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所有的人的认知中,路扶摇没有武力值,也就是任人宰割的鱼肉。
所以任何一个人都能把她置于死地。
想要杀死路扶摇简直比捏死一只蚂蚁还要简单。
所以一开始,谢大毛他们动手,就没有想过由他们来杀了路扶摇。
一个稍微有一点点武力值的稳婆就能要了路扶摇的命。
在计划的时候,他们还特意嘱咐稳婆,不要下手重了,一定不能要了路扶摇的性命。
要不然,那就是前功尽弃了。
到时候不但不能威胁南宫晔,反而多了一个仇敌。
那可是九王爷的命啊,要是死了,他们就是在给自己找麻烦。
所以路扶摇必须要活着。
要活捉。
只有活着,对他们才有用。
稳婆拿着匕首刺过去的时候,小心翼翼的收敛了力道,所以这样的弱鸡是什么给了她自信,能够要了路扶摇的性命。
想要伤她都不可能。
因为路扶摇虽然没有武力值,但是近身搏击无人能及。
稳婆离她的距离,只能是近身搏击。
不可能伤了路扶摇。
即使路扶摇没有武力值,想要伤她也需要时木这样的高手。
对,就是时木。
时木可是南宫晔身边侍卫中武力值最高的,时金都不是他的对手。
就是时木这样的存在想要在路扶摇面前讨到好,都不可能。
他整日栽在九王妃手上。
想要反击,完全不可能。
因为九王妃的敏锐和速度,真的堪称变态。
拥有武力值的他们,也没有九王妃的速度快。
所以当稳婆攻击过来的时候,路扶摇侧了侧身子就躲开了。
那张好看,倾国倾城的脸上满是不屑的笑容。
真是不自量力。
随即,路扶摇化被动为主动攻击。
金针是她的绝杀。
但是要对付稳婆这样的弱鸡,哪里需要什么金针。
只见她快速的屈身而上,和稳婆缠斗了起来。
三招。
稳婆只是在路扶摇的手上过了三招,就被一刀封侯。
对,就是一刀。
杀稳婆的匕首,还是她自己的武器。
她的死法也是自杀。
只不过是借助外力的自杀。
路扶摇握着稳婆的手,逼着稳婆不得不自杀。
必须自杀。
这一切不过发生在眨眼间,故事就这么落幕了。
完事了。
谢大毛他们这边,也完事了。
所有人都被时金他们拿下了。
拿下他们几人的,只不过是时木、小玖、时金。
就仅仅三个侍卫,就让故事结束了,他们还有杀手锏。
最厉害的司空衍还站在旁边看戏,丝毫没有帮忙的打算,这种乌合之众哪里需要他一个尊主动手了。
简直是自降身份。
果然,不过眨眼间的功夫,那些海盗就被制服了。
谢大毛被活捉了。
被活捉的人,反而变成了谢大毛。
他不甘心,愤恨的瞪着路扶摇。
是他轻敌了。
时木押着谢大毛,让他动弹不得,开口询问道:“王妃,怎么处理这个畜生?”
“丢下海去喂鱼吧!”
“正好让鱼儿们饱餐一顿!”
“.....”
时木的话音落下,时金他们的目光都落到了他身上。
这是怎么回事?
为什么这种感觉有点似曾相识。
当初时木喂鹅子的时候,就是这种感觉。
时木这沙雕,该不会是把海里的鱼儿当成了他的宠物了吧。
动不动就投一个人下去,喂他们。
这沙雕出息了啊。
要知道大海里都可是一群凶猛的怪兽,他要是有这本事把怪兽喂成鹅子那么听话,那就扬眉吐气了。
他们盛王朝这边哪里还需要什么海盗护卫队啊。
只需要海里的猛兽护卫队。
船只出海,后面前面就是一群海里的猛兽,哪个不怕死的海盗敢靠近,那不是早死吗?
当然,这只是做梦,这种事情还是适合白日梦。
路扶摇点了点头:“可以!”
“丢海里吧!”
“.....”
九王妃的决定,让海上的居民们诧异了。
就连一旁的厄斯塔也一脸惊讶的看着她。
这是九王妃吗?
