傻柱这才拿出钱给棒梗。
不然,傻柱才不会管呢。
心里美滋滋的,这次回去不仅看棒梗,顺便也看看老娘和老爹,正好买点东西,让他们看看,自己在城里生活有多好。
出了门,就看到许大茂搀扶着秦京茹,那模样,跟哈巴狗差不多。
不过秦淮茹的目光立马盯在秦京茹的手上,心里头更是咯噔一下。
看到秦淮茹站在门口发呆,秦京茹莫名的心慌,不过想到无凭无据的,又恢复淡定。
甚至还故意在一大妈家门口停留片刻,故意大声说着。
“大茂,你说,咱们儿子,将来叫什么名字啊。”
许大茂没反应过来,不是还没确定吗?
不是说先去医院看看吗?
怎么现在就问名字了?
许大茂搀扶着秦京茹目光顺着看向秦淮茹,脑海里出现出傻柱的身影,想到这家伙跟着秦淮茹却是没生出孩子,自己要是有了,那岂不是说明傻柱不行?
不男人?
想到这里,许大茂连忙笑着,“媳妇,说的对,这儿子的名字可得好好起。”
话说出口,一旁的秦淮茹的脸色登时惨白。
这更让许大茂和秦京茹脸上得意。
“大茂,你看,今个咱们知道他的到来,又是遇上这好日子。”
“要不叫许弹咋样?”
秦京茹没啥文化,心理高兴,想到啥就说啥。
“许弹?不好听,再说了,这弹有可能是子弹,炮弹,没有代表意义。”
“我看,干脆就叫许导弹。”
“许导弹?导弹,捣蛋,不好听。”
秦京茹赶紧反驳,两人却是一边说着一边往外走。
声音里都是讨论许弹好还是许导弹好。
身后秦淮茹目送两人离开,心里突然升起不好的念头。
许弹,许导弹。
要是换了一个姓的话,那就是,何弹?何导弹?
那她,该咋办?
想到这里,身心恍惚,头晕目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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