看起来柔柔弱弱,仿佛风都能吹倒的九王妃,骨子里这般残暴的吗?
其实他们还是低估了路扶摇。
不了解九王妃。
她不是圣母。
别人想要杀她,她还要留着人家的性命,感化别人。
这不是圣母是什么?
她只知道一个准则,那就是斩草不除根,春风吹又生。
为什么一下子就能解决的东西,偏偏要给自己找不痛快,让自己以后为难呢。
所以杀了才是最好的选择。
现在的路扶摇已经收敛了很多了,因为为人妻,为人母了。
要是以前,哪里需要等到时木询问。
她几根金针就已经到了。
见血封喉。
九王妃强硬的手腕,让人震惊了。
随即,她带着一群人回到了住处。
一连几个时辰,两台手术连在一起,虽然不累,但是心累。
总算是坐下来休息了一会,喝了一口热茶。
谢大毛死了,危机解除了。
可当路扶摇喝了一杯茶下去的时候,眉头却蹙了起来。
她总觉得这件事没有那么简单。
还有什么东西被她遗漏了。
一时之间又没有想起来。
慢条斯理的又倒了一盏茶,端起茶杯,放在嘴边浅浅淡淡的喝了几小口。
路扶摇的性格很好。
想不通的东西,她就不想了。
搁置了。
找不到的物品,也不会闷头一直找。
因为丢失的东西,有时候可能会在谋个不经意的瞬间被找到,或者自己就冒出来了。
想不通的事情,也会在谋个不经意的时刻,迎刃而解。
所以不能钻牛角尖,为难自己。
这时,司空衍大大咧咧的走了进来。
手上还抛着一个岛上居民种的桃子。
这个时间点,正是水蜜桃成熟的季节,很甜。
司空衍一点没有形象的一边走,一边啃着桃子走进来。
哀怨的看着路扶摇。
“嫂子,来这海盗岛一段时间了,你给所有人看诊,什么时候给我看诊啊!”
“好歹叫你一声嫂子,总不能把我遗漏了吧!”
“.....”
委屈!
司空衍很是委屈.
明明说好的,给他看病,解毒,怎么到现在还没有动静?
这段日子,他过得真是生不如死。
有些隐晦又不能说。
突然就感觉人生没有乐趣了,这要是到了每个月圆十五,他该怎么办啊?
到时候他毒发的时候,也没有侍女来给他缓解毒发带来的疼痛了。
呜呜呜呜,因为他没办法啊。
路扶摇抬着眼皮,看向司空衍,眼底满是探究。
司空衍中了剧毒,这点她是知道的。
他身上的毒,说好解也好解。说难解也是难解。
就看怎么解了。
让路扶摇好奇的是,这么多年来他不是都深受剧毒的折磨吗?
为什么现在却急切的想要解毒了?
这是一个值得深思的问题。
对上路扶摇的眼神,司空衍有点着急了。
“嫂子,你不会是反悔了吧!”
“二哥离开的时候,可是答应了这事得,你不能反悔啊!”
“你要是反悔了,我....我..”
“.....”
谁会想到,江湖上大名鼎鼎,让人闻风丧胆的司空门尊主,竟然是这个德性。
路扶摇要是再不答应,司空衍非得把房顶给她掀开了。
“嗯,知道了!”
“明日?明日就给你解毒!”
“这会先把脉,给我一日的时间准备解毒的东西!”
“.....”
司空衍:“好!”
“.....”
司空衍一本正经的走到路扶摇身边坐下来,然后把手放在了桌子上。
让路扶摇给他把脉。
其实,司空衍中了什么毒,路扶摇心里大概还是清楚的。
不过还是把一下脉,来得稳妥一点。
路扶摇现在切脉的功力,比当初还要厉害很多。
手刚刚放上去,不用数脉搏就知道怎么回事了。
果然。
司空衍身上的毒,和她想象的差不多。
要是以前,解毒得废一番功夫,也需要和她本身一样,需要针灸很长一段日子。
还要配合着药浴,内服外泡。
可现在不一样了。
她的医术在进步,解毒的过程不用这般繁琐,只需要一贴药浴,配合针灸,一枚药丸,就行了。
房间里很安静。
针落可闻。
就连呼吸都变得清晰了起来。
房间里只有路扶摇和司空衍两个人。
路扶摇脸上没有什么表情,就是这样的她冷清、自持,明明冷冷清清的样子,身上却散发着成熟女人的知性之美。
一瞬间,司空衍有了反应。
幸好这个时候,路扶摇切脉已经完成,她收回了手。
司空衍避免了尴尬。
要命啊。
怎么这个时候有了反应。gōΠb.ōγg
特么的...
他果然是病了,要不然怎么一个切脉,就能让他有反应。
其他的女人,在他面前,不管什么动作,在他看来都是一个白花花的猪肉在蠕动。
就连食欲都没有了,哪里还有其他方面的想法。
哎!
不知道怎么办。
路扶摇收回手,淡淡的开口道:“平时有什么反应?”
“比如毒发的时候,有什么表现,你仔仔细细讲一下,我好对症下药!”
“.....”
司空衍的脸色霎那间红了起来。
什么反应?
想那啥!
但是他不敢说啊。
需要用那啥来缓解疼痛。
所以,他身边的侍女前仆后继,都是他解毒的工具,俗称药人?
可这事情,他难以启齿啊。
不敢开口。
指不定嫂子直接一脚把他踢出去,等二哥回来,他还要掉一层皮。
这种事情,怎么能在嫂子面前开口呢。
司空衍憋红了脸。
平日里,他行动都敢行动,主打一个脸皮厚,不要脸。
可是这个时候,却怎么也说不出来。
路扶摇也不催他。
慢条斯理的喝茶,余光淡淡的扫着司空衍。
她大抵是知道怎么回事了。
所以说,江湖上才会传言司空衍风流成性。
实际上,他也是真得风流。
不过风流和下流还是有区别的。
他是风流,主打一个你情我愿。
他图解毒,那些女子,图他的身份地位银子。
各取所需。
倒也没什么。
路扶摇越是这般云淡风轻,司空衍越是难受了。
组织了一下语言。
这才吞吞吐吐的开口道:“嫂子,尿频、尿急、尿不尽!”
“对,就是尿频、尿急、尿不尽,怎么办?”
“.....”
这话已经很委婉了。
大抵也就是男科的事情。
路扶摇听到这话没有什么反应,见多了,也就无所谓了。
就好像b超医生可以男医生一样。
这是一种职业,性别无所谓,不要有有色眼镜。
作为医生,这是基本素养。
哪知道,这个时候,时木好死不死的冲了进来,正好听到了这话。
他表情难受的看着司空衍。
去特么的尿频、尿急、尿不尽。
这种是男人的病啊,怎么可以在王妃面前说,这不是调戏王妃吗?
这司空衍,真是狼子野心。
什么王爷的三弟。
看他就是黄鼠狼给鸡拜年,不安好心。
时木气鼓鼓的冲进房间,大声的呵斥司空衍:“司公子,你尿频、尿急、尿不尽,你找咱们王妃干什么!”
“你应该去醉春楼这样的地方!”
“他们专门治漏尿!”
“你要是再敢在王妃面前胡说八道,我就告诉王爷,让王爷拔了你的皮,把你投进海里喂鱼!”
“让你连骨头也不剩!!!”
“....”
这种事情司空衍本来就难以启齿,哪知道,终于鼓起勇气说出来,竟然被时木这沙雕听到了。
时木知道了,那用不了多久,大家都知道了。
他还怎么做人啊。
霎那间,司空衍的脸红得像猴子屁股。
他看了一眼时木,一个飞身离开了。
那身影,看上去就是落荒而逃。
对,就是落荒而逃。
平日里,时木遥感这般和司空衍大吼大叫,早就被收拾了。
可今日,反而是司空衍逃跑了。
看着司空衍离开了,时木狠狠的松了一口气。
又上纲上线的把路扶摇教育了一通。
“王妃,王爷不在,你离司空衍远一点!”
“他这货,就是不安好心!”
“他这是在挖王爷的墙角,不是什么好东西,呸!亏他还是王爷的三弟,和王爷还是同师门!”
“王爷有这样的师弟,真是可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